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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帝的羔羊

作者:清水浅浅 时间:2023-01-14 15:30:26 标签:清水浅浅

  “你——”望着跪在地上磕头的少年康熙气结,他真的恨不得就这样不管这人,爱跪就让他跪着直到跪舒服了为止,可是……恨恨的伸手将人拉了起来,康熙几乎都开始怨恨起自己来了,何时起他竟这般心软了?“你是不是总喜欢把朕的话多想出几层意思来才会开心?”

  “儿臣不敢,皇阿玛……”

  “好了你别说了。”郁郁的截断了胤礽的话,康熙脸色黑的都快滴出墨汁来了,“若你真不喜欢,那么以后不要便是了,十四将会成为最后一个。”

  一开始还不能理解康熙的话是什么意思,待胤礽反应过来后忍不住怔了,他呆呆的望着康熙半晌没办法回神,许久之后才有些艰难的开口:“皇阿玛,儿臣并没有不喜欢,儿臣只是……”

  “行了行了,你高兴不高兴朕还看不出来吗?”只要这人一个眨眼他就知晓这人心思了,“朕保证十四是最后一个,别不开心了。”

  “皇阿玛,真的不用这样,儿臣惶恐。”

  “你无需惶恐,这是朕的意思和你无关。”

  “可……”可他觉得,这个男人真的不需要做出这种保证啊,而且若他记忆没出错的话,十四之后可远远不止一两个啊,难道这男人真的会绝了后面的孩子吗?就因为他不开心?

  “别可是了,这事就jiāo给朕来处理吧。

  一锤定音,康熙再也没有给胤礽劝解的机会直接转移了话题,再次开始了父子感qíngjiāo流。此时,谁都没有发现康熙的行为就和讨好没什么两样,只是比起其他人的要盛大太多;此时,谁都没有发现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已经渐渐偏离了正轨朝着无人知晓的方向前行。

  ☆、第 95 章

  等胤礽终于从乾清宫脱身时已经是掌灯时分了,天空又开始零零碎碎的飘散雪花,落在地面还积不起雪层来,只是印出一个个水印,落在luǒ露的肌肤上却犹如冰锥刺骨。

  “主子,天气凉,还是赶紧回宫吧。”撑起了伞为胤礽挡住了风雪,小安子小心翼翼的走着夜路就怕打滑,若自家主子伤着哪儿他可吃罪不起。

  “嗯。”他也没在雪夜还散心的喜好。只是上天最近好像特喜欢玩他,才离开了乾清宫离开了康熙这个大问题,现在又给他来了一道难解的问题。

  望着前面不远处和自己明显相向而行的人,胤礽轻幽幽的叹息一声,最终还是往前走了几步,待和那人只离三五步距离后才站定开口:“大哥,许久不见。”

  “的确是许久不见。”黑夜之中,橘huáng色的光芒笼罩下,胤禔脸上的神色明灭不定,语调也平平的听不出喜怒来,只有那双眼,在光影jiāo错下灼灼发亮,似在烧着什么,却又无法让人看清。

  闻言,胤礽抿了抿唇,他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样的qíng况在胤禔渐渐和他疏远后经常发生,明明之前他们可以有说不完的话的,纵使每次都是胤禔说的多他听得多也没现在这种两相无言的qíng况,可是到了如今,也唯有一句好久不见可以说了,在这里,权势真的凌驾于一切之上,兄弟亲qíng似乎已经廉价到了随手可弃的地步。

  突的,胤礽看见胤禔神手,唇上先是一片冰凉,随后便是指腹婆娑出的温度,像极了以前冬天胤禔怕他受冻时用手捂着他的手时候的体温,竟让他生出了几许留恋。

  只是……胤礽最终还是往后退了一步,摆脱了唇上的温度,再留恋,不是他的他就不会去奢想。“天寒地冻,大哥还是早早回去歇了吧,弟弟也该回去了。小安子,我们走。”

  “嗻。”

  任由胤礽和自己擦身而过,胤禔只是笔直的站在原地,直到地面开始积雪了才在奴才小心翼翼的叫声中回了自己的住所,一夜未眠。

  时间不急不缓的走过,二月,朝政已经系数恢复,一切也开始再次步入正轨。却就在这时出了大事,御史郭琇参奏明珠、余国柱等结党,皇上大怒,经过查证属实后罢免了明珠等人,而谁都知道,明珠是大阿哥党的主力,这一次,大阿哥的羽翼遭到了空前重创。

  胤礽接到这个消息是在当日骑she课业之后,在小安子绘声绘色的把事qíng讲了一遍后胤礽也只是点头表示知道了后就把这事抛在了脑后,不喜不怒的让小安子满头雾水。他还以为主子爷听见这个消息后会很高兴呢,毕竟那些都是和主子爷作对的人。

  有什么可高兴的?其实他觉得太子一位争的才叫可笑,康熙活那么久呢争什么争?像他这个太子,纵使以后不被罢黜也要当太子当四五十年,什么雄心壮志都被这四五十年给消磨掉了,只要想到这个他就觉得那些血雨腥风的九龙夺嫡太可笑,可惜知道的也只有他而已,所以想争的依旧在争的你死我活的不依不休。

  临夜,用完膳后准备洗漱时,奴才来报说是大阿哥来见,胤礽望着冒着热气的小小浴池外加自己已经脱了一半的衣服,沉默了片刻后开口:“你们先带大哥去正厅,上茶让大哥先歇着,告诉大哥,爷很快就去。”在这种天气里面,热水澡是无法拒绝的诱惑,管他谁来了都先放一边去。

  “嗻,奴才这就去。”

  很快的,房内又安静了下来,尽管没人催促,但胤礽还是要比以洗澡的用时短上很多就起身着衣,待穿戴整齐后就去了正厅,却发现胤禔一杯接着一杯喝的起劲,只是弥散在空气之中的气味告诉他这绝对不是茶,而是酒,而且是很烈的酒。

  斜睨了一眼旁边伺候的奴才,得到的是奴才们苦哈哈的求饶,虽然他们的主子是太子殿下,但宫里的哪位不是爷?想喝酒难道他们还敢拦着不成?

  也知道奴才们的无可奈何,胤礽略微思忖了下挥手让人都下去了,包括了贴身伺候的小安子,胤禔跑到这里来的原因他可以猜到一二了,尤其在喝酒的qíng况下,若是失态被别人瞧见可不好收场。

  等奴才们都退到了门外,胤礽才把目光放在了那个一个劲灌酒的人身上,比自己只大了两三岁,十六七岁的少年,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却因为那把椅子早早的舍弃了青chūn期。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这些人脑子太蠢,选择了最累的一条路活着,但其实他也知道,这不过是个人选择的执着罢了。

  “大哥。”走进了按住了少年再次执起的酒壶,骤然接触到的低温让胤礽几乎缩手,“酒多伤身,别喝了。”要喝也别到他这里喝啊。

  “伤身?”胤禔倒是没有推开胤礽的手,只是含着淡淡讥讽笑意的说出了这两个字,已经笼上一层醉意的眼盯着胤礽,其中隐隐约约涌动着的qíng绪触目惊心,“你还会在意这些吗?”

  胤礽一愣,垂眸躲开了胤禔的视线,“大哥这话从何说起?”不是这人选择离开的吗?现在怎么说的好像他是负心汉似得?

  “从何说起?”低低的笑了起来,笑的空气愈发的冰凉,胤禔猛的站起bī近了胤礽,“从你当太子的那天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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