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有猫,小凤有刀
因为小凤姑娘说了,她家孩儿还在开封府呢,她得先把寄放儿童领走才行。
当然的,小凤姑娘也就选择xing遗忘了孩儿他爹是开封府的御猫大人,在府衙里也是有自己的住所这一明显的事实。
看到陆小凤的时候,公孙策明显是松了一口气,在他看来陆小凤是比自家大人更稳妥接手这涉及宫闱秘辛案子的最佳人选。
不得不说,关于这个认知公孙策和仁宗皇帝与八贤王是统一战线的。
而公正无私的包拯则没有如是想,在他的观念中,苦主既然求告到了开封府衙,他便该尽自己所能为其伸雪冤枉。
小凤姑娘进了开封府后,意料之中的并没有看到陷空岛五鼠,而阿敏姑娘却是跟着展昭回到了开封府,而对于如何正式接手这个棘手的案子包拯和公孙策仍在商议。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陆小凤到了开封府。
“我义兄他们呢?”
对媳妇的提问,展昭做了回答,他的说辞是五鼠觉得此时入京不稳妥,他们先行回陷空岛去了。
果然如此!
京城确实是不稳妥,但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所在啊……她原本的计划也就没有施行的可能了,这真是无可奈何,陆小凤对此只能扼腕。
五鼠带着小皇子离京而去,这可是方便了暗中人动手脚了。
没辙了,这妥妥是因为走剧qíng流的原因啊。
“包大人。”
“陆姑娘。”
陆小凤却突然感觉有些不知如何开口,暗自斟酌了一下,道:“大人,我进宫见过皇兄了。”
只这一句话,包拯和公孙策就忍不住对视了一眼。
最后由公孙策开口,“皇上的意思——”
陆小凤笑了下,有些无奈地道:“这案子归我了。”
展昭微怔,而后笑了起来,小凤总是想偷懒,可有些事凭她如何却怎么也躲不开去的。
这就是命啊!
公孙策也不由笑了。
包拯则道:“如此,便有劳姑娘了。”
“也不能这么说,这勉qiáng也算是家务事嘛。”
因为小凤姑娘这说辞,包拯也忍不住微微一笑,这话说得倒也算是贴切。
“你要如何做?”展昭问。
陆小凤看着某小猫,眼珠转了一下,道:“我会派严冬去帮我义兄他们。”
“你是说对方还会朝五鼠下手?”
陆小凤似笑非笑地瞅了展昭一眼,话中有话地道:“你说对方不会朝他们下手吗?”
展昭便不接话了。
公孙策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陆小凤调侃完了自家小猫,又去跟包大人协调,“大人,这段时间我只怕要借用展昭一下了。”
包拯道:“姑娘客气了。”
陆小凤又朝自家小猫道:“展昭,你怎么说呢?”你要帮我呢还是帮我呢?
“义不容辞。”
“那位阿敏姑娘呢?”
“在后面休息呢,姑娘是要见她?”公孙策做了回答。
陆小凤摇摇头,“暂时不用见她。”记得当年看这出单元剧时,里面那个被污与兰妃有私qíng的侍卫头领最后是跑到开封府来一头碰死以死证明他与兰妃的清白了。
死,虽能证明清白。
但,同样的,也容易死无对证啊。
这事搞得吧……
“展昭,你和王朝他们在外面守一下,我跟包大人和公孙先生还有些话要说。”
“好。”
“姑娘想说什么?”
“案子虽然归我了,不过呢,”陆小凤笑,“还是需要大人帮忙一下做个局。”
“好。”包拯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配合。
“多谢大人。”
公孙策则道:“但不知要如何配合?”
陆小凤便压低了声音,对包拯道:“这案子明面上还是大人应了,以掩人耳目。对于那个阿敏姑娘,大人不必问讯,只消拖延便是。”
“好。”包拯不问原因只是答应。
陆小凤不由正式冲着自家偶像郑重施了一个官礼,“多谢大人。”
包拯只是微微颔首,并没多言。
公孙策此时又道:“如此看来,姑娘是胸有成竹了,如此学生也放心了。”
陆小凤不置可否地笑笑,她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她是作弊了,但她也不能肯定剧qíng君就一点儿都不会有改动。总之,小心点儿总是没错的。
“事qíng既然已经办完了,我也要回太师府去了。”
“慢走。”
“大人不必相送。”她可不敢劳动偶像相送。
看到妻子走出门外,展昭不由有些迟疑,“大人怎么办?”
小凤姑娘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看吧,她就知道,关键时刻她永远是比不上自家偶像在展小猫心中的地位的。
伤不起!
“严冬暂时还不会出京,我回太师府安排一下事qíng,会回开封府来。”放心,不会让你这只御猫难做的。
俗话说嘛,夫有千金担,妻挑五百斤。
她有时候多少也是一个贤妻的坯子么。
小凤姑娘一不小心就忍不住自恋了一下下。
“一切当心。”展昭还是习惯xing地嘱咐了妻子一句。
“嗯。”
然后,小凤姑娘领着严冬,带着小禾抱着展明耀回太师府去了。
回太师府后,在得知太师爹在府里时,小凤姑娘便直接前去找人。
太师府书房之内,父女两个闭门恳谈了半天,然后开门散会,各忙各的去。
第二天,陆小凤便领着严冬、小禾,带着小儿子住到开封府去了。
那位阿敏姑娘在包大人拖延不加讯问的qíng况下,耐不住xing子,又因担心被陷空岛五鼠带走的小皇子而最终选择私下离开开封府,离开汴梁城。
与此同时,严冬亦奉陆小凤之命出京而去。
而那位与兰妃入宫前青梅竹马的内宫侍卫首领葛青也如剧qíng一般来到了开封府,并愿意以xing命保证兰妃之青白,只求包大人保护皇子。
不过,在他试图自杀以试清白之际被展昭及时给拦了下来。
事qíng都扎堆到一块儿去了,小凤姑娘觉得真是苦bī。
“展昭。”
“怎么了?”
陆小凤忍不住抬眼看屋顶,抿了抿唇,略有些苦恼地小声说:“你说,到底是让他死对,还是救下他更好?”
展昭伸手揽住妻子,道:“活着才有希望,不是吗?”
“可是,如果一个人的心死了呢?”
展昭心中叹了一声,道:“有时候,你不必想得太多太远的,世上本有许多事是他人无法相助的。”
“是呀,有时候我自己也觉得想太多不好。”可是,事到临头吧,又忍不住会多想,实在是很让自己抓狂。
qiáng迫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