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关系GL
苏沫沫幸福道:“嗯……”
乔金醉:“老婆你有耳塞吗?”
苏沫沫从兜里拿出一叠餐巾纸,撕了撕,揉了揉,先给乔金醉塞上,又给自己塞上。
乔金醉唇语:谢谢。
苏沫沫唇语:不客气。
两人抱住,继续看漫天花花。
作者有话要说: 送奶萌fafa!!~~~
感谢军火商激情持久支持:
FEICHUANG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11-05 19:09:09
☆、水戏
横店的天,是晴朗的天,横店的天空下,是顶着黑眼圈忙碌的悲催剧组。
晚上被打乱的拍摄步调,就要早上补回来。
驻地宾馆不回去了,大家加班加点,争取抢在黎明前夕,将模拟甲板上的几组过场镜头和人物近焦,抢拍完毕。
作恶多端的乔制片,倒在临时帐篷的大通铺中,蒙头大睡。
拍摄现场为应对紧急情况,一排大帐篷,那是早早扎好的。此时好几间帐篷里,进进出出,却保持安静,谁累了,谁躺下休息一会儿。
熬夜赶工对拍电影来说,是家常便饭。苏沫沫终于也体会了一把,说来《流年》剧组的条件,算是好的,要是在简易折叠椅上坐一个晚上,那真是吃不消。她在主要演员专用的临时帐篷中,靠着乔金醉,合衣眯困了一会儿,不久场务来叫她上镜头,乔金醉那边睡得哼哼唧唧,不晓得在发什么春/梦。
苏沫沫低声道:“……乔制片等会儿还有戏么?”
场务翻翻勾画得密密麻麻的场次进度表,也压着声音,摇摇手:“天亮之前都没有了。”
苏沫沫帮乔金醉将厚厚的军大衣盖盖好,又拧暗了应急照明灯,道:“……我们走吧。”
场务:“……啊?你说大声一点……”她指指天,解释,“烟火……我耳鸣了……”
苏沫沫:“……”
郁夏站在取景监视器前,见苏沫沫来了,对第一副导演说:“你带沫沫上去,注意安全。”
第一副导演:“啊?你说什么?我耳鸣了!”
郁夏开始比划哑语。
苏沫沫:“……”
这是一个聋了的剧组。
郁夏回过身,问:“你没耳鸣吧?”
苏沫沫赶紧摆手:“没有没有!我就是……眼睛有点儿花。”
郁夏叹道:“我头都炸晕了。乔金醉呢?”
苏沫沫:“……她睡着了。”
郁夏:“流氓!!”
天光微明,场工们开锅烧水,红砖垒起来,柴火点燃,几大桶粥飘香百里,干粮用脸盆堆得好高。大家排队打饭,笑笑闹闹,像野营一样。
苏沫沫刚从模拟甲板上下来,瞧见下面其乐融融的场景,不禁会心一笑。
艾玛丽叼着肉包子,睡眼惺忪来找苏沫沫唠嗑,说:“沫沫,我想在这儿多玩几天。”
苏沫沫笑道:“你自己看哦,反正导演都认识你了。”
艾玛丽揉揉头发,又说:“乔金醉叫我赞助点钱,完了把‘玛丽来袭’放在电影赞助商名单上。”
苏沫沫:“要你给多少啊?”
艾玛丽:“两千万。”
艾玛丽那个店面是租的,连装修,带品牌,赞助两百万差不多。
是不是还要加个十倍的杠杆借贷啊?!
苏沫沫:“……”
脑中瞬间掠过无数条“杠杆理财,家破人亡”的新闻报道,爆炸着说,“玛丽,她这是非/法/集/资,你别理她了!”
艾玛丽包子吃掉半个,说:“你以为她是问我要钱,她就是想问霍菡要钱。”
苏沫沫:“怎么?她两人还是互相不理睬?”
“嗯!”艾玛丽开始喝豆浆,“霍菡心情不好,我也没多问。霍菡家里给的压力很大,非要和乔家绝交不可,我看这两个人,还是先不要联系的好。”
苏沫沫裹裹身上的军大衣:“……干嘛呀,你来是替霍菡传话的?”
艾玛丽一跺脚:“我艾玛丽什么时候给人传过话?!我当然是来看你的!!”
苏沫沫突然袭击:“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艾玛丽吸溜吸溜,仰脖将豆浆一气喝掉,飞快道:“我这几天给副导演他们打打下手,有空再联系。霍菡说,两千万没有,一千八百万有,现金,在我车里,你让乔金醉自己去拿吧。拜!——”钥匙塞给苏沫沫,龙卷风样跑开。
苏沫沫:“……”
妈咧!你车停哪里了!还不重点保护起来!!
苏沫沫急急替乔金醉打了早饭,跑去帐篷里,乔金醉妖影没了。
打手机也不接,出来一问,统筹组的人说:“乔制片去游泳馆啦!”
《流年》剧组包下了横店游泳馆,专门在里面拍摄3D水下场景。
3D水下胶片专业摄影机,全世界只有三台。剧组这台是从澳大利亚空运来的,随行还有两位装配人员。
除了人物水中脸部特写,以及少量水光过场镜头,水下场景最重要的,有两个。
一是之前,从商船跳下后,喜儿、小水、司尔曼三人,深深坠入海中,再浮上海面的衔接片段。这场戏,户外水箱中,是没有办法作业的,必须在水线很深的跳水池中进行,需要用到威亚,就是吊钢丝。
还有一场重头戏,是喜儿、小水在荷花淀嬉戏。此时,经历过商船爆炸事件,司尔曼对小水产生出信任。这是一种很强烈的信任感。毕竟,如果没有小水的相陪,她和喜儿小师妹,活着从船上下来的机率,基本为零。司尔曼戏班长大,稍有功夫。潜上商船的时候,轻望一眼,已感应到气氛不对。水手人人持枪,仿佛押运着了不得的东西。
她心口发虚,哪还顾得上去寻红头发的水手“父亲”,猫腰趴身,恨不能一瞬溜下船头。忽然,她眸中一紧,竟隐约探见一个熟悉的娇小身影,也正自往船上偷爬,竟是她最心爱的喜儿小师妹?!!
司尔曼眼角一热,知道喜儿是来寻她的,可她自己出事不要紧,怎么能拖累喜儿?!
谁知,喜儿身边,又冒出一个身影,是那个来路不明,扬言要孤身刺杀大军阀的小水?
司尔曼感慨万千,小水跟来,不劝喜儿下船,却和喜儿一起犯险找自己……而船那头的喜儿,此刻并非孤身一人,这又让她莫名心安起来……
获救后,司尔曼同小水,依旧保持着亦敌亦友的关系,但这不过,都是在喜儿面前的打打闹闹罢了。一天,她和小水偷偷带喜儿去荷花淀划船。小水假装被司尔曼的小舟,摇晃到栽入水中,喜儿以为小水溺呛了,急得跳下去,被小水在荷底青青帷幔中占了许多便宜,气到小脸通红。司尔曼得知,用船杆将小水打了一顿。
三人哈哈大笑,轻倚舟前,漫漫荷塘,天光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