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之路S01
杨又静非常不自在地想到了高中时有次帮顾亦哲过生日,顾亦哲被丁幼蕾灌了点酒有些飘。见到杨又静送她的礼物是她之前随口说“好可爱”的毛绒奶牛,高兴得在杨又静的脸上落下一吻。那个吻让少女时代的杨又静一个晚上都没能睡好,胡思乱想咬被单到天明。
心中有些伤感,杨又静知道她并不是单纯地为一段感qíng的逝去而伤感,她是在哀悼曾经的自己。
分明那么撕心裂肺地喜欢过、渴望过的人,现在就在眼前,却无法激起如同当年一样愿意为她万水千山的感qíng?
爱qíng是那么容易转移的东西吗?
深爱着顾亦哲的杨又静,或许已经死在时间的细fèng之中,尸骨无存。
周末很快就到了,丁幼蕾开车载着其他三人往十度的方向去。
王若溪坐在副驾上和丁幼蕾畅通无阻地聊天,灿烂的笑容一直挂在她的脸上那是好心qíng的象征。可惜看在杨又静的眼里却是另一番模样。
做戏给别人看还可能会被封为影后,但在发小面前简直就憋足的闹剧。
而顾亦哲从刚开始说话就不敢看杨又静的眼睛,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杨又静紧盯着后视镜期待丁幼蕾的回视,丁幼蕾很快就和她对视上了,两人心有灵犀在瞬息间就明白了彼此的想法。
这四人帮的私约,估计比想象中的还要尴尬。
作者有话要说:哎哎哎,亲爱的各位,坐者最近工作很忙啊,我会努力日更,但如果哪天早上10点半大家没看到更新的话那一定是坐者被工作的洪流所吞没了~
☆、坑爹的农家乐
54、坑爹的农家乐 …
如果要问杨又静她最讨厌北京的什么,她一定会激动地摇头晃脑飞上来说是——北京的jiāo通。
坐地铁的确是挤,但它再挤只要不出什么大事总是会准点到达,地铁族要忍受的是拥挤而不是迟到的痛苦。有车一族在忍受考验人品的买车摇号之后更要忍受的是让人抓狂的jiāo通拥堵。甲木公司出来到地铁那段路虽然有两站地,但杨又静是宁愿走路也不要坐公jiāo,拥堵qíng况可见一斑。
记得还没和吴悠在一起的某一天,一位男同事很好心说可以送杨又静到地铁去,杨又静那天刚好是生理期外面也真是冰天雪地,于是就忐忑地感谢答应。结果两人硬生生地坐在车里堵了一个多小时,堵到女同志都快要侧漏。两人聊到再也找不到任何话题且口gān舌燥,夜幕深垂,那条路就死死地堵在那里不见任何动弹。最后杨又静考虑再三,挣扎万分,做出一个特别没有人xing的决定——下车。
在和男同事深qíng道别之后杨又静便下车走向了地铁,到家之后好意地给男同事发去短信道歉,男同事很大度地说没关系,他已经叫了麦当劳到车里在吃晚饭了。
丁幼蕾的车晃晃悠悠地开着,车里的人断断续续的聊天以企图打发时间。她们的心不在焉所导致的结果就是很快发现了堵车的又一次临幸。
“我cao,这堵得比我爷爷便秘还要难受。”丁幼蕾把车窗放下往前望去,目所能及之处全都是车,密密麻麻长长的一条延伸到远方,堪比蜈蚣jīng。一开始还耐着xing子等着顺畅,结果半个多小时过去了丝毫没有前进的意思,喇叭声一起烦躁的qíng绪就被全面带动了。
丁幼蕾算是最最没有耐心的人,但这次的度假算是她发起的,她也不好意思率先泼冷水,拿了烟狠命的抽,脸色黑得如乌云过境马上就要下bào雨。
坐在她身边的王若溪并没有像后座的杨又静和顾亦哲一样低头玩手机,她依在远离丁幼蕾的车窗那边没有太多表qíng地看着她抽烟的侧面。
丁幼蕾抽了大半根才发现王若溪在看她,心里一颤想到这人是最讨厌闻到烟味的,对二手烟深恶痛绝。魏婧坐在那个位置坐习惯了从来也没有对她抽烟这件事有什么抗议,于是她便理所当然肆无忌惮地抽了。可现在这位不同,对于抽烟这件事她几乎念叨了她十年——虽然丁幼蕾也没能戒了吧。
“哎!抱歉。”丁幼蕾直接把烟掐在烟灰缸里了。
“gān嘛掐了?”丁幼蕾的举动让王若溪觉得奇怪。
“你不是讨厌烟味?”
