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始部落当首领
“你是不是跟她们关系不好,怎么她们全跑了,就把你留在这儿。”娅半开玩笑道。
梅咧了咧嘴,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可能是少首领太吓人了。”
娅瞬间就笑了,“那你不怕我?”
“我胆子大。”梅扬了扬下巴。
娅忍不住多打量了她几眼道:“听说河边那几架巨大的水车都是你造出来的,真厉害!”
梅可不敢居功,道:“那倒没有,想法是首领提的。但做是大家一起做,我也只是其中的一份子而已。”
原始人大多都不含蓄,大家为了一口吃的,能争得头破血流,更不用说这么大的功劳。
“你这样的态度很有趣啊。”
“这有什么的,我不过是实话实说。”
娅点了点头,看着对方尖尖的下巴,还有闪亮的眼睛,紧跟着站起来,又进了厨房。
桑榆正准备端着煲鸡汤的陶罐出去,见她进来,直接把麻布丢给她,让她去弄。
娅也没说什么,接过抹布就干。
等再次进来的时候,还想帮忙,却被桑榆给撵开。
桑榆道:“里面油烟大,你来做什么,碍手碍脚的外头待着去。”
娅赖着不走,“我其实就是想问,我要是看上你们部落的姑娘,能拐回岩石不?”
“可以啊,但得要人家姑娘答应才行。”
“只要人家答应你就放人,你也不问问谁,万一是你的得力干将呢。”
桑榆瞬间警惕,“你看上谁了?”
“这不是还没有嘛,我就先问问,万一真的看上了,我也要有准备。”
“那你要准备的还挺多的,我们的姑娘在凤凰待惯了,去你那里,容易水土不服。”
娅叹了一口气,她老家那旮旯,确实不如凤凰部落啊。
“就没有别的补救方法?”
“有,你嫁过来。”
娅闻言,摸了摸下巴,好像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的可行性。
“感觉好像不太行,我阿父现在整天只想往新地跑,感觉我再过来,岩石那边就没人守着了。”
桑榆噗了一声笑了,“上次跟你说的铁矿石呢,那可是金山银山,你这是守着金山银山不要,偏偏要来我们这。”
“你心里就得意着吧,不过我阿父真的来了。”
桑榆闻言吓了一跳,“你是说你阿父现在就在新地?”
“是啊,我们俩一起来的,我就直接上你这来了。”
桑榆忙擦了擦手道:“你连你阿父一起来都不提早跟我说,这是把他晾在哪儿呢,好歹堂堂一个大部落的首领,回头说出去,还不知道别人怎么说我们凤凰怎么对待客人的。”
娅一把拉住她道:“不用你去招待他,他难得碰上你们部落另外一个老头,两人聊得正欢,高把他们带饭堂去了。”
听到高已经着手安排人了,桑榆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下次可不能这样了,我们关系好还行。要是换成别人,就该上演外交矛盾了。”
“下次我看着办吧。”娅说着,从盘子里拿了一个甜薯球放进嘴里,“帮你提前尝一下味道。”
见到桑榆拿起铲子作势要赶人,她眼明手快,又拿了一个道:“这个拿个小梅梅。”
说完长腿一迈,转身跑出了厨房。
桑榆看着原本就不多的薯球被拿了两个,都快凑不成一盘了,简直哭笑不得。
娅拿着一个小薯球到了外头,凑近梅,喂到她嘴边。
梅有些不自在地后仰了一下,道:“我不吃,少首领吃吧。”
没想到话音刚落,薯球就直接黏在门牙上了。
对于这种直脾气的女人,梅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好。但薯球已经都这样了,她只好伸手拿下来,小口小口地咬开,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首领的手艺真好吃。”
娅闻言,挑了挑眉,道:“你叫她首领,叫我少首领,听起来就跟我是她女儿似的。”
梅差点就没把嘴里的东西喷出来。
“首领是把部落里的孩子当成她的孩子没错,但也没你这么大个孩子。”
“我知道,但听起来就是啊。”
“那要怎么叫你才合适?”
“你就叫我娅呗。”
“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
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是羽她们回来了。
不过她们叽叽喳喳主要都是白和红在说话,羽一向话少,只是偶尔也会插上一两句。
桑榆见她拿了一大盘东西,就知道主食够够的了。
“你拿这么多回来,饭堂那边够了吗?”
“够了,岩石部落的山首领和几位族人,还有高、庄老和明老师都在饭堂,凑了一桌,这会儿正喝着酒聊着天,圆就另外给他们煮饭了,让我把这些都拿回来。”
酒是桑榆先前酿好后,把方法教给了圆,她在食堂那边得空的时候也酿了些,有时候拿出来招待客人。
酒这东西,一开始大家觉得不好喝。但后面渐渐地,大家越发觉得是个好东西。
特别是几个老男人凑一块,来上那么一壶,逍遥得很。
“他们倒是喝上了,你把家里的酒也温上,一会儿咱也喝上一点。”
“好……”
羽说着,趁着她不注意,探过身子在她脸上蜻蜓点水啾了一下。
好巧不巧,正好被刚走进厨房的梅给看到了。
梅只知道这两人平日里关系亲密,但却没往这方面想过。如今见到这么个场面,还以为是自己眼睛花了,下意识地就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桑榆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身继续忙碌,羽则一只手拖着好友往外走道:“院子里这个炉子把火生起来,我们温酒。”
“喝酒啊,好啊好啊。”
酒这东西,梅也没喝过,但听部落里有喝过的人说起,有的人说好喝,飘飘欲仙,有的人说不好喝,又苦又辣。所以她一直不知道这个酒到底好不好喝的,好奇得很。
酒坛子在储物房,梅帮忙揭开盖子,一股浓重的酒气迎面扑来。
她深深地吸了一大口后,顿时有种微醺的感觉,“原来这就是酒味啊,好像还不错,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喝。”
羽拿着酒提子,一提一提地往小陶罐里舀酒。
又听到梅小心翼翼问道:“你刚刚是不是亲了一下首领?”
羽没有抬头,似乎认真地想了一下,道:“有吗,没有吧,你是不是眼花了。”
梅轻哼了一声“我眼睛一向好使得很,明明就是你亲的她。”
“没有的事。”
“那我去问首领。”
“回来回来,没有的事你问什么啊。”
“要真的没有,你干吗害怕我去问。”
“我没有害怕,我是觉得不必要。”
“那我问一句,首领肯定也不会觉得我烦,反正就一句话的事情。”
“哎哟你怎么就这么倔呢,比倔驴还倔哦。”
“所以你承认了,是不是?”
“是是是,你没看错。”
“可以啊,一声不吭,就把首领给拿下了。”
“什么叫一声不吭,我守了她这么多年了,可不是你嘴上说说的那么简单。”
“原来日子久了真是会生情。”
“说什么呢,才不是日久生情……”
“那你和首领之间,是不是做过那种事,女人和女人,是怎么做的?”
羽闻言,身子一个激灵,差点就把自己手上的酒提子给摔在地上。
“哎,还没做啊,真可惜。”
梅没有白红羽这么幸运,她比羽要大上三四岁。在还没来到凤凰部落之前,她经历过一些不堪回首的日子,成年人的这些事情,她都懂。
不过原始人在这方面都比较能容易释怀,而且经过这么些年在凤凰部落的生活,也已经磨平了过去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