禁·囚爱
佐助!
终于到了,却在门口看到一个不该看到的人。
鸣人停下脚步,站在那人面前,凝视他,然后叫出他的名字。
“佐井。”
闻声,斜倚在门口的人抬头。
“等你很久了,鸣人。”
作者有话要说:
☆、22
“等你很久了,鸣人。”佐井站直身体直视鸣人,缓缓开口。
静默的看了他一会儿,鸣人转头直直的要向着门内走去,明显的无视这个人。
“关于佐助,不听听看吗?”
只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就简单的止住了鸣人的脚步。
“你想说什么。”
“呵呵!他是你的软肋啊!”佐井一如往常的笑着,心中一片苦涩。为什么要这样呢?你连正视我都不愿意了吗?
“……快说。”qiáng硬的语气是发火的前兆。
还是那笑,看不清表qíng的笑。
“那个术没有解的吧!”歪歪头,几分调皮的看着他,“你想就这么禁锢他一辈子吗?别忘了,他的身后还有晓和大蛇丸,怎么?你想要为他一个人而牺牲整个木叶村吗?最重要的是,就算你想这么做,你认为村人会同意吗?以他叛忍的身份……”
“够了!”鸣人大喝一声,一拳砸过去。
拳头打在墙上,渗出丝丝血迹,离佐井的脸不过分毫。那一瞬间佐井的心跳加快数秒,耳边似乎还有呼呼的风声,那坚硬的力度和qiáng悍的气势都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面前是鸣人放大了的脸,冷冽的容颜,无qíng的眼。
“佐井,”鸣人开口,语气中是不容置疑的qiáng势,“你好像忘记了,我才是木叶的火影,佐助的事由我来决定,而不是你!……哼!叛忍什么的,你最好不要让我再听见,否则……”
没有说完,鸣人回身要走,却又顿住。
“对了,”没有回头,只是警告似的开口,“之前的事qíng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若你敢再对佐助出手,就莫要怪我不手下留qíng了。到时,我会做出什么事qíng,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话以至绝地。
鸣人离开后,佐井无力的滑坐在地上,满头冷汗。
……不手下留qíng吗?
呵!果然,你的温柔只有对他而已啊!
我呢?我算什么?
恐怕,连代替品都不是吧!
呵呵!呵呵!呵呵!
隐隐的有尖利的笑声传出,鸣人停步皱眉,一手按住自己的胸口,冷言:“你给我安静点,九尾!”
不多时,身体里便回想起一个声音。
“会做出什么,连你都不知道吗?呵呵!真是残忍啊,居然说的这么绝呢!鸣人,真不像你。”
“哼!那又如何。”
“唉!”九尾很少见的叹息一声,“木叶的人都被你骗了呢!谁都不曾发现,你心底的黑暗,这种黑暗足以毁灭一切啊!比起我妖狐九尾,你才是真正的恶魔吧!”
“……九尾,你话太多了。”
“啊,抱歉抱歉!你要去见你的美人吧,那就不打扰了。”
声音渐渐消失,鸣人按着胸口的手也放开了。
微微仰头看了看天空,苦笑。
恶魔吗?或许吧!
如果说这样便可以得到想要的东西的话,恶魔也无所谓了!
定了定心神,起步向着内院走去。
“我……还要……”
小樱拿着酒杯的手都在颤抖,一旁的井野也看不下去了,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放在桌上,“够了,小樱,你要喝醉吗?”
“喝醉?呵呵!”
苦涩而放肆的笑声在夜空中回dàng,听者心碎。
聪明如井野,怎么会不懂好友的心呢?
“小樱……”几分心疼的将这个女孩揽入怀中,轻轻安抚,井野的声音很柔很柔,“算了,放手吧!好不好?”
“放手?……不,不要!”
小樱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因为酒力的关系又向后倒去,吓得井野刚要惊呼,一双有力的手已将她拉住,避免了与大地亲密接触。
靠在那人怀里,小樱迷惑的抬头,对上一张太过熟悉的脸。
“佐助君?……不对,不是的……是佐井?”
“是我。”佐井平静的回答,同时仰头将杯中的酒饮尽,然后长叹一声,“喝吧!醉了,就什么都忘记了。”
本已经微微放心的井野怒了。
什么叫醉了就什么都忘记了?!
难道要我背着你们两个人回去吗?!我哪里来的力气啊!!!真是的,真应该叫丁次来的!
想到丁次,井野的表qíng柔和了许多。
是啊!对比起来,自己应该是幸福的吧!
早早的放弃了佐助君,投入等候多时的丁次怀里,也许丁次比不上佐助君优秀,比不上佐助君帅气,哪怕什么都比不上佐助君,可是他爱自己,那就够了,对一个女人来说,足够了。
无奈的笑了笑,井野在二人身边坐下,不再阻拦他们。
一杯接着一杯,二人比赛似的猛灌酒。
小樱始终倒在佐井怀里,支支吾吾的说着什么,眼泪自始至终都没有停过,而佐井也没有推开她,反是有力的揽抱着她,以免她倒地。
这算是什么qíng况?
井野不懂,但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他们都失恋了。
同样的夜,还有一个人在兀自的灌酒。
无光的房间里,卡卡西颓废的坐在地上,身旁的空瓶数不胜数,抬头,迷离的目光望向窗外的残月。其实那是一轮美丽的满月,可在他看来就是残破的月亮,如同他残破的心。
抬手,在银色的月光中印出手指的影子。
孤独人的,在想念你。
你知道吗?
鼬……
作者有话要说:
☆、23
是夜,无月之夜。
站在门口已经很久了,放在门上的手始终没有用力。鸣人就这么呆呆的站着,浅浅的目光直盯着门,仿佛穿透它看到了里面的那个人。
没有勇气打开,没有勇气面对,真的没有。
轻叹一声,手放下。
不敢进去,不敢看他无神的双眸;不想离开,不想去往没有他在的地方。
好矛盾……好矛盾……
夜晚的宁静一如泛不起涟漪的死水,明明是清冷的气流却压抑的心痛。他会在做什么呢?是安静的躺在chuáng上浅眠,还是倚在窗边出神,亦或是蜷缩在墙角颤抖,不管是那一种,鸣人都不想看到。
等了许久许久,久的腿已苏麻,终于缓缓的拉开和门。
一眼便看到了他。
那个消瘦的人身着一袭湖蓝色的和服,安静的坐在chuáng上,右手中拿着一柄苦无,缓慢的划向左手手腕处,一下一下,重复着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