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关系GL
苏沫沫:“……”
艾玛丽:“……”
苏沫沫和艾玛丽:她是一个混蛋。
“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啰嗦死了!快走!”艾玛丽直接把艾保罗往外推。
艾保罗边往店门外退,边笑叹:“唉……小姑娘到了这个年纪,果然都有心思。”说完摸摸艾玛丽的脑袋,又道:“苏沫沫!下周的面试,请加油!”
.
“这特么都是什么鬼啊?!”艾玛丽赶走哥哥艾保罗,气势汹汹从大街上走回来,坐回一脸懵逼的苏沫沫身边。
“玛丽……你哥哥还不知道我和乔金醉……”苏沫沫颤颤巍巍问。
“别跟我提乔金醉!自从你嫁给她,我一天安生日子都没过过!!”艾玛丽骂道,“天呐,我今年是不是水逆啊?!”
苏沫沫拽拽她:“玛丽,谢谢你……”
艾玛丽一撩头发:“谢什么?我哥工资那么高,不就一辆破车吗?!让他放放血!……”还在气呼呼,“下周面试你去吧,我和爸爸说一声。”
艾玛丽的老爸是杭报集团的大股东,老妈是周刊美食编辑。艾玛丽可能随了老妈。
苏沫沫合上笔记本,道:“别和你爸说了。我去面试,行就行,不行就不行。”
“你一定行!”艾玛丽叉起一块彩虹M豆白奶油蛋糕放进嘴里,“我们沫沫最棒了!嗯,那我不说!”又叉了一叉子。
苏沫沫轻笑,拿起小银叉准备美滋滋吃自己那份。
蛋糕还没送到嘴角,手机上蹿下跳地响了。
“沫沫!”是芸姨打来的电话。
“嗳?芸姨?怎么了?”苏沫沫听芸姨声音不对,放下小叉,捧住电话。
“沫沫,金醉生病了,发烧。”芸姨汇报。
“她、她吃药了吗?”苏沫沫心里莫名一紧,急问。
“吃了吃了,家庭医生刚刚来过。”芸姨说,“医生讲应该是受凉,休息几天会好。”
“嗯,谢谢芸姨,我马上回家!”苏沫沫挂上电话,拿包和笔记本,起身,“玛丽,乔金醉发烧了,我回去了。”
艾玛丽嘴里正吃得鼓鼓囊囊的:“嗯?嗯嗯?”
苏沫沫已经跑出门去。
艾玛丽艰难地“咕咚”一声咽下好吃极了的蛋糕,只来得及向那飞奔出虚影的小小背影吐出一句:“我靠,发烧而已,至于吗!哎苏沫沫,你跑慢点儿!——我去,看不出来,你果然是一个重色轻友的人!哼哼!……”再来一叉。
作者有话要说: ~~~滚来滚去……~(~o ̄▽ ̄)~o ……
……o~(_△_o~) ~……滚来滚去~~~
☆、金丝笼子
乔金醉在烈烈火海中挣扎,谁的手轻轻握住她的。
冰凉触感从掌心传达,她想反握回去的时候,沁冷的救赎倏然消失。
乔金醉轻哼一声,热汗顺着额角自柔曼发梢滚下来,她裹紧被褥,在床上浅浅翻了个身。
蹙眉,弓起脊背,似乎有人低低唤她。
金醨……乔金醨……
乔金醉胸口闷闷的发堵,而那只灰色的眼眸……
隐隐作痛……
.
苏沫沫急急打了出租车回的家。
站在别墅院门口时,吓了一跳。
黑衣保全比平时多一倍不止,黑涂涂的站满整个前院。其间有一半人,不是乔家的保镖。
出什么事了?!
芸姨拨开人群,匆匆迎出来,低声耳语道:“太太,安家大小姐来了。”
而安雨柔,这时正要离开。
安家的人护着安雨柔出了别墅。
“苏沫沫。”安雨柔示意众人停下。
轮椅上的女人,纤弱静美,长发如水,如云,在盛夏正午的暖阳里,拢了一件素雅单薄的羊毛围肩。她的肌肤盛过雪色,那种不自然的白皙,却也掩不住眼角眉梢的风情万种。
……原来这就是安璇雅的姐姐吗?
一见之下,直觉是一个美丽又了不起的女人。
应该说,安氏元枫酒店集团在“影视城休闲娱乐基地”开发中,实际上扮演了乔家金融担保人的重任。没有安氏鼎力相助,乔金醉的yk娱乐想要独自吞下整个项目,不是不可以,但资金上的压力将前所未有的巨大。
苏沫沫走上去,双手拎住小包包在身前,乖乖巧巧细声喊:“安小姐。”一双杏眼在安雨柔宁淡的注视下慢慢低下去,又缓缓升回来,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急问,“金醉她……金醉她是不是病得很厉害?!……”
安雨柔淡然的眼神一时添入了几分饶有兴致,她浅笑一声,继而款款道:“是我打扰了。可以叫我雨柔啊。她没事。听说发烧了,我便来看看。以前她小的时候,一生病,就问我要糖吃。”
苏沫沫认真听完,放下心似的舒了口气,点点头,才唤:“雨柔姐姐。谢谢雨柔姐姐。”
……这个臭乔金醉,发个小烧还这么大动静。
苏沫沫心里突然开始骂。
小媳妇的一举一动全被人看在眼里,安雨柔凝着苏沫沫,不禁自嘲般微摇头笑了笑,说:“我回去了。好好照顾她。”
苏沫沫“嗯嗯”答应着,赶紧拎了小包包跟着去恭送,一直送到院门口,待安雨柔在万千拥簇下上了车,还目送长龙一般的车队离开。
.
“芸姨!芸姨!你准备些糖水!我上楼看看!”苏沫沫“咚咚咚”跑去二楼,看乔金醉死了没有。
推门看见乔金醉病恹恹躺在被窝里的一霎那,苏沫沫抑制不住地想:哇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她轻手轻脚跑去查看卧房的窗啊帘啊有没有漏风,然后绕到床边,探手抚了抚乔金醉的额头。
“好像退烧了……”苏沫沫自言自语,这才真正松下一口气。
乔金醉哼唧两声,将热乎乎的脸庞埋入蓬松的鹅毛枕头里。
“乔金醉,乔金醉!……”苏沫沫喊她,“不能这样睡,会闷死的!”伸出小手将乔金醉的头扳回来。
乔金醉给她凉润润的玉手捧着脸,迷迷糊糊道:“老婆……老婆,我渴了……”一双清冷妖孽的狭长眼儿半阖半瞑,迷离离的,娇虚虚的,可怜极了。
苏沫沫瞅着她撒娇的样子一时胸口被击中,心都要融化了,仿佛荒山野岭捡回一只病歪歪的小狐狸,在自己腿上蹭啊蹭的。
“来,喝一口。”糖水熬好了,苏沫沫在乔金醉身后堆上好多枕头,让她半坐起来,自己举着白瓷小勺,边吹边喂。
苏沫沫总记得小时候生病发烧,难受得头疼体酸,不愿喝水。哥哥苏风华就在热水里掺了亮晶晶的白砂糖,哄着她一点儿一点儿喝下去。温吞里有清甜的滋味,还有尚未融化的细细糖粒,脆脆的用牙去磨,别有一番幸福宁馨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