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镜折腾
是这个意思吧?他应该没有理解错误吧?西门chuī雪这是要陪他出门?!不不不,乔晨楠立即暗自斥责自己的自作多qíng,肯定是人家刚巧有事要出门吧,陆小凤不是说了是请西门chuī雪来帮忙的吗?既然是帮忙那肯定很忙啦。
忙着做心理建设的乔晨楠突感一阵冷意直窜,立马警觉了起来,就和受到惊吓的小动物一样,两眼瞪圆了盯着冷气源头,只恨浑身无毛,要不然还可抵御三分寒气。
“庄、庄主……”发现自己结巴了起来的乔晨楠就不明白了,明明之前完全不会对西门chuī雪所谓的冷气感到寒颤的啊,为何现在如此敏感?难道是冷气级别变高了?!
西门chuī雪面色沉冷,狭长的眸微微眯起,“你不愿与我一起?”
“愿愿愿。”忙不迭的开口,为增加自己话语的真实xing还配合着重重点头。在如此明显的怒气之下,他敢说不愿吗?不过……乔晨楠看着再次转身向前走去的西门chuī雪,眼中染开了隐隐笑意。会对他怒,是否表示着西门chuī雪对他的好感度又深了一些?
笑着追上了前面的白色人影,乔晨楠不惧寒冷的凑了上去,“庄主,庄主不是和陆小凤约好这里见面的吗?为何陆小凤没有出现啊?还有那个,陆小凤是不是真的一路luǒ·奔过来的?不过,既然对方是陆小凤,那么他应该会遵守承诺的,只是怎么路上都没听见有人说起过?是消息流通的不够快吗?还有啊,庄主……”
“吵!”
瘪了瘪嘴,乔晨楠在西门牌冷气中安静了下来。只是,安静了没多久,才走上街道,qíng绪莫名高涨的乔晨楠又忍不住开口了。
“庄主,你走慢些,我们是出门逛街的又不是去杀人,gān嘛走那么快?”
昨日太过多愁善感,今日想开,乔晨楠的心qíng就忍不住一直往上飞扬,就如同要弥补昨日的悲伤一般,愉悦的心qíng变成了双份,有些癫狂,也一不小心就颠覆了三关,在大街上竟开口说起杀人,引得周围听见这话的百姓忍不住退避三舍战战兢兢,偏生这罪魁祸首还满脸无辜,笑的没心没肺。
如果只是如此那乔晨楠的逛街之行大概可以圆满,但偏偏,这里是山西太原。
山西太原本是平常之地,不平常的是这里有珠光宝气阁,而珠光宝气阁,就在昨日经历了一场战斗,战斗规模虽小,里面的参与人员却大有来头,所以,今日里,注定了这里会有因此而赶来的武林人士,这武林人士中,就有一些年轻气盛嫉恶如仇的冲动之辈。
“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擅言杀人,好大的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小楠的纠结,如文中说的,在一定的时间却没有什么实质xing的进展后总是会各种焦虑各种bào躁的,毕竟小楠穿越前只是一普通学生,大家千万表鄙视他啊T T☆、陆小凤卷
阳光下,一身湖蓝色长衫的男子目光炯炯,年轻的脸上闪烁着纯粹的骄傲,那双眼,明亮而直接的透露出了他的不满。他的身后,站着一男二女,男的和他年龄相似,女的稍微年轻一些,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应该是和湖蓝色长衫的男子一道的。
乔晨楠被那么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呵斥的满头雾煞煞,不自觉的扯了一□旁之人的袖子,“庄主,他怎么了?”——此人根本就没有听清对方的话。
身形未动,西门chuī雪只是微微低头,看向了比自己矮了些许的乔晨楠,冷冷开口,“是什么让你认为,我会知道他怎么了?”
“呃……”顿时语塞,乔晨楠发现自己好似把西门chuī雪当成了万能帮手,有不懂的就问,这种习惯很不好,不过也不奇怪,毕竟西门chuī雪的气场太qiáng了,总给人一种什么都难不倒他的错觉,忘记了其实西门chuī雪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自然也会有不擅长不知道的事qíng。
“那个……谁。”闹市区,乔晨楠的思想还是习惯xing的秉持着以和为贵的原则决定主动退一步息事宁人,只是他发现,自己才开口说出三个字,对方那张俊秀的脸庞立即变成了铁青色,怒气愈发蓬勃了起来。
瞪圆了眼,将要出口的道歉就那么卡在了口中,乔晨楠真心觉得自己很无辜,会叫成那个谁并不是故意的,他根本就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正如同所有初入江湖的年轻侠客一般,男子年轻气盛,意气风发,满怀的抱负让他略略的冲动和自负,这样的年轻人总是受不得半丝委屈,而乔晨楠和西门chuī雪的态度让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侮rǔ,尤其是乔晨楠这么一个脚步虚浮气息短促明显就不懂武功之人的怠慢,更是让他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峨眉严人英,报上名来!”
当男子自报家门时,眼中和脸上飞扬的神采足以看出他的自豪和骄傲,当然,他也有那个资本来自豪骄傲,因为他是严人英,是峨嵋派的三英之一。在年轻一辈之中,三英皆是佼佼者,只可惜,严人英还是太年轻了,还不够了解江湖这滩水究竟有多深,还不清楚一山更有一山高。
乔晨楠发现,一直都没什么表qíng的西门chuī雪双眼突然间就亮了起来,“三英之一?”
“正是。”严人英回答的声音铿锵而有力。
就和刚刚一样突然,西门chuī雪的眼又暗了下去,恢复了一贯的冷漠,“你走吧,我不想杀你。”
这句话无论是从哪方面听都是一种侮rǔ,只要是血气方刚之人都不可能会受得起这个侮rǔ,更别说是心高气傲的严人英了。本只是看不惯对方说起杀人时的口气,却因为这句话,严人英拔出了剑,谁都清楚,三英四秀都是独孤一鹤的徒弟,而独孤一鹤擅剑。
“今日你既rǔ我,我必不可能就此罢休,拔剑吧!”
“我拔剑,必定有人会死,你确定要我拔剑?”西门chuī雪没有动怒,表qíng淡淡的,口气不带任何感□彩,就如同他只是在叙述一个事实。
严人英大声喝到,“拔剑吧!”
西门chuī雪可以为了二十年后对手的可能xing而不杀严人英,但他却不会拒绝任何剑手的宣战,所以,他拔出了剑,狭长的古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幽幽的寒光。而此刻,乔晨楠已经退后了好些距离,却没有离开,看着严人英的目光有些惋惜,但也仅仅如此而已。
铺天盖地的剑气压了下来,空气也在刹那间锋利了起来,划过肌肤,冰冷的生疼。
这般qiáng盛的气息、白衣胜雪、用剑……严人英突然知道了站在他对面的男人是谁,这使得这场战斗又多出了一个理由。
“你是西门chuī雪。”
“是。”
“你杀了苏少英。”
“不错。”
严人英紧紧咬住了牙,双目迸发出一股qiáng烈的仇恨,他们峨眉七剑都是从小一起在师父教导下长大,感qíng自然不会浅。
“那今日之战就必须有个你死我活,同门之仇不共戴天!”
话音落,严人英就提剑刺了过去,峨嵋剑法灵秀清奇,但独孤一鹤却以刀融剑,使得三英四秀的剑法之中除了轻灵之外又多了几分大开大合的刚烈,奇妙无比,只可惜,他遇上的是西门chuī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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