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镜折腾
“柴油?”一时之间被对方奇怪的行径弄的糊涂了,这边领头之人伸手,“让我看看。”
接过了短弩,和刚刚之人一样放在鼻下细细闻了片刻,突的色变,“捂住鼻子,烟有毒!”
该死的!齐齐掩住口鼻的劲装男子有志一同的在心底咒骂了一声,自从三天前接到了庄主的命令开始着手调查最近针对庄主的势力,却不想才查到这股势力出自漠北,其他细节还未查清楚就在这边中了埋伏,最主要的是,对方竟然专门使用放毒这种yīn人手段,还各种毒轮着来,人却一个不落的全部藏在了暗处,让他们打的憋屈极了。
“庄主,是否突围?”问这句话的人心里也是各种憋气,敌人的影子都没捞到一个呢就要准备退离,这种感觉比看见一千条蚯蚓堆在一起爬还要难受。
万梅山庄的人分工很明确,呆在庄内的是管理山庄内务的,随着庄主出门的就是处理外务了,比如处理庄主不想花心思去管的宵小之辈。而出外务的又可以分为两大支,一为明一为暗,顾名思义,明的就是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活动的,暗的,则是隐在暗处除了庄主无人知道的存在。
而这明暗之分却又不同于其他组织那般被qiáng行规定好之后再加训练的,而是根据个人的喜好自己选定的,比如,喜欢当卧底把人耍的团团转自己躲在一边偷着乐的、喜欢时不时的来一下yīn的看对方当有鬼神显灵惊惧模样而捧腹大笑的、喜欢yīn恻恻的窝在暗处研究各种让人痛不yù生的刑法的……总之,选择隐于暗处的就是这些xing格恶劣又古怪的人,反之,选择呆在明处的都是一群喜欢直接gān架的热血汉子,现在这样的qíng况,自然会心生愤怒了。
不过再怎么愤怒,他们首先考虑的都会是庄主的安危,虽然庄主每次都qiáng悍的让他们的各种护卫行动都无用武之地T T。
马车的布帘被掀开,脸上的表qíng一分未变的西门chuī雪在毒气弥漫之中依旧从容,下了马车,那挺的笔直的身躯如同他手中的剑,锋利qiáng悍如斯,令人望而生畏,也让零死亡但伤了不少的劲装男子们瞬间定了心神。
“西门chuī雪。”
一直隐藏在暗处之人终于现身,三十出头的男子,一袭黑袍衬托着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白的愈发病态,眉宇之间隐隐的青黑色就如同中毒已久病入膏肓之辈,本来算得上俊俏的脸也因为过于消瘦而显得有些狰狞。
男子的身后,一左一右还有两人,一男一女,男的粗犷。而女的,半张脸美艳勾魂,半张脸丑如夜叉,在阳光下显得诡异而惊悚,让人脚底生寒。唯独可以称得上对称美的杏眼此刻正狠狠盯着西门chuī雪,声音尖锐到扭曲。
“西门chuī雪,今天我艳娘必定要报毁容之仇!”
白衣胜雪,刀刻般坚毅的面容毫无qíng绪,薄薄的唇抿着,西门chuī雪的目光落在艳娘身上,漆黑如墨的眸冷淡如昔,“你,是谁?”
☆、陆小凤卷
瞬间,艳娘的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双目bào突,犹如鬼魅,盯着西门chuī雪的目光狠的恨不得食其ròu啃其骨。
对于一名女子还是一名美貌女子,容貌甚至比生命更加重要,但就是这样重要的东西,竟然被一无名小卒给毁了,只要想到当初好不容易用解毒丸和放血的方法排掉了体内不知名的毒素却因为毒素滞留过久而毁坏了半边容貌时的心qíng,艳娘就只想把乔晨楠千刀万剐了,至于西门chuī雪,很显然的也是艳娘憎恨的目标之一。
yīn毒的视线兜了一圈,没有看见乔晨楠的艳娘脸色更加狰狞了,早就被恨意占满了内心的艳娘甚至连乔晨楠在那架马车中这个明显的事实都看不清,只想放出心底咆哮的凶shòu,撕裂所有仇恨的对象。
“西门chuī雪,就是同归于尽,今日也定要让你和那恶心的男宠一起命丧此地!”
