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
想到某种可能,许怀凌凝重地对安易说:“或许,伊莫顿认为,你的身体,加上我的灵魂,就可以成为一个完整的安卡苏纳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羽释姑娘的地雷X2……在来自远方童鞋之后,你也步了她的后尘被抽出来了啊……
双休日大家都出去玩了么……还是jj又抽了……我是木有留言会shi星人啊……
☆、遗忘的记忆
安易安静了三秒,忽然开口:“给我松绑!”
闻言,许怀凌也不迟疑,立刻动起手来。
一旁时不时地看看两人的班尼看到许怀凌的动作,连忙跑过来要阻止她,“你不能这么做!”
许怀凌随手捡起一块石头,往班尼身上砸去。石头没有准头,只砸到了班尼的脚背,却也痛得他哇哇大叫。
许怀凌抓紧时间,三两下将安易解开。
“我们要尽快找到太阳金经,念动上面的咒语把伊莫顿送回冥界。”安易说。在得知伊莫顿认为许怀凌是安卡苏纳姆之后,她本不想这么快就把伊莫顿送回冥界,但如果任由剧qíng发展下去,她的身体势必会被夺去,她也就相当于死亡失利了——她不能让那种事qíng发生。
“但开启太阳金经的钥匙在伊莫顿身上。”许怀凌皱眉道。当初开掘哈姆纳塔,她看到过太阳金经,跟亡灵黑经用的是同样的锁眼。
安易立刻道:“我去拿太阳金经,等到伊莫顿回来后,你去他那里取钥匙。”
“等等,你知道太阳金经在哪儿吗?”许怀凌拦住安易。
“太阳神像下。”安易回首轻轻一笑,“我看过电影的。你拿到钥匙了到太阳神像这里来找我。”
眼看着安易离开,许怀凌安静下来,盯着班尼,保证他不会去追安易。
班尼好不容易才从剜心般的疼痛中缓过神来,眼前黑影一闪,身着长袍的木乃伊出现在他的跟前。
许怀凌微微退后一步,她看到原来满身烂ròu的木乃伊已经变成了她几次看到的光头祭司的模样。
不得不说,相比较于那满身烂ròu的样子,眼前的男人看起来顺眼多了。他大概三十来岁,一身简单的黑色长袍裹住他jīng壮的身躯。他眼神锐利如隼鹰,神qíngyīn冷如毒蛇——那是三千多年的痛苦与绝望凝聚的怨气。
“安卡苏纳姆,我的神力,都回来了。”伊莫顿大步走到许怀凌跟前,yīn沉的神qíng染上了点点暖意。
许怀凌勉qiáng让自己扬起一抹笑,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迎了上去,“是吗?真是太好了。”
许怀凌前后不同的态度让伊莫顿疑惑,他打量着许怀凌,眼中露出些许怀疑。
许怀凌连忙说道:“虽然我还没有完全想起来,但我的眼前时不时闪过一些我们相处的画面……伊莫顿。”
许怀凌最后说出的伊莫顿的名字让他眼眸一亮。三千年的怨恨仿佛有了发泄口,他凝视着许怀凌,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了她。
许怀凌身体一僵,又竭力软化下来。她将脸颊靠在伊莫顿的坚实胸口,回抱住他的腰,双手有意识地往他腰间摸去。刚才她已经看到钥匙被伊莫顿挂在了腰间。
“安卡苏纳姆,三千年前,我的神力也没能让我保住你……从今以后,再没有人能让我们分开!”伊莫顿稍稍推开许怀凌,盯着她的双眼,深qíng地说,眼眸深处是斩石破金的决心和无所不为的狠戾。
许怀凌为之胆寒,手上也更为轻柔快速地解下那钥匙。
“我相信你。”她面上带着些许感动。如果说她真的是那位安卡苏纳姆,面对如此qíng真意切的话语,或许真的会无比感动。因此,她的感动也不算作假。
就在即将得手之际,许怀凌只觉得眼前一花,伊莫顿忽然压了下来,双唇紧紧地贴在她的唇上,火热的呼吸如细糙般在她面上撩动。
许怀凌下意识地就要挣扎,双唇相触的陌生感觉让她不知所措。理智及时出现,制止了她的鲁莽举动,她压下反抗的yù望,顺从地接受伊莫顿的索吻。
怀中人的顺从让伊莫顿心头喜悦,三千年的yù望在这一刻被激起,他不容分说地撬开许怀凌紧闭的牙关,用自己无尽的热qíng,向她展示他对她的无穷渴望。
许怀凌被迫仰着头,唇齿相依的战栗让她四肢无力,一种莫名的颤动仿佛电流,走遍她的全身。心底深处渐渐涌起一种熟悉感,那仿佛来自三千年前的古老乐章在她的脑海中回响,她听到了尼罗河水涨落的哗哗声,听到了古埃及人民劳作的吆喝声,听到了神庙中的祭司们祷告时的喃喃念诵声……
“安卡苏纳姆。”伊莫顿的声音唤醒了神游天外的许怀凌。
许怀凌满目震惊,兀自抚着胸口惊疑不定。
刚才的那些感觉……仅仅只是幻觉吗?
许怀凌开始怀疑,是不是真如伊莫顿所言,她真的忘记了一些重要的事。
伊莫顿看出了许怀凌的迟疑和惊慌,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太过心急。现在的安卡苏纳姆,还不是真正的安卡苏纳姆。她该拿回自己的身体,那样才能取回所有记忆。他们认识的记忆,他们相处的记忆,他们相爱的记忆……
“走吧,安卡苏纳姆。我会帮你找回你的记忆。”伊莫顿执起许怀凌的手,牵着她往前走。
来到班尼跟前,伊莫顿的柔qíng瞬间变作冷意,“奴隶,告诉我,我让你看的那个女人呢?”
察觉到伊莫顿发出的阵阵杀意,班尼求救地看向许怀凌。
许怀凌握紧了刚才拿到的钥匙,对
班尼说:“他问,让你看的女人呢?”
“不是被你放走了吗?”班尼见许怀凌明知故问,惊诧道。
许怀凌侧头看向伊莫顿,抿唇说:“他没看住她,让她跑了。”
“你对他说了什么?”班尼已经觉察到不对,惊恐不已。
许怀凌没理他,只对伊莫顿说:“刚才我想起了一些画面,没有注意那个女人。等我回过神来,她已经不见了。”她用这借口洗脱自己的嫌疑。
“废物!”伊莫顿对班尼厉声道,随着他的怒气激起的huáng沙如同密密麻麻的蜜蜂一样将班尼包围,他立刻就发出了惨叫声。
许怀凌心中不忍,连忙伸手拉住伊莫顿,在他低头看过来的时候说道:“留着他,或许还有用。”
“你说得对。”伊莫顿柔柔一笑,一挥手,那些huáng沙便尽数散去。
班尼软倒在地,死里逃生的他依旧一脸惊恐。
在伊莫顿率先走在前方的时候,许怀凌扭头对班尼说:“把他带出去,不要玷污这个地方。”
她指的人,自然是被伊莫顿打伤后就一直昏迷着的巴伯。
生命受到过严重威胁的班尼不敢违背许怀凌的意思。他知道许怀凌对他现在这个主人有异心,奈何语言不通,他无法将自己的冤屈和发现告诉主人,只得暂时听从许怀凌的话。不然,她随便说点他的坏话,他又听不懂不能反驳,主人说不定直接gān掉他了。他是看出来了,对于主人来说,眼前这个女人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