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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这时候,县令总算是迈着步子从后堂走了出来。
这时候,见官可是要下跪的。入乡随俗,林越冉心里再不愿意,还是跪了下去,只是在心里默默喊了一声爷爷,就当这一跪是她和浅溪对爷爷的孝敬。
县令坐在几案后边,县丞坐在下首。看着两人拿了状纸,县丞接过去递给了县令。
县令仔细的看了,又将状纸递给了县丞。
“你们是立了女户的?”
“明府容禀,我们确已立女户。”林越冉尽量用些雅致的语言,有礼的人总不会讨人厌。
县官点点头,向着县丞那里看了一眼。
县丞默契的起身,走到书架前翻阅起来。
“李明府,她二人所言非虚。”县丞说完,又坐在了椅子上。
李明府揪着他的山羊胡子,沉吟片刻,就让衙役去唤薛家的人了。
从颖南新律例颁发至今,李县令还没有审过这一类的案子,如今总算来了两个女子告状,他可是要抓住这个机会了。
如今天子是女子,女儿既可继承家产,也可自立门户。想到天子为了颁发新律例而处置的人,李县令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审理好这个案子,优待堂下的二人。毕竟这要是进了天子的眼,他还能不升官?
于是,薛家的人这次估计是讨不了好了!
有了县令的交代,衙役的效率相当的快,不多会儿就将薛家的人押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是文名的问题,主角后期可能并不靠种菜发家致富,现在这个名字有些一言难尽。
然后,就是感谢昨天某个小天使投的十个雷,吓到作者菌了。
最后,明天照例休息,祝大家周末愉快!
第23章 薛家人受刑
衙役押着七八个人走了进来,基本上昨天闹事的人都被传唤而来。
陈氏是个不分场合的人,都看到县官坐在堂上了,还不知收敛,竟然趁着衙役一不注意就冲到了两人的跟前。
“好啊,你两个小蹄子这般狠毒,竟然状告娘舅!”陈氏边说边劈手向着白浅溪扇去,许是昨日吃了林越冉的亏,陈氏这次并没有对她动手。
不过,陈氏要打白浅溪,可是直接要打林越冉来的严重。林越冉直接抱着白浅溪向后一转,脚下一使劲儿,就把陈氏绊倒在了地上。
陈氏摔了,闹腾的更起劲儿了,“丧尽天良的东西呀,我可是你们的长辈啊······”
薛家的人本来还有些怵,结果见陈氏这样撒泼,县官也没有发怒,顿时心思活络起来,哭的哭、骂的骂。
只有薛大郎还有些眼力见,将陈氏从地上拉了起来,捂住了嘴。
看着县官的脸色越来越沉,衙役没有收到命令一动不动,林越冉索性带着白浅溪退到了一旁,看起了好戏。
县令是真的没想到,他的治下居然还有这样厚颜无耻的人,明明妄图侵占别人的家财,却征讨他人不敬长辈。见到他这个父母官,竟然不拜见,直接撒起泼来。
看着薛家人还在撒泼,李县令的官威一摆,喝了声打。
得了命令,衙役抬出刑凳,就要施刑。
那几根棍子不停地在眼前晃,薛涛仗着年轻力胜,从来没有吃过这种亏,就要去夺衙役手上的刑棍。
李县令在这个位子上呆了几年,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刁民,气急了直接喝道:“刁民蛮横,打三十棍子!”
这下子,几个衙役直接动了刀子,好不容易将几人制服,结结实实的绑在了刑凳之上,噼噼啪啪的打了起来。
“妈呀,这些昏官啊,竟然这样打你大爷!”薛涛完全被养废了,在村里作威作福久了,完全就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将县官得罪狠了。
“涛子,住嘴!”总算见识到县官厉害之处的薛老二吼道,声音有些颤抖,每一棍子下去都疼的他嘴角一抽。
怒骂之声渐渐的小了下去,慢慢的变成了痛吟声,直至最后,成了哼唧声。
行刑完毕,薛家的人全都瘫在了刑凳上,一动也动不得,背上和大腿上火辣辣的疼。陈氏死死的盯着林越冉和白浅溪,眼神怨毒。
糟了打,薛家的人总算老实下来。
李县令冷哼一声,真是一家子不见棺材不掉泪的。
杀了薛家人的威风,这下子县令开始审案了。
“白家户主状告你们私自踩踏粮田,可是属实?”
“没有,绝对没有!”薛老三连忙摇头。
“你们两个可有说法?”县令转过来问两人。
“全村的人都可以作证,薛家人造下的恶行确实属实!”白浅溪站出来说道,她现在对着那些刚刚受刑的人,一丝的亲情也没有,有的全是厌恶。
“好,既如此,为了查明真相,本县亲自前往一探!”李县令说着走了下来,走到了县丞的前边,“不知子安可愿随我一同前去?”
县丞拱手道:“子安愿往,此等贼子,居心甚恶,若不前去,恐难明真相!”
最后,林越冉和白浅溪走在前面带路,县令和县丞骑马跟在后面。
薛家人刚刚挨完打,接着就被人押着走山路,每走一步都扯着伤处,简直苦不堪言。
连一向身体不错的薛老三和薛涛都白了脸,陈氏更是走起路来都一摇一晃的,似乎下一瞬间就要倒在了地上。
那些衙役可不管这些,落到他们的手上,还不是任由他们处理。见谁走的慢了,耽搁了时间,直接一脚就踢了上去。
前边,白浅溪小声的问道:“你说县令为何会来石溪村?”在白浅溪的记忆里,为官的判案可都是相当粗糙的,怎么这李县令似乎不是呢?
林越冉并没有刻意和白浅溪拉开距离,就算她们被人说是在商量阴谋对策又如何,反正这县令还要利用她们,就得保住她们。
若是阿花不提点她,林越冉可能并不能猜透县官的意图。这下子,看破了县官的想法,自然成竹在胸的一一和白浅溪说道起来。
语罢,林越冉又问了一句,“浅溪,你可懂了?”
白浅溪点点头,却是觉得自己的眼界太窄了。
“越冉,你是怎么想到哪里去的!”白浅溪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看着白浅溪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林越冉自恋的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看吧,她林越冉就是这么的厉害。
想了想,林越冉指了指天说道:“就和我们看天种地吃饭一样,县令要吃饭,他就得看天。不过啊,他的天是皇帝,他做事时,就得谨遵圣意。”
“我还真没想到这上面去,越冉,你真厉害!”白浅溪毫不犹豫地夸赞道。
“那是,那是!”林越冉也不谦虚,当然,主要是这样的白浅溪实在是太难得见了,被她夸厉害还是头一回。
等到浩浩荡荡的一行人抵达石溪村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
听村里人说李明府亲自到石溪村审案,石村长的心瞬间就沸腾了,同时有些惴惴不安。尽管如此,石村长还是赶忙叫着几个儿子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