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做错什么了GL
梁越连忙挥手打断陈思,“可以,这很好办到,你放心去处理工作的事情就好。”
“谢谢梁老师,我是想让吕宁跟您这样优秀的人多接触,让她明白自己的差距,志存高远。”吕安然开心地朝梁越道谢。
“这是举手之劳,而且吕宁也很可爱,我觉得我们相处会非常愉快的。”梁越问道,“还有别的吗。”
“有的有的。”吕安然突然闪现出少女光辉,忐忑地掏出手机调成拍摄模式抱在胸前,“可以吗梁老师。”
陈思听得下巴都要脱臼了,但是看到梁越一脸不解的样子,只好忍着吐血冲动,上前帮忙解释,“吕姑娘的意思是,偶像您能给合张影吗,回头放大洗出来挂在家里,每天看着下饭。”
安然:“没错。”
梁越:“……”
……
吕宁这一觉睡得非常沉稳踏实,在睡梦还笑得傻兮兮,直到被人轻轻推醒。
她虽然睡得迷迷糊糊,可也还记得自己是睡在安然大腿上的,一阵幸福感顿时涌上心头。吕宁伸手环抱住安然的腰,将头埋进去闷闷地撒娇。
“好困,不想动嘛,再让我睡会儿。”
“好了吕宁,知道你困了。可要睡也得先回家,你待会儿还要给我指认去逝水胡同的路线,我对那边的小路非常不熟悉。”
“……美女你开什么玩笑。”
逝水胡同,你不熟谁还熟啊。全胡同就你一个人有幸在Z大读了五年书,现在出国没几天,居然连回家的路都不认识了。
吕宁深深地纳闷,然而一阵清冷的果香飘到她的鼻端,顿时让她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这个味道根本不是吕安然身上的,喵喵的是梁越啊。
“梁老师,对,对不起啊,我以为你是我姐。”默默摸了下嘴角,吕宁心下稍安,还好没有流口水,不然弹射什么的就不够解决了,得需要一个自|爆装置来缓解心中尴尬。
僵硬的把爪子从人家身上拿回来,吕宁刷地坐起身,恨不得陈思的沙发是自带什么弹射装置的,让她好立刻离开这里,一去不返。
“安然已经走了,你现在乖乖的,跟我回家就好。”梁越合上手里的书,又看了看表,“太晚了,要抓紧一点时间才行。”
“走了?为什么呀,她回来为什么不跟我回家里,就算不回胡同,也可以一起去看爸妈啊。”吕宁知道安然做什么都有她自己的道理,可满心的失望还是让她的语气急迫起来。
“她这几天都住在单位分配的公寓,说是有工作上的事情亟待处理,所以最近几天都不能全身心陪你。”梁越平静地说着,看到吕宁逐渐黯淡的眼神,立刻觉得非常不忍心。
“最长只需要几个星期,你不要不开心嘛。你看我的实验室新近投入运营,可以说是百废待兴,需要花大力气理清头绪,所以我很缺人帮忙呢,吕宁愿意来吗?”
梁越发出真挚的邀请,没等她的话音落下,吕宁已经噌地一下从沙发上弹出,走到桌边,一把抄起熟睡中的仲小溪,“梁老师还等什么,来吧,我们走!”
“哈哈,别这么激动嘛,今天太晚了你得先回家休息,明天一早我再去家里接你回来,好不好?”
梁越对着已经奔像楼梯的吕宁劝说着,片刻后,在走廊的尽头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你美你说了算!”
……
这一次跟梁越同行,两人之间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芥蒂,吕宁意气风发地跳上副驾,一上车就开启了兜风甚至抽风模式。
高端大气的城市越野,生生让她乘坐出了一股浓郁的乡土花轿感,配上迎亲唢呐就越发带感了。
沿途所有经过的老字号美食都没有逃脱