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始部落当首领
是美吗,抑或是其他,羽说不出来。但总觉得嘴里总在不停分泌着液体。
却不想吞咽的声音却让眼前闭着的眼睛一下子张开。
看着眼前这双眸子,羽有些不知所措地跪坐在炕上。
对方竟柔声道:“饿了吧,我都忘记隐蔽那么久了,回来也没给你安排吃的,抱歉,我现在就去伙房。”
说完挣扎着要从床上下来。
羽赶忙摇了摇头:“我不饿,拿来我也不吃。”
小东西如此执拗,桑榆只好打消了要给她找吃的念头。
直到脖颈上火辣辣的感觉袭来,烧了好一会儿,上药这件事情终于给搞定了。
羽下床收拾了下,又擦了擦手,吹灭油灯躺下。
只是后背才沾到炕,旁边火热的身躯就挨了过来,抱住她的手臂。
羽感觉到手臂上软软的触感,瞬间有些大气不敢出。
以前经常这样,她不甚在意,只是最近几次,从会不由自主地关注着那些地方,再不知所以地心猿意马起来。
“好晚了,我们快些睡觉吧。”
对方呢喃着道,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没有像她这样这么多的心思。
羽低低嗯了一声,尝试着赶走脑内思绪,闭上了眼睛。
……
等第二天早上醒来,一直以来都比她晚起的女人却不见了踪影。
羽心中一惊,也不知道自己睡到了什么时候,抓起兽皮大衣往身上一套就冲出门去,看到迎面而来的圆。
这才得知首领已经召集打铁队去打铁了。
她松了一口气,转回身去竹屋洗漱。
打铁队二十人小组在第二天一大早就接到通知,要在两天之内,打造五把锋利的刀。
刀型首领都已经画好了,只需按照她的设计炼制即可。
先前已经打了三把砍柴刀。所以按照工艺流程,两天之内加班加点还是可以做出来。
好在他们二十人打五把刀,人数够,可以轮流来。
但首领这个举动让人十分不解。
大家都知道首领一向温和,像这样还在雪天的作息时间里,突然要求打五把锋利无比的大铁刀,同时也让组员们觉得有些心惊。
惊的是刀的用途。
一想到山牢里如今还关着的四十多个人,首领还没说要怎么处置他们,难道这刀……
只是稍微一深想,就不禁觉得脊背发凉。
角自从昨夜那事以后,觉得首领眼底多了几分戾气,加上他自己各种心虚,更是不敢询问大铁刀的用途,只是谨遵她的要求命人即刻开炉熔铁打。
而河边打铁场一大早就响起来叮叮当当的声音,也让部落里的其他人心中有些不安,每个人心都跟着提了起来。
不过还有一部分人还是心安理得地过日子,该吃吃该睡睡。
就是像壮和部分女战士们,虏大这件事情,与他们关系不大,而且首领现在又平安无事,日子还是照样过。
直到第三天早上,打铁场那边提交了五把锋利的大砍刀,桑榆立即召开全员大会。
部落所有人,除了二米及比她年纪小的孩子由柳统一带着,其他所有人全部需要参加,不得缺席。
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虏大的事情也该有结果了。
果然,等大家赶到操练场的时候,大雪已经带人将所有关押的犯人押了上来。
连游人营的其他游人们也站成了一个小方块,等待安排。
岩忙整理队伍,整个场面显得十分肃穆。
他看着建筑小队缺少的十个人空位,再看看犯人那边的虏大等人,带着些许的忐忑。
这些人都是自己手下的,也不知道首领要怎么惩罚自己。
三百多人的场地,鸦雀无声。
桑榆登上台之后,没有立即讲话,足足安静了大概三分钟的时间。
这一下直接把整个现场的氛围给堆积到了一个新的起点。
情绪到位,她这时候才开始发话。
没有长篇大论,一切都是言简意赅,只是宣布了一下今天的会议内容,那就是对虏大等人勾结外来游人叛乱一事的审判。
