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来斤白菜!GL
菰米已经有一人深了,前几天两人才追过肥,估计要不了多久,菰米就能收割了。
“不要一直盯着那些看,欣赏欣赏荷花,净化一下心灵。”白浅溪有些不想说话了了,那个几乎流出哈喇子的人,真的是她的越冉吗?
“本来就没种几棵莲藕,这荷花稀稀拉拉的也没啥好看的,还不如摘些荷叶回家煮粥喝。”林越冉撇嘴说道。
林越冉的话音刚落,白浅溪的表情就有些僵了,和天上的乌云有的一比。
这个人,简直是,还是扔塘里去吧!她不就想要风花雪月一下吗?嘿嘿,人家只顾着吃呢!
就在气氛有些不对劲儿时,乌云终于放大招了,大雨哗啦啦的就泼了下来。
“浅溪,快跑啊!”林越冉来不及多想,拉住白浅溪就是一趟跑。
还没跑到一半,身上的衣衫就已经湿透了,头发一绺绺的贴在脸上,简直是狼狈极了。
林越冉欲哭无泪,这个贼老天,故意耍她们的是吧?凭啥别人都是雨中漫步,她们就是暴雨侵袭?
“怎么停下了,是跑不动了吗?”白浅溪一张嘴,就感觉有雨水灌进嘴里。可她毫不在乎,拉着林越冉又开始跑。
被淋了个透心凉,可是白浅溪一点儿也不觉后悔,这少有的激情,就是她和越冉生命中的涟漪。
“一起来洗澡吧,免得着凉了。”白浅溪将人拉了进去。
受到白浅溪的邀请,林越冉猥琐的笑了。哟呵,今儿这散步散得真值,这样的风花雪月请再给她来几场!
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只不过暴雨即使去了,阵势依旧不小,炸雷几乎打了大半个晚上。
所以,继鸳鸯浴之后,林越冉又有理由缩进白浅溪的怀里了。怕打雷嘛,她需要她家浅溪爱的抱抱。
“今天你得多扳点笋子,要是扳不够量,你就不用回来了。”对于不老实的人,白浅溪是很能狠下心的。
“浅溪!”林越冉眼睛里蒙着水雾,像只可怜的狗崽子。
“呵,你就是叫大爷也没用。看到门口那个背篓了吗?待会儿你就用它背笋子。”白浅溪拍拍林越冉的肩膀,一副你好自为之的作态。
“浅溪,我是无辜的。”林越冉搂住白浅溪的腰,不住地蹭。
“我知道啊,你确实是无辜的,只是我心情不好而已。”白浅溪云淡风轻的说着。
林越冉也不讨价还价了,又蹭了几下之后,乖乖的背背篓去了。
才刚下了雨,竹林里一片清香,竹叶上还挂着露珠,晶莹剔透。
笋子出土不过一尺,正是鲜嫩肥美的时候,碗口来粗的新笋遍布整个竹林,笋壳上还带着新鲜的泥土。
这笋子也不知是什么品种的,有些上面有毛,有些上面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林越冉揪住嫩笋的尖尖,使劲儿一扭,只听得喀嚓一声脆响,竹笋就被扳断了。
扳完一根,林越冉就转战下一根。竹林里喀嚓喀嚓的声音响做了一团。
白浅溪一直看着林越冉扳,双手抱胸,斜倚在竹子上,也不去帮忙。
林越冉一直等着白浅溪发话,手上的动作没轻没重,随着又一声响,林越冉的脸一下子就白了,痛苦的嗷呜了一声。
“越冉,你怎么了?”白浅溪见状,迅速飞奔而来。
“浅溪,我手疼!”林越冉含了泪珠,忍痛举起软趴趴的手。
“别动,估计是手扭了。”白浅溪小心的摸了摸林越冉的手腕,忽然想要打自己一顿。
见白浅溪满脸的愧疚,林越冉轻轻的在她脸上啾了一口,“浅溪,我不疼,真的。昨晚上本来就是我做的不对,惩罚我是应该的。”
白浅溪摇摇头,咬着嘴唇没有说话,泪水一下子就滚了下来。
“浅溪,我没事的!”林越冉一连说了几遍,用没受伤的手给浅溪擦了泪。
白浅溪总算好受些了,缓缓吐出一口气,说了句回家。语气低沉,明显是心情不虞。
“诶,还有背篓呢!”林越冉站在原地,让白浅溪拉不动。
白浅溪无奈,将背篓背了起来,看着林越冉的眼神晦暗难明。
一到家里,白浅溪就摸索着给林越冉正了骨。等到上好药,包好手腕,白浅溪的手依旧哆嗦的厉害,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
“差点就包不好了!”白浅溪苦笑着看看林越冉的手,又看看自个的手,最后摇着头走出了房间。
“明明就很好呐,瞅瞅这个蝴蝶结,多漂亮啊,简直振翅欲飞。”
一下午,白浅溪都在外边忙活着,似乎有做不完的事。林越冉也没有出房门半步,只是静静地坐着。
她家浅溪呐,这是钻进了牛角尖呢,等她想通了,可得好好嘲笑一番。
也不知坐了多久,林越冉觉得有些胸闷,左右都不舒服,悠悠的走出去。
“唉,胸闷,需要浅溪给治疗治疗。”林越冉默默地念叨。
“怎么出来了,手还疼吗?”白浅溪眼睛红红的,鼻音有些重。
“不痛了。浅溪,这事儿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林越冉慢慢的靠近白浅溪,将脑袋搁在了她的肩膀上。
“我心里很疼,越冉。我很想哭,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为什么是我蛮不讲理,可是你却要全盘接受呢?”白浅溪的声音很冷静。
“你没有蛮不讲理,这明明就是我们之间独有的,这是我们相处的习惯。浅溪,你要知道,你在我面前只需要做最真实的自己就好,就像我在你面前总是很幼稚一样。”
“其实我很多时候都觉得自己不可理喻,可是在你面前,我张开了我所有的触角,我总是毫无顾忌。”白浅溪说着有些语塞。
“我爱上的是浅溪,可以是最真实的浅溪,也可以是最虚伪的浅溪。”林越冉绽开了一个笑容,“无论你要我看到怎样的你,我都爱你,义无反顾。”
白浅溪噗呲笑了出来,“刚才是我乱想了,你不准笑我。你手伤到了,笋子就不用你扳了。”
“感谢浅溪的恩准,我要吃红烧笋子,可好?”林越冉吐舌。
“好,都依你,我去给你熬药。”
“还要喝药啊,可不可以不喝?”林越冉试探性的问道。
“不可以,我要对你的手负责人,不准不喝!”白浅溪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林越冉。
“那你收贿赂吗,譬如这个?”林越冉说完在白浅溪的脸上啃了几口。
“你的敬意我笑纳了,药嘛,还得照喝不误!”
林越冉瘪了嘴,跟屁虫似的跟在了白浅溪身后。
手受伤了,给了林越冉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浅溪,我要吃那个鸡块,你喂我。”
白浅溪任劳任怨,喂完了饭,还要哄着喝药。没有半分的不愿,面上满是宠溺的笑意。
“浅溪,我们这辈子就这样了,真好啊。”林越冉忍不住喟叹,笑中带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