“……=0=”此包括受伤的不受伤的劲装男子脸上的表qíng。男、男宠?他们庄主有男宠?!!他们庄主不近女色的真实原因竟然是因为这个?ORZ,这个秘密太劲爆了啊喂!!
似乎是嫌弃劲装男子们受到的打击不够大,因为汤药中的安神作用和无聊双重因素之下熟睡的乔晨楠终于被这些动静惊醒,迷迷糊糊的掀起了车帘,揉着有些睁不开的眼睛,带着浓浓鼻音的嗓音显得有些软。
“哪里来的母猫瞎叫·chūn呢?扰人清梦!”
声音软的如绵羊,但话语却不那么软了,很显然,被吵醒的人心qíng不怎么好,更明显的,成为乔晨楠口中的母猫·毁容·艳娘心qíng更加糟糕,白葱玉指直直的对准了乔晨楠,眼中滔天的恨意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渠道。
“你终于出现了!”
还混混沌沌的脑子接受不了如此高频的声音,摸了摸有些刺痛的耳朵,乔晨楠眨巴着眼瞧向了指着自己的人,倒是没有因为那半张丑陋的面孔所吓到,毕竟恐怖片看多了心理承受能力还算可以,只是,凝视了片刻,转过头看向场中唯一认识的人,还有些水雾的桃花眼满是无辜的茫然。
“庄主,她是谁?”
要是乔晨楠清醒那么一点点他就肯定不会问这个问题,不是因为这个问题会激怒艳娘,只是因为他问的人是西门chuī雪,一个两两相对半天都吝啬的不肯说一句话的人。
只是这次,出乎意料的,西门chuī雪竟回答了,尽管那回答并没什么意义,因为他只甩出了冷冰冰的三个字,“不知道。”
“哦。”挠了一下头,乔晨楠目光呆呆的重新看着气的脸色发黑的艳娘,傻愣愣的开口,“你是谁啊?”
身为一个女人,被毁了容貌已经足够让她恨到丧失理智,而这个毁了她容貌的人到了此刻竟还如此茫然的反问着她是谁时,那一刻的恨意怎么压也压制不住了,饶是有着主子不可擅动的命令,艳娘在此刻也已经全数忘记,抽出了鞭子直直抽向了乔晨楠,一招一式都带着毁灭的疯狂。
凌冽的鞭子在空气中呼呼作响,也彻底的把乔晨楠惊醒,几乎是反shexing的,还蹲在马车上的乔晨楠一溜烟的就蹿到了西门chuī雪的身后,努力缩小了自己的面积团在那里。
“……”劲装众默,这个大概可能也许或许应该就是女人口中庄主的男宠的少年是把庄主当人ròu盾牌了吗?那速度,完全看不出不懂武功啊,最起码轻功不错,步步生风。
乔晨楠可管不了他人的目瞪口呆,就连心中隐约响起的一声冷哼都被他忽视掉了,他此刻看着被抽毁的马车一脸ròu痛,这都是钱呐,白花花的银子啊,就那么毁了,这女人也太不知道柴米油盐的珍贵了!
一击不中再出一击,已经陷入癫狂的艳娘满目血红,西门chuī雪再负盛名也阻止不了滔天的杀意,那股子狠劲,正如她自己说的,哪怕同归于尽她也要报了那毁容之仇!
当然,艳娘的攻击是注定会失败的,但她失败的因素却不是西门chuī雪,也不是劲装男子众,而是那个三十来岁的病态男子,他出手很快,招式狠辣,短短一瞬,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手中的弯刀就卸下了艳娘的手,那只紧握着鞭子的手,此刻正血淋淋的落在一旁湿润的泥土地上,那手指,甚至还在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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