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手摧花
“不是身体是什么?总不会是感qíng问题吧?……还真是感qíng问题?!”这下子,铁路是真正的惊讶了,要知道,袁朗是他一手提□的,他们认识十余年了,他也把袁朗当成了自己的半个儿子来看待,所以有段时间,这小子的感qíng问题他可是qiáng度关注过,可是好说歹说,袁朗总是以一句他现在的生活xing质指不定哪天就把命给搭上了还是别去毒害哪家姑娘为由拒绝了他数次的牵线搭桥,磨了几年他也放弃了,现在这小子居然给他来一句出现感qíng问题了?“你不会是在涮我吧?”
怀疑的看向袁朗,铁路对于袁朗的属xing还是看的很清楚的,就和吴哲说的,这小子现在说话,真的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相信!
“铁头,我还真想涮你来着。”对上铁路的怀疑视线,袁朗笑的有些无奈,这种表qíng让铁路的怀疑有些动摇了,不会是这小子终于铁树开花真的开窍了吧?
“那你说说,你看上谁了?这又和你住院有啥关系?等等……是医院的护士?”
“不是。”袁朗否定了铁路的猜测,不过也没有说出来究竟是谁,只是有些脸上的表qíng有些沉寂,“铁头,你把我调离A大队吧!”
袁朗的话对于铁路来说那无疑是一枚核导弹啊,爆的铁路一巴掌就拍上了旁边的桌子,“袁朗,你胡说些什么呢?以你的脑子会不知道我的想法吗?这个时候说什么调离A大队,怎么,嫌A大队断你前途了?”
苦笑的对上了铁路的怒气,“铁头,你明知道我对这些根本不看重。”
“那你说,好好的gān嘛要调离A大队?难道……和你的感qíng问题有关?可是你喜欢上谁也不需要走啊,别和我说是你自己厌倦了老A生活,我可不相信。是不是喜欢的对象有什么困难,有困难你说,我给你想办法解决!”豪气的拍拍袁朗,铁路突的话题一转,有些疑惑,“不过你究竟看上谁了这么麻烦?按你袁朗的xing格看上了就是磨也会把人给磨到手啊,gān啥这么愁眉苦脸的?就算不是医院的护士这和你留在A大队应该没什么关系吧?诶,我说你看上的究竟是谁?”
幽幽的看了一眼铁路,袁朗没有开口说话,只是表qíng还是那样沉寂。看着这么反常的袁朗,铁路的脑子里突然的窜出一条线来,他想到和袁朗一起住院的成才,脸色惊愕,“袁朗,你不会是……看上成才了吧?”
黑色的瞳孔微微的一缩,尽管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却还是逃不过铁路的眼睛,这种反应也证实了他的猜想,让铁路猛的站起来,有些烦躁的来回踱着步子,来来回回重复了几次后,蓦的在袁朗面前停住脚步,有些恨恨的开口。
“我说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会给我找麻烦呢,啊?当初给你介绍那么多姑娘你不要,现在好了,竟然看上了自己一手削出来的南瓜。你说说你说说,你做的这叫什么事啊,啊?虽然这种事qíng在军中不是没有但也不多,可是怎么这么巧的就赶上你袁朗了呢,啊?”
面对铁路那颇有恨铁不成钢的问题,袁朗苦恼的挠头,“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嘛,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看上那朵小花离不开眼了啊。”
“你还有理了你!”铁路的表qíng那叫一个痛心疾首啊,只差没有锤着心窝子了,“你说人家成才那么好的一嫩南瓜怎么就悲催的被你这只láng看上了呢?当初还受着你的冷言冷语的进老A都没给个痛快,现在好不容易在老A扎了根长的漂漂亮亮的你就想着法儿想把南瓜吃下肚了,你说你这是造孽啊知不知道?”
“嗯,知道。”非常乖巧的点了点头,只可惜这乖巧的后一秒袁朗就理直气壮了起来,“可是谁让这么水嫩嫩的小花朵整天在我嘴边晃勾的我口馋呢?”
啪的一下子,铁路终于忍不住给了袁朗一盖帽,“当初同寝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吗,啊?现在怪谁呢,啊?”
“不怪谁,怪我自己。”
看出了袁朗眼中的认真,铁路长长的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你认真的?”
“我连人家小姑娘对成才的示好都受不了,您说我认不认真?”他袁朗还真的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要和一个小姑娘吃醋,可是看见成才对祁蕊笑的那么友好他就觉得气闷呐,花花对他都没笑的那么漂亮过呢!
铁路只觉得脑壳子疼,他现在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调职,要不然手底下那么一大帮子问题儿童真的让他cao碎了心啊,“算了算了,这种事qíng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老A说透了都是一群把脑袋拎裤腰上的人,谁也不知道是不是下一场任务就把自己给jiāo代了,所以对于其他事qíng也没那么多的条条框框了,这件事qíng我也不多管,我相信你自己会有分寸的,调职的事qíng也别再提了。”
“是,谢谢铁头!”袁朗这才消退了苦涩和无奈,响亮的回应了一句,解除了铁头这座最危险的大山,还怕其他人给他使绊子?
看着袁朗明媚的笑脸,铁路越看越觉得那笑容怎么那么jian诈呢?再一细想,不对啊,如果袁朗真想调职的话不可能那么毫无准备的,连一张申请表都没有。
“袁朗,你不会是在A我吧?”
“我哪里会A铁头您呐,我是真的看上了花花。”
“不是说这事,我是说调职的事qíng!”
“嘿嘿,铁头,你日理万机的肯定很忙,我就不打扰您工作先退了啊。”
看袁朗那嬉皮笑脸的样子,铁路立即知道自己的的确确是被A了,于是,轰的一下子怒火熊熊燃烧,嗓子一嚎,cao起手头的东西就砸过去,“袁朗你个小láng崽子竟然敢耍花样!”
袁朗在铁路的怒吼中已经高效率的撤退了,一张笑的欠扁的脸露在门fèng中对着铁路说了句“回见。”后立即拉上了门,砰的一声,铁路朝着袁朗扔的东西全部砸在了门上,听着那声闷响,袁朗笑眯眯的走在走廊上,啊呀,铁头还真是有活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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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后,花花的伤终于痊愈了,为了庆祝花花的痊愈,三中队全体决定在周日为花花办一个庆祝宴会。花花也不推辞,高高兴兴的接受了来自队友的关心,虽然在他看来,说是庆祝他痊愈还不如说是三中队无聊了决定凑一起热闹热闹。
由于袁朗这次也算是伤员,并且还是一个遭到全体老A唾弃的伤员,于是他就在这场宴会中成为了众矢之的被灌下了一大堆酒作为惩罚,至于花花,都是自家人自然是了解他的酒量的,没有qiáng硬要求,不过也喝了一些意思意思,等到这个庆祝宴会结束时,没几个人还是清醒的,幸好还有分寸,醉酒也只是醉的歪歪扭扭的一脚高一脚低的程度,没有直接滚地上去。
等到散了的时候,就各自照应着同寝回自己窝了,花花扶着被灌的满身酒气的袁朗,一脚深一脚浅的爬上了三楼,拿着钥匙有些费力的戳着钥匙孔,虽然他只喝了那么几口酒,可是谁让他根本连酒量这东西都没有呢,现在看上去,钥匙孔在他视线中模模糊糊的分成了好几个,好不容易终于戳准了,推开门脚下一个趔趄,花花和袁朗就倒在chuáng上滚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