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
凌蔚咬了咬下唇,她偏动!指尖拈住内衣中间的往上扯去。
“凌蔚!”封轻扬低喊一声,这小丫头也太放肆了吧!
玉峰如一只活泼的小白兔突然蹿出,坚拔俏挺,似茫茫雪地中绽放着一朵粉色的傲梅。
封轻扬咬着嘴唇,闭着眼睛凝神留意凌蔚的下一步行动。凌蔚的指尖在她的身上游动,将她的衣物一件件的褪去,
在凌蔚的视线之下。蓦地,玉峰被一张柔软而湿热的唇含住了。紧随着的是光滑CHILUO的身子贴在了她柔软的肌肤之上。细腻柔软的女xing肌肤触感挑动她的每一分神经,肌肤与肌肤轻轻地磨察,撩起丝丝涟渏。封轻扬窝在凌蔚的怀里,她能感觉到凌蔚的每一寸爱抚,每一分爱恋,浓浓的像化不开的蜜,芳醇醉人。在凌蔚的怀里,她就觉得自己是一件被人细细呵护的珍品,是无上的珍宝。
“纱,我爱你!”凌蔚在封轻扬的耳边呢喃轻喊。
“我也爱你,凌蔚。”封轻扬回吻着凌蔚,曲起腿将凌蔚压到浴缸的一边,跟着手微微一用力,便把束住她的铁架子扯了下来。她的身子一翻压在满脸惊愕的凌蔚的身上,解开束要腕上的绳子,含笑望着她,捧起凌蔚的脸。
凌蔚的刷地红了,挣扎着就要起来,却被封轻扬压住,“别动,让我好好爱你,这可是你把我抱浴室,自己脱光了跳进来的哦。”
凌蔚的脸更红了,把头撇到一边,低声吼道,“纱,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么样?”封轻扬埋在凌蔚的颈窝中。
凌蔚觉得自己百口莫辩,只得伸出手臂往浴缸外的一只蛊盅里抓去。
这动作没有逃过封轻扬的眼睛,她微微侧起身子看向一边,问,“是什么?”接过凌蔚手中的蛊盅,赫然发现是一条很罕见的qíng蛊。封轻扬沉下脸,把蛊盅盖上,丢得远远的,扳起凌蔚的脸,正色看着她,说,“凌蔚,你给我听着,咱俩是不需要这些的,一生一世的承诺不是用这个来表示的。”qíng蛊,种在两人身心结合的那一刻,许下一世一身,从此同生共死,若分离便是夜夜入骨刺髓的痛。
凌蔚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封轻扬。
封轻扬轻叹口气,抱住凌蔚,说,“凌蔚,难道你觉得咱俩的感qíng还需要用蛊来维持吗?”她捧着凌蔚的脸说,“即使有一天分开了,我也希望我是幸福快乐的,而不是夜夜受蛊毒的折磨。”
“可我们不会分开不是吗?”凌蔚说。
世事无常,难保不会哪一 天出什么意外?只是,她们中的一个有了意外,另一个还会独善其身吗?恐怕也是“生死相许,不离不弃”八个字相随相伴。种不种qíng蛊对她们没有丝毫的影响,但她更愿意的是两人发自内心的真爱,而不是这用蛊来做牵连。封轻扬没说什么,只是把凌蔚抱得更紧,很紧很紧。她明白凌蔚的心意,凌蔚只是想用她所擅长的蛊来向她表达自己的心意而已。“凌蔚,我们结婚吧。”
“结婚?”凌蔚一怔。
“你嫁给我吧。”封轻扬起身含笑望着凌蔚。
凌蔚偏了偏头,考虑了一下,“怎么不是你嫁给我呢?”
“有分别吗?”封轻扬挑眉。
“有!”凌蔚爬起来,“以后我在上面,你在下面。”
“滚!”封轻扬低吼一声,把凌蔚按住。凌蔚却身子一翻,从封轻扬的身子下面爬了起来,然后往边上蹿去。
“凌蔚!”封轻扬大吼!这小样的把她抱进来勾引到一半就自己跑了!
凌蔚跑得更快了,“哗” 一地声拉开门,一个全身光溜溜的小家伙拧着条毛巾站在门口抿着嘴抬起头看着她笑眯了眼。凌蔚吓得反shexing抬起脚就往风儿踹去,同时伸的抓过毛巾架上毛巾遮住自己的身子。
风儿却灵巧地一闪,蹿进了封轻扬的怀里。
封轻扬见到风儿跑进来,赶紧起身扯过一条毛巾把自己裹住,跟着一只手拧起风儿往健身室走去。“风儿,警告过你多少次,不准进我的卧室,不准在我沐浴的时候往浴室跑?”跟着“碰”地一声,健身室的门关上了,紧随着就传出风儿的“叽吱吱歪歪”的惨叫声。
凌蔚拧着裹在身上的毛巾,一脸惊惶地看向健身室的门,bào力女啊!幸好风儿过来了,要不然惨叫的就换成她了!抹了把冷汗,捡起边上的蛊盅准备开溜,却赫然发现蛊盅空了。她犹豫了一下,跑到健身室外面把门拉开条fèng往里面看,却是听到“碰!”地一声,看到风儿飞过来跌在墙上,摔了个大锅贴。小家伙跌坐在地上,手上还逮着条qíng蛊,两三只塞进嘴巴里就要往这门fèng里跑。
“奶奶的,吃了我好不容易从生化研究中心弄来的qíng蛊还想跑!”凌蔚“碰”地一声把门拉上,留下风儿在里面被封轻扬修理。凌蔚换好衣服,看见封轻扬还没有修理好孩子,就开始在屋子里上上下下到处翻找封轻扬培养蛊虫的地方,看看还有没有啥好蛊弄来玩玩,最起码也得弄两条来勾引勾引这馋嘴的风儿帮她顶“祸”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