被绑住手脚的那些人这时候才意识到大祸临头。
起事之前只想到荣华富贵。如今沦为阶下囚,才知道悔不当初。
老小更是痛哭出声,其他人也忍不住哀嚎求着饶命。
人们看着一众犯人的方向,有庆幸,有痛恨,更有在咒骂。
桑榆宠着岩道:“你带着部落所有人,念一遍部落的律法。”
岩赶紧照做。
这些律法每次操练的时候都要念一遍,所有人都背得滚瓜烂熟。
这次当着首领和游人的面,大家念得更起劲更大声,震得连土地都在发颤。
等大伙念完之后,桑榆这才宣布,“……虏大、牟……老小等十六人,包藏祸心,与外人勾结引起部落动荡,绑架首领,欲取而代之,犯了刑律第一条部落安全条例,我宣布,判处着十六人死刑,姜部落三十名游人企图瓦解我部落,形同侵犯,杀无赦。”
这话一说,仿佛是一把巨大的锤子,敲锤在每一个人的心上。
虽然知道这几个人是要死的,但真的判的时候,每一句宣判都觉得心惊肉跳。
桑榆宣布完之后,示意角把那五把大刀整齐地排列在台前道:“这是我们部落自律法颁布以来,第一次真正执法,但我们还没有设置刽子手。”
“而需要行刑的有四十六人。所以,这次的刽子手,将临时选拔,希望大家不要对这些破坏部落安全的坏人心生怜悯,也欢迎你们踊跃报名。”
听得懂的人立即传话下去,说首领要大家报名上去砍那些犯人的头。
打仗是一回事,那是被迫反击,临时的应激能力,没有心理负担。
但当刽子手,就这样直直砍人。要是没有过强的心理素质,给人的压力和阴影甚至比上战场还要大。
桑榆没有阻止他们讨论,她站在台上,高挑的身材像一个挺立的松柏,任由寒风扬起她的衣袂。
第一个报名的是,是苗。
这是在桑榆的意料之内。
苗这一路走来,太多坎坷,好不容易找到了这样一个如此契合心意的栖身之所,却差点被这些人给破坏掉,她恨不得将这些人碎尸万段。
紧接是白。
不是桑榆冷血,见到白站出来的那一刹那,她是有点为即将被她行刑的犯人感到不幸,白是个柔弱的小姑娘。要是一刀下去砍不死人,被行刑的人怕是要遭大罪。
但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还有羽和大雪。
桑榆忍不住眉头一挑:“都是女孩子?”
岩赶紧站出来,希望能将功补过。
虽然首领说反叛的这些人每个小队都有,就暂时不罚小队长。但他的小队伍就出了十人叛徒,他还是觉得自己作为整个部落的教官,却管不好自己小队的人,太过于失责。
角和高也紧随其后。
壮见这几个小队长上了,于是也喊着算他一个。
陆陆续续又有几人出来,加起来征集到了十一个临时刽子手。
桑榆让他们自己挑选犯人,只有五把刀,一次五人,分批执行。
羽果然如昨晚上多说的那样,专门挑了三个人,包括虏大、厉都是拿刀威胁过桑榆的犯人,还有那个打了桑榆一巴掌的游人。
要不是另外两个被毛毛和粉粉干掉了,还要再带上那两个。
还没行刑之前,羽直接一刀削掉了他的右手,再狠狠地将他推倒在地,一脚踹在他的右脸上。
围观的人哪里还看不出来她此时在为首领泄愤,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那个犯人此时手上剧痛无比,脸上的痛更不亚于手上,忍不住惨叫连连,哀求着给他一个痛快。
犯人们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场面,早就吓得嗷嗷直叫。但下一秒直接被扯着头发一个一个地按在石头上。
虏大和厉看着羽如此心狠手辣,一想到一会儿要被这个女孩行刑,早已一改先前蛮横姿态,如今脸上剩下的只有惶恐。
身子抖如筛糠,跪都跪不稳。
桑榆亲自监督和指挥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