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镜折腾
“你用剑?”
清冷的声音响起,乔晨楠挑眉,总觉得西门chuī雪会“答非所问”说出这句话并不意外,对于一名剑痴来说,他首先关注的绝对不是敌人,而是敌人手中的剑。
“是。”
男子的年龄比女子稍大一些,足有四十,相比女人上等容貌,那张脸就显得平凡太多,脸上的表qíng也如同剑一般,刻板的只闪烁嗜血的yīn森。
尽管都可以用剑来比喻,但这男人和西门chuī雪给人的感觉却是大不相同的,若说西门chuī雪是出鞘的名剑锋利的让人无法直视,这人就是沾染了太多的血腥而浸yín出了一股yīn冷,让人不寒而栗。一个站的太高让人仰视,一个站的太低让人防备。
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在说话之后遭到对方全然的无视后自然会气恼非常,所以,那个女人直接打断了西门chuī雪和男人之间的对话,想要找回场子。
“西门chuī雪,别人怕你手中那把剑我艳娘可不怕,识相的就把那东西jiāo出来,也省了你我的功夫!”
无论是之前那句带着讽刺意味的话还是现在这句嚣张跋扈的宣言,这个自称艳娘的女人声音都如莺燕啼叫,婉转清脆,若去除其中的狠意,该是很悦耳的享受。
西门chuī雪的视线依旧放在那男人的身上,就好像真的没有听见艳娘的声音一般,直接就对男人发出了宣战,“拔剑。”
男人还真的听话的拔出了握着的剑,幽光闪烁寒气bī人,洁净的剑身光滑的如同镜面可照人影,没有丝毫的瑕疵,该是一把锋利的好剑,手腕一转,剑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口子,清音出主人沸腾起来的热血,那个男人平板的脸孔在瞬间迸发出一种狰狞的欢喜,双眼扭曲出异样的光亮,就如同准备狩猎的野shòu,开始张开尖锐的獠牙准备扑食。
感受到了男人的战意,西门chuī雪一直没什么表qíng的双眼也微微亮了起来,就和擦拭剑时凝视着剑的神qíng很像,带着些许的炙热。
两人瞬开的气场让艳娘顿觉不妙,但随即又想到了什么放下了心,面露讽刺,“西门chuī雪,难道你还没发现你内力尽……失……”最后两个字艳娘是瞪大了眼在惊愕之中说出的,因为她说话的对象早就用行动打破了她的话,凌冽的剑招划破了空气,银色的反光迷了眼,缠斗之中的两人先后跃出了窗户。
艳娘没想到本来万无一失的药会在西门chuī雪身上失效,一时间有些慌乱,但片刻之后神qíng又安定了下来,风qíng刻画的双目盯上了坐在椅子上不发一言的乔晨楠,红唇娇艳,妩媚勾笑,身姿妖娆,娉娉婷婷移步乔晨楠身前三步距离之上。
那带着评估意味的目光在乔晨楠身上上上下下扫视了足有三遍才停下,艳娘挑了挑眉,“长的倒是不差,尤其这双眼,啧啧,桃花勾人呐。”
“……”他该说声谢谢夸奖吗?
突的,艳娘的神qíng又yīn暗了下来,咬牙切齿的低声咒着,“那个西门chuī雪倒是有些本事,竟然要挣脱药xing,不过……”说到这里,艳娘伸出了细嫩的手指,修剪整齐但依旧尖锐的指甲在乔晨楠的脸上勾画着,声音中充斥着恶意的讽刺,“自己没中药却不提醒你,你说,西门chuī雪是不是心硬如铁?”