“是讨厌没错,但我什么也没说啊。”王若溪笑道,“拜托你,就算以前我追在你屁股后面要掐你烟,你都一路跑得比猴子还快好不好。”
丁幼蕾却没笑,独自欢乐的王若溪想到了什么,突然就被尴尬的气氛僵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一时间泄了气去沉默不语了。
坐在后面的杨又静简直是不知道要笑还是要哭了——妈的到底是谁提议这么坑爹的农家乐?一点都乐不起来好吗?这气氛都要凝结成冰了!十月的天啊才,您行行好!
顾亦哲倒是没有什么反应,手伸到另一只的袖子里不停地摆弄杨又静送她的生日礼物——纯银手链。手链中间是一瓣花瓣,不知为何只是一瓣,偶尔看一眼觉得有些孤单。
因为前方修路,导致这条羊肠小道被切去一半。本身就窄勉qiáng只能通过两辆车的路面现在完全变成了单行线,几辆车掐在中间互相有了刮蹭谁也不让。有人打电话给警察,结果警车也过不去啊给堵半路了。喇叭声哔哔直叫唤,催得人身心疲惫又烦躁。最后是一位司机充当了jiāo警,劝导着不爱让步的大爷们互相给个台阶下,让一步对大家都好。指挥了半天才把这个堪比中国结的东西给解开了。
车缓缓移动到八渡的时候已经天黑,杨又静饿得前胸贴后背在那里直嚷嚷要吃饭。丁幼蕾思索着周末这种时光都是北京爱找乐居民出游的大日子,十渡那方向的农家院客满的可能xing很高,加上车后有个小祖宗叫唤个没玩没了,于是她当场决定今晚就住宿在八渡就好。
刚把车停到路边就有一位穿着朴素的中年妇女上前来招呼,问是否要住宿。丁幼蕾见对方这么勤劳致富非常欣赏,于是在询问了可以有地方停车之后便决定了就住在她家。
顾亦哲似乎走到哪就要把那一大包的行李带到哪。车停好后丁幼蕾打开后备箱把顾亦哲的炸药包给拎出来。四人中丁幼蕾的力气算是最大的了也是费了好大劲才把那包给平稳落地。
“我说你这背包里装着什么!为什么这么沉?”丁幼蕾不解地问道。
“就一些需要随身携带的东西啊。”顾亦哲用左手去拽那包企图背起来。杨又静跑过来把包抢过来掂量掂量,总结道:
“嗯,是挺沉的。所以你想做什么?想要用受伤的身躯来抗下这种重物吗?小蕾必须不舍得啊!”
丁幼蕾一路听下来都觉得顺畅无比,以为杨又静是要开窍。结果说到最后把她给牵扯进来,这合适吗?
“来,小蕾,快给你家哲哲背上!看看这包和你多合适啊有没有?简直是为你量身订做!”
杨又静不由分说便把包往丁幼蕾的身上压去,丁幼蕾真是第一次着了杨又静的道。她把包挎在右边肩膀,腾出两只手来点烟。 “杨又静,你好的不学学坏的,吴悠的优点没学会尽学她的yīn险狡猾。” 杨又静也不生气,手cha着腰很贱地晃动肩膀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