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丝千重
突然间好像什么都不重要了。
白千渔一顿,这才冷静下来,可是看到几乎□□着全身的唐妍川又冷静不下来了感觉全身都热热的。唐妍川靠近一点转而直接抱着白千渔:“请你爱我吧,爱我一个人就好,无论你是谁,拜托了。”
唐妍川瘦小的脸庞挂满清泪,可怜的望着白千渔,白千渔心头一闷低头吻了上去:“好啊。”
唐妍川将手深入白千渔的衣内一点点解开着那碍事的衣裳,白千渔则是托着她将她抱起一步步走向床,视若珍宝的轻轻放到床上,自己脱掉裤子钻上了床。那一夜在唐妍川的引领下白千渔终于从一个“男人”成长为一个“男人”!
白千渔沉沉的睡了过去,虽然有些劳累但是心底却是乐开了花。
先皇喜得五皇子,整个宫里十分热闹,邀请众大臣及其家属一同庆贺。白千渔那年只有十三岁,不喜欢那宴会的弯弯绕绕,便跑进了一处花园躲在树荫底下用手盖着眼睛休憩。一滴水落在了白千渔的手心里,白千渔握住了手又将其打开盯着那滴水,突然看到树上有一个小姑娘在低声的哭,若不是这滴眼泪自己还真不曾发现她的存在。白千渔连忙站起身朝那个姑娘喊道:“姑娘,你怎么了?”
只见那姑娘一直在哭不肯说话,性格胆小怯懦。
白千渔连忙细声安慰道:“姑娘你别哭啊,你是下不来了吗?我可以帮你的。”
身后传来一个男声讥笑道:“你不过一个瘦弱的假小子拿什么去帮她,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哈哈哈哈,是不是啊,兄弟们。”
不知哪来的一群野孩子,白千渔都懒得理他们,冲树上的小姑娘喊道:“别怕,你跳下来,我一定会接住你的。”
为首的那个男孩拿起一块石头朝树上扔去:“来,兄弟们,让我们来帮帮这个哑巴吧,哈哈……你,你放手,你弄疼我了,快放手。”
白千渔放开手拿过他手上的石子扔到一边,抱怨道:“你们真的很吵!”
白千渔转身冲那个姑娘笑着伸出手道:“姑娘放心,只要你肯下来,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会接住你的。”
那姑娘望着白千渔眼神真诚不像是戏耍自己便哆哆嗦嗦的爬起来,白千渔靠近她的位置笑着伸出手,那姑娘突然惊呼道:“小心后面……啊……”
白千渔正打算回头却看见她掉了下来,连忙接住了她,在挨了一棍之后带着她滚到树根处靠着坐了起来。
白千渔抬起头眼前微微发红有液体流了出来,笑着说道:“你没事吧。”
姑娘拿起手绢捂在白千渔的头上哭着摇摇头。
手拿木棒的男孩走了过来,嬉笑道:“你以为她唐妍川是怎么上到树上的,不过一个臭小子居然也敢让我在我的兄弟面前丢脸,你不知道我是孟府的少爷吗?”
白千渔随手捡起一根树枝,站起身来将唐妍川护到身后,笑道:“那你也记住,我的名字叫白千渔,还有以后见了我记得绕道走!”又低声道:“阿川,躲到一边去。”
唐妍川担忧道:“不要,你受伤了!”
孟诚大笑道:“她不过是个地方小官的子嗣,你何必为了她得罪我。只要你肯认错,本少爷还是会原谅你的!看你也算是个女孩子,本少爷也不想为难你,这歉你道还是不道啊!”
白千渔冷笑道:“地方官怎么了?阿川她又没招你惹你,你又凭什么欺负她?”
孟诚指着唐妍川道:“本少爷和她说话,谁让她不理本少爷还泼了本少爷一身的水!看你这意思是不想跟我道歉了,嗯?!”
望着逼近的几人,白千渔手中的树枝紧了紧,白泽突然冲出来从后面抱住白千渔道:“小鱼儿,你怎么在这,爹爹正在发疯的找你呢,还有你的头怎么了?”
白千渔挣脱他的怀抱盯着对面的孟诚道:“有一点小恩怨,大哥帮我照顾阿川,我马上就好。”
白千渔看着他将不情愿的唐妍川带到一边,终于对孟诚笑道:“孟诚,你可别逃啊,那么多兄弟看着呢,多丢人啊。”
白千渔眼前有点发晕,虽然手中只有树枝却也比那些那养尊处优的少爷好了多少倍,速战速决的将他击败在地,还不忘将他扔到树上。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也是个怕高的小屁孩。白千渔扔掉手中的树枝冲大哥走去,还没走到便晕了过去,靠在了跑过来接着自己的唐妍川的身上,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她的胸比我大,比我大……
自那之后,白千渔才知道,唐妍川其实并非哑巴只是性格颇为内向,哪怕是受了委屈也不吭一声的那种。之后两人总是常常在一起玩,偷吃别人的果子,在外面过夜数星星,划着船去钓鱼,在明月之下为对方编织花环。只记得那段时间两人很开心,开心过后阿川就进了宫,而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只是听老爹提起过,说什么很受皇上宠爱,根本就是骗人。
突然间周围一片漆黑,眼前有一丝亮点,白千渔朝着亮点走去,两具肉体糅合在一起,不是宁远清,而是自己,白千渔和唐妍川,唐妍川满脸通红,眼神望着此时站在远处的白千渔的方向魅惑的红唇轻启:千渔。
白千渔吓得惊醒起来,看见唐妍川安稳的躺在身边,白千渔微微勾起了嘴角,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刻穿好衣服失了风度的跑了出去。白千渔来到巺妃的行宫,宫女拦着道:“皇上,娘娘她还没有起来,奴婢这就去叫醒娘娘。”
白千渔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不必了,下去吧。”
推开门走了进去,巺妃撑着身子坐起来双手泛红,一脸震惊道:“皇上,你怎么来了?”
白千渔坐到桌边的凳子上单手撑着脑袋笑着不说话。
巺妃像是明白了什么,走过来跨坐在白千渔的腿上,只是隔着两层薄薄的裤料,白千渔将头埋在巺妃的脖颈间呼吸温热的挑逗着她。将她抱起到桌上坐下,看着她急不可耐的解着自己的衣服竟衍生出一丝的厌恶感,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耳朵,在她耳边耳语道:“可是马上要上早朝了,爱妃还是忍忍吧。”
巺妃不太满足抱着白千渔一顿乱啃,白千渔笑着摇了摇头,走出宫后用龙袍狠狠地擦了擦嘴巴,抱怨道:“真脏。果然不是阿川就不行啊。”
走去上朝时踉跄间突然看见了那棵江阴红豆杉,红色的丝带显眼的飘在最高处,竟有一丝的不甘。白千渔坐在龙椅上听着张卫云汇报着境况,边境无战事,瘟疫在扩大,而且这瘟疫已经过去这么久还是没能找到解决的药方,若是再做不出决定怕是会有更多的牺牲。
下朝后白千渔也在烦恼着这些事情,拿起新的丝带竟无意间走到了江阴红豆杉下面,亦如上次一般将自己的这条丝带挂了上去,将那条丝带取了下来,抬脚快要下来时双脚一软整个人都晕了过去。
此时的白千渔满脑子想的都是——我不会弑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