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对象她崩坏了[快穿]
景老妇人一边给景离束发,一遍斥责道:“你去了人家家里,要懂得端茶倒水,不许你再留着那些个军服了,都嫁人了便快快扔掉,女人只有你现在这般样子才讨男人喜欢。”
景离道:“娘亲,这次我由着你没有反对,你答应我那件事不许食言。我要骑马去那公子家,不想坐花轿。”
景老夫人很想再次斥责她不识大体,会被男方嫌弃,但是到底解决了女儿的婚事,心中放下一个大事,这点小事就由着她了。
临近晌午,公主的花轿和将军的骏马一同出发,一个由北向南走,一个由南向北走。中间皆要经过一处繁华闹市街区。
街道上站满了看热闹的百姓,酒楼里人满为患,大家都在等着看公主和将军。
只是,酒楼里的氛围和外面并不相同,外面的老老小小喜气洋洋等着沾点皇室和世家的喜气,酒楼里的人气氛低迷,充满了被拆cp的痛苦,虐心虐身还不满足,最后直接be了,简直不能忍!
阳光铺满街道,洒在人群中,时间渐渐临近,有一个人眼尖看到公主的花轿来了,立马通知旁边的人,不一会,大家皆往公主那里看去。
原本大家不曾想着真的可以见到公主,没想到行进过程中,公主却将那布帘掀开,朝外望了一眼。
众人只见公主细嫩纤长的手指轻轻撩起花轿的帘子,如玉的指尖挑起朱砂色遮住脸颊的软纱,先是露出一双翦水秋瞳般的美眸,接着便是小巧精致的鼻子和如染艳丽花汁的唇瓣,欲引人一亲芳泽。
公主似乎在寻找什么人,灵动的眸子左右看了一圈,便落寞下来,盛着万般愁思那般暗淡了光芒。
百姓们越加激动,想要靠前能看的更清楚,公主的到来引发了一波混乱。
钟忆没看到景离的身影,心绪复杂的坐在花轿里,跟系统说着话。
钟忆:看来景离不是牧离,我认错了。
系统:[这是好事啊]
钟忆心里忽然有点难受,她也说不清楚,就是堵的慌,哪里都不对劲,对自己想出的这个信心满满的主意也忽然没了继续试下去的兴趣。
一瞬间,钟忆觉得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她恹恹的坐在花轿里,脑海里系统趁机絮絮叨叨的教育她早该醒悟的,不该这么浪,浪出事了吧。
于是,钟忆没有听到百姓们又一波的惊呼。
百姓们感慨将军果然不愧是将军,穿着女子柔婉的纱裙不坐花轿偏要骑马,这可要男方家里怎么想,实在是惊世骇俗。
然而,更让他们惊世骇俗的是将军本该与公主的花轿错身而过,她却偏偏停了下来。
景离停下马,瞧着自己心上人花轿,那是她喜欢的人,但是她却坐在要嫁给其他男人的花轿上,幕帘后的她是脸色羞红甜蜜期待着的吗?
她知道自己也同意了家中安排的婚事吗?
她挂念着这个人,拼命训练,遍体鳞伤,熬通宵计划排兵布阵的方案,只为了早点回来,但是,等待她的为什么会是这个消息呢?
钟忆被四皇子关的很紧,并不知道景离的事,她坐在花轿里,正打算等系统絮叨完了申请个外挂半道跑路,忽然发现花轿的门帘被一双修长的手掀开一角,那双手不知在犹豫什么,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继续下去。
钟忆警惕道:“是谁?”
那双手的主人听到她的声音,好像被开启了机关,忽然就能动了。钟忆眼看着门帘被彻底掀开,景离一脸微笑的站在外面,她微微倾身,朝向钟忆的方向轻声道:“你的新郎。”
钟忆被她一把拉出来直接带到骏马上,景离坐在钟忆后面,一手搂着公主的腰一手挥动马绳催促骏马飞奔,直接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强行将公主劫走了。
围观百姓:?!!!
这剧情!这发展!天呐,靠近前面的百姓瞬间成了热饽饽,后面的纷纷打探现场情况到底是什么样子。
酒楼里众人听闻消息,气氛一改低迷,热闹非凡,群情激动。
骏马朝着城外奔驰,不一会就来到了一片隐蔽的树林中,景离拉住缰绳停下马,精疲力尽般放松身体靠在钟忆后背,休息喘气的声音在钟忆耳边响起。
景离脸靠在钟忆肩膀上,休息后,她侧过脸,看着钟忆秀艳绝俗的侧脸道:“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比如生气的质问自己为何扰乱婚事,责怪自己没能让她如愿的嫁给那个男人。
钟忆难得羞涩了下,感受着后背的柔软道:“原来你胸这么大。”
景离:“……”
景离好不容易才跟上公主的脑回路,反问道:“那天晚上你我坦诚相见,你不知?”
钟忆眼含幽怨:“乌漆墨黑的,我什么都看不清楚。”
景离笑了笑,“你不需要看,你只要感受就好了。”
钟忆扭身看景离,只见她也穿着一身婚服,软纱长裙,乌发如墨,褪去军装后的景离身段曼妙,有着一派大家闺秀的风华绝代之感。
钟忆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景离。
景离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巧精致的铃铛,她放在手心里细瞧,想起那天听到的声音说此铃铛可挂在心念之人身上,静可止住佩戴之人的行动,动可将心念之人传送到自己身边。
钟忆有很大把握觉得景离就是牧离,心下正欢喜,见到景离动作见露出的雪白胸口上深深浅浅的刀痕,钟忆忍不住触摸上去,心疼道:“这些,怎么回事?”
景离不在意的看了一看,解释道:“为了赶快回来见你,打斗时冲的太前,被围攻了。”
她一一奉还把伤过她的敌人都送去了阎王爷那里,因此并不在意,打仗受伤是常事,无需大惊小怪。
景离忽然感到胸口一阵濡湿,有温热的软舌小心细密的舔过那些伤痕。她一低头,看到的是公主长卷浓密的睫毛和伸出的无端艳靡的小舌。
景离忽然道:“我母亲为了逼迫我嫁人,将我禁足在家中,答应婚事只是为了能出来找你。”
钟忆从景离胸前抬起头,正要解释一番,景离却将她的身体扭正向正前方,附在她耳边冷然无情道:“你解释什么我都不敢信了,也不想相信。”
景离将握住铃铛的手伸进公主婚服的纱裙里,另一只手再次握住缰绳猛的拉动,骏马立刻飞速奔跑。
两人再次在马上飞驰,景离却心情极好,她道:“一个好东西送给你。”
钟忆原本脊背挺直的坐在马上,忽然皱眉身体不自觉往前一倾,她收紧双腿想要合拢,碍于马匹没能如愿,更加难耐。
景离手指勾着铃铛的线,把铃铛往里填塞,没入,忽快忽慢的扯出又放入。
比起佩戴在腰上,景离更喜欢这种佩戴方式。
马儿跑上一段颠簸的路,不断震来震去,景离亲了亲公主冒出薄汗的脸颊,搂住公主腰部的手收的更紧了些,“听见铃铛响了吗?”
钟忆:“拿……拿出来。”
景离从公主的脸颊吻到耳垂,在公主耳边道:“嘘,不要说话。听铃铛声。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