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狂歌(GL)
拓跋娇的指尖在裴幻烟的身上快速的游走,舌头堵住了裴幻烟的唇。她尝过无数次被点xué后的滋味,自然知道现在裴幻烟是一种什么样的qíng形。肌肤比平常敏感数倍,触觉更为敏锐,更要紧的就是一些气血游走的走势被点xué手法扭转了方向,会掀起更多的苏麻愉悦。
“娇儿!”裴幻烟轻哼一声,只觉得身上有无数的气流在游走,像有无数的小蛇爬过她的全身,痒痒麻麻,又难受又舒服。她有些不适地扭动着身子,可趴在她身上的那人儿却放肆地行着火上焦油之举。或舔或吮或压或扯,惹得她一次次地轻颤,整个身体都失去了自己的控制。“别这样,娇儿!”她低喊,头一次觉得好无力,像坠入沼泽。
“烟儿,你知道的,这才刚开始。”拓跋娇说着,指尖像拈花似的拈上了雪峰上的那朵花蕾,将它置于拇指、食指、中指三指的指腹间来回的揉捏,并不时地用被修得很完美的指甲在花蕾正中心的那点小核心上轻挑一下。轻轻地揉捏中,那人儿抑止不住的仰起了身子,指尖轻挑时,便能听到那人儿难以抑制的一声闷哼或叫唤,跟着整个身子都会猛地颤抖一下。
“我坏不坏?”拓跋娇邪笑着问。
裴幻烟咬住嘴唇不答,那人儿便松开了一侧的花蕾去探寻别处,另一侧的花蕾则加重了挑弄的力量。那只纤纤素手像是有魔力般撩拨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掀起一股股的燥热和火流。肿胀的感觉慢慢地袭向全身,带着一种酸楚,一种空虚,一种软麻,一种无力。她无助的摆着头,意图驱走这种折磨,却无济于事。但有时,那人儿会用她灵巧的手或舌替她驱走这份不适,将她送入云端,可很快,她又从云端下跌落下来,再一次被更深的空虚软麻所包围。她极力地挣扎,想要摆脱这种不适重回云端,可那人儿偏不如她的愿,总惹得她快支撑不住时才将她送上去。很疲累的挣扎,但她却不想停止,想要无休止的下去。
“娇儿!”她轻唤,被这种最原始的yù念折磨着。她仰起头,迎上身子,一声声地低唤着那执爱的人儿的名字,一声声呼唤伴随着空气吸入肺腔中。她觉得自己在娇儿的身躯下奔腾燃烧,拓跋娇的气息罩着浓浓的爱恋和占有牢牢地包裹着她,她觉得自己完全沉浸在了一个只有拓跋娇存在的世界里,这个世界有拓跋娇的呼吸,拓跋娇的爱,拓跋娇的恋,拓跋娇的痴缠,还有拓跋娇的疯狂。
“烟儿,说爱我。”拓跋娇大声的喊,挑弄的手更加的肆意,带着疯狂的炽烈。
“娇儿,我爱你。”裴幻烟回喊,似乎只能如娇儿心愿的回喊才能发泄出聚在胸腔里的qíng感。这种被浓浓痴qíng纠缠的眷恋让她痴醉,让她被幸福填满到想哭泣。
拓跋娇突然俯在裴幻烟的身上,含在了那雪峰中的一朵嫣红上,贝齿切下,轻咬重吮,便听到身下的人儿带着缀泣般的低吟。朦朦视线中,拓跋娇似乎看清了那人儿绝美的娇妍之姿,像一朵绽放的牡丹,华美高贵,艳压群芳。一手压在小腹间的某处xué位经络之上,一手滑向那片cháo湿的海洋。汩汩的水流细细粘粘,像琼露玉液,或许,百年醇酒都不及它的芳醇浓醉。在那小溪的尽头,在那繁华的苍翠丛中,有一条曲折的幽径似在等候着有qíng人的探寻,在那地方,有她心爱之人的等待。
“烟儿,我来了。”拓跋娇低喃,顺着小溪找到源头,拨开花丛和幽径前的掩护,曲起指头,迎了进去。
“娇儿!”裴幻烟悲鸣一声,蜷起身子,把头深深地埋进了枕间。“娇儿!娇儿!娇儿!”她流着泪,一声声切切的呼唤,仿似只有这样才能把那人儿完全的拢入心底,可即使一声接一声的呼唤,仍不够她深qíng的缱绻。
指尖没至曲径探寻到那久候的佳人,刹时间,漫山遍野开满了红花,姹紫烟红眩人眼目。她在幽径中来回顾盼,舍不得离开。此等绝佳之境,她又怎么舍得离开,即使放却万里江山不要,她也要长守此地。
“烟儿,我不爱江山只爱美人。”她在裴幻烟的身上低诉。“万里江山,只愿与你共享,那是你的天下!”她睁着迷醉的眼眸字字诉说。待得幽径通畅几分,她策马扬鞭快速冲入,把里面当作驰逞的沙场来回穿梭,并在幽径中不断地探寻dòng天,任她电闪雷鸣,任她风云jiāo加,任她天崩地裂。
“娇儿!”裴幻烟拼命地扭动着身子,禁受不住拓跋娇的疯狂,眼泪纵横,她承受不起这份毁天灭地的力量,她觉得自己快被埋在那翻搅的风云里。可当那使坏的人从她的身体中抽离,原本被风云填满的万里长空又突然空了,世界荒芜得可怕。她忘qíng地呼喊,渴求那人的回归。纵使那人将她抬了起来,纵使那人将她摆出极度放làng之姿,她也只能莫可奈何的承受,并再度为之疯狂。
她不知道自己是疯了还是醉了,她仿佛踏入了迷离天,进入了迷离幻境。她在里面来回奔走,来回翻滚,不知道何路是归途。
她被那人儿抱了起来,扶她跪坐于龙chuáng上,只允许她用被捆绑的两手环住那人儿的头。那人儿贴着她的身子,含在她敏感的地方,指尖再次狠狠地切入了她的身体中,再一次来回奔驰纵马狂歌,任cháo水泛滥,任她扭摆哭闹,终不肯罢手。待得一曲终了,那人儿却似不甘心,又将她放下,双掌jiāo叠撑于chuáng头,双膝跪地,俏臀向上,双腿分开,露出中间的玉花拱桥。一手覆在倒立的□上,一手来回游走于拱桥下,轻揉巧捏,惹得她双眼迷离,吟声婉转。待得chūn暖花开的时节流去,夏日的倾盆bào雨又蓦地袭击而下。那覆于□上的纤手竟带着她的娇躯向后压去,那在拱桥下探寻的素手却突然长空直入,狠狠地贯穿了她,且,再一次狠狠地撞进了她的灵魂深处。
她被那人儿压下身下抱于怀中,揉碎了,搓圆了,淹没了,又再被伸展开。
她唤着那人儿的名字,一声声一遍遍。
那人儿红了眼,原本罩在眼眸中上的冰蓝色泽随着她的动qíng而褪去,带着血丝的眼眸划过一丝清明,迷乱中,她看到那人儿的脸上扬起了如晨曦般美好的笑容,她听到那人儿欣喜的呼喊,“烟儿,我看到你了!”“烟儿,烟儿,我的烟儿,请在我的眼眸下为我迷乱!”“烟儿,我看到了你的绝美时刻。”
心碎了,连同身体一起碎了,狠狠地摔了个粉碎,只愿为那人儿跌得更碎!
裴幻烟流着泪,幸福的哭泣着,把自己狠狠地再次摔向那人儿,只愿,此生,只为她疯狂,永远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