脸上冰冷的刺痛让乔晨楠微微皱眉,他知道自己的脸此刻肯定被划伤了,湿润感逐渐在脸颊染湿了一条痕迹,血液独有的腥气在空气中扩散,脸颊的感觉神经开始麻木起来,不过乔晨楠没有哼声,只是放缓了呼吸,就怕一个不小心,伤了脸是小事,丢了命可就杯具了。
不过最终艳娘也没有真划深了去,只是在乔晨楠的左脸颊添上了一道细长的口子后停住了动作,因为乔晨楠对她的话没有任何反应而感到无趣,正准备带着这个和西门chuī雪关系非常的人离开,却没想到此刻一直没说话的乔晨楠开口了,声音平静的不带半丝害怕。
“那掌柜的是你们的人吧?”
虽是问句,但乔晨楠的表qíng很笃定,笃定的让艳娘起了几分兴趣。
作者有话要说:打斗无能,于是跳了过去,~\(≧▽≦)/~啦啦啦☆、陆小凤卷
柳眉微挑,艳娘没有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极有兴趣的反问道,“哦,为何这样说?”
有的时候,有些问题是不需要确切的给出答案的,譬如此时此刻。艳娘没有回答,乔晨楠也在一开始就没有期待过答案,所以,他在听见艳娘的反问之后,只是面色沉静的开口,声线很稳。
“在我收拾餐盘下楼时掌柜的找我说热水之事,说辞和表qíng并无不对,双眼中神qíng也很真诚。只是,有时候太真了就成了假,他为了表现出他的不安一个劲的搓着手,大部分的人摩挲双手都是因为心里发虚,而那股不安也表现的太过于刻意了,若真的不安,绝对不会如此赤·luǒluǒ的表现出来,毕竟庄主是他的客人,没有哪个生意人会做出如此不敬之事。”
“其次,那人和我说话时双眼一直都直视着我没有片刻的闪避,那是为了让我看清楚他眼睛中的真诚,更是为了时刻注意着我的表qíng来判断我是否相信了他的话。最后,那人说话间音量会在末端不自觉的提高一些,那是为了取信与我而做出qiáng调,也是因为他心底对谎言潜意识的心虚而反应到了表面之上。”
直视着艳娘脸上的表qíng,乔晨楠停顿了一下,才继续开口,“当然,这些也只是我个人的猜测,但在我们投宿之时,掌柜的虽然有些畏惧于庄主但只是一瞬,之后除了几分敬意之外对我们和一般客人无异,这是生意人的本xing,永远都不会失礼于客人。前后两相对比,这就让我的猜测更加肯定上几分。”
“所以,我大胆推测,现在这个掌柜和之前的那个掌柜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再加上你们恰到时机的到来,那么无疑的,现在这个掌柜就是你们的人了,至于你口中的药应该是店小二给我的那颗珠子散发的气味和庄主沐浴热水之中的气味结合形成的一种药,至于药xing,按照你刚刚话中的意思大概是可以致使有武力之人内力尽失,普通人则全身无力昏昏yù睡。不知我说的可对?”
艳娘这下倒是有些真的惊讶了,她敢说,他们的人在易容之事上绝对的看不出破绽,就算面对的是一个老江湖都可以瞒天过海,却没想到会被那么一个二十左右毫无武功的文弱书生样的少年一下子就看穿了,这让艳娘心中兴趣愈发的高了。
因为两人姿势关系而微弯着的腰弧度缩小了些,芙蓉面上含笑,秋水盈盈的双目妩媚出几分蛊惑,娇艳的红唇靠的很近,让乔晨楠体验了一把所谓的吐气方兰。
“你挺不错的,我喜欢。怎么样,考虑一下,以后帮我做事,嗯?”
含在舌尖的暧昧私语如江南水乡丝丝缕缕烟雨,缠绕出令人沉迷的惊艳,低缓的音调,挠的人心窝处麻麻痒痒,滋生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我……”
“你?你怎么样?”把乔晨楠逐渐迷离的眼神收入眼底,艳娘的身体靠的愈发近了,侧做在乔晨楠的腿上,双手也一路攀上了乔晨楠的肩膀,若有似无的挑逗着,看着乔晨楠青涩的反应媚眼如丝娇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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