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和透明的我谈恋爱[重生]
夏天看这智障一脸沉思样,心中生怜悯,将她搂进怀里,先告个白:“不管你想没想我,我都在想你,一直在想你。”
缤纷被她箍在怀里,连动了不能动,只把脑袋扬了扬,露出脸来,想起一个问题。木木然问出来:“那个夏天,是不是你。”
夏天知道她指的是哪个,就是文下那个头号读者,将她搂得更紧一些,一点一点带进门里,轻轻关上门,咬着耳根说道:“没错,是我。”微不可察地将嘴唇从耳后挪到小智障的唇边,打算来个久违的缠绵。
缤纷的心却突然开始流血,“所以你是在拿到我愚蠢的告白之后,放心地离开了是吗?转头就和别人结婚?结了婚就算了,还要骗我来谈什么版权?夏天,你叫我小智障,其实心里,把我当真智障,是不是?”
夏天:“……”
缤纷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笑着哭出来:“你现在是想怎样?我虽然脑子不好使,但我也不是宠物,不是任由你玩弄的。”
芬芳的呼吸近在咫尺。大魔王的自制力固然顽qiáng,可是自制力这个东西,随着时间的推移,是越来越薄弱的。自控了这么长时间的大魔王,实在受不了眼前这个诱惑,就势将嘴唇堵了上去,顺着力道将小智障压在门上,将长久以来的思念都通过唇舌传递过去,不容抗拒的传递。
缤纷都有点透不过气来了。却不见对方有半点要停下来的趋势。亦且连手都用上了…
在内衣扣要被解开的瞬间,缤纷终于忍不住故技重施,闭着眼睛嗷呜一口将她咬住。
这一次,用的力道比上次狠得多,所以牙齿离开的时候,血腥气就和着呼吸钻进了鼻腔。
夏天挨了这一下,突然冷静下来,站直了,目无表qíng抬手摸着嘴唇上往外冒血的伤口。
小智障还是那么地娇弱不胜。才被亲了几下,整个人已经喘不过来了。瘫软在那里。可是眼睛里的光芒却是又锐利又明亮,直勾勾地盯住她,与以往的娇羞不同,更无丝毫的躲闪。
“夏天。”是她先开的口,“我一直爱你。但是现在除了爱,我还觉得,你非常恶心。”
表达完自己的观点,林缤纷迅速地将衣服整理好。拉开门,人像兔子一样飚了出去。
剩下踽踽一人的大魔王。
夏天看着小智障消失的地方,眼睛突然红了。
而缤纷一路逃出来,直到奔回地铁,心中的难受才化作一声呜咽,吼出来。
真是哔了狗。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有句话叫作无yù则刚。
会上大魔王的圈套,跑来谈什么蠢兮兮的版权,还不是因为自己心里的yù望作祟?假如她不像胜利所批判的那样,那么地虚荣,想着出版什么实体书,就不会被大魔王骗过来啊。就不会遭遇这一系列狗血乌龙。
现在,非但失恋了,非但失去了夏天这个人,连记忆里的一切美好的部分都玷污了。
她想大哭,但是发现自己根本哭不出来。只是心里空得可怕。
原本应该只坐三站就下车的。可是这地铁到了终点站,开始返程了,缤纷还没回过神来。
实在是太可怕了。
如果重生一次还是这么苦,她宁愿当初魏宁直接把她轧死一了百了。
不过人嘛,总会越来越坚qiáng。
缤纷在第二次经过目的地的时候,总算下车来,出了站,重新站在太阳底下。
她要回家去了。至少在那里还有自己的家人。不过回家之前,她得将承诺给兑现了。得把烙饼给黎馥杏送过去。不然得被她念好一阵子。
难得这天徐薇休半天假,敷着huáng瓜面膜在不远处打量她,笑她:“诶,林缤纷,总觉得你哪里不一样了。”
缤纷在那边和面,抬起手背擦了擦额头的薄汗,“是啊,沧桑了。”
“哈哈哈。”徐薇笑得脸上的huáng瓜片扑簌簌往下掉,“不是不是,你还是那么嫩,就是觉得你在生闷气。”
“笑话,我有什么好气的。”缤纷哼了两声,“你吃不吃饼?顺便给你烙一个。”
“不不不,我减肥,多谢。”徐薇还是笑,“话说你快走吧,这么可爱,我怕我爱上你。”
缤纷呵呵笑了笑:“可拉倒吧,同居四年都没让你爱上我。”
cha科打诨之中,这饼就烙好了。不能不说,假如缤纷的脑子,像她的厨艺一样好使,那她真的天下无敌。别说一个大魔王,十个大魔王都不是个儿。
带着饼,推开黎馥杏的病房门时,发现叶蜜蜜也在。
叶蜜蜜和她一照面,两人都嗷地欢呼一声。叶蜜蜜笑着拍手:“缤纷啊,你可算回来了,夏总说你要请三个月的假!”
缤纷一听到夏总两个字就郁闷,装作没听见,看一眼大神,只见她在láng吞虎咽地吃面。看了一眼配菜,惊讶问:“咦,大神,就这个,你也吃?”
叶蜜蜜笑了:“饿她两顿,什么都好吃了。”
黎馥杏一脸苦闷:“小美人,我这是被囚。禁和nüè。待了。快把你的好东西给我吧。”
缤纷把保温盒里的小菜和烙饼都递过去,大神的双眼登时亮得像灯塔,立马就抛弃了手上的huáng瓜丝拌素面,开始攻克缤纷给她的食物。
这里叶蜜蜜便和缤纷家长里短聊起来。
叶蜜蜜见了缤纷,就忘不了她其实是老板娘这一事实,所以话题永远离不了大魔王,“诶,缤纷,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夏总要和路总形婚啊?”
叶蜜蜜觉得形婚这个决定,是缤纷和夏天共同商议好的。毕竟婚礼当天,出了事以后,夏总还带缤纷来看了黎馥杏,这足可以说明,俩人没掰。
缤纷听了,没什么表qíng,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叶蜜蜜嘶了一声:“这可奇怪了,我还以为你会知道,主要是,咱们夏总超级讨厌这个路胖子的,每次和他谈完生意回来,都说自己要呕上三天三夜。你说这形婚不要紧,以后要是要在公开场合秀恩爱,你说这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吗?咱们夏总,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缤纷听了,心里动了一动,不过她能想到的就是,夏天在生意方面有什么需要路家助力的地方。这种商业联姻政治联姻,在现代社会其实也很常见。只是一旦轮到自己的另一半,这个中滋味,绝不是酸慡两个字可以形容的。
叶蜜蜜喝着水,又提出一个疑点:“还有啊,咱们公司的员工,夏总一个都没请。就算我上不了台面,夏总不请我,算是qíng有可原,但是那么多高管,夏总gān嘛也不叫他们出个份子钱?不要白不要啊,你说是不是?”
缤纷听得眉头皱了一皱,这确实是很奇怪了。但是大魔王行事么,作风与众不同也很正常。再说人家压根不差那点份子钱。就想玩个高冷怎么了。心里无谓地摊了摊手。
再聊了一会儿,缤纷便告辞了。听说她要回老家,叶蜜蜜沉默不语,黎馥杏则鬼哭láng嚎:“你开什么玩笑!我刚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你就要走!以后我又要活在这兔子的yín威之下……我的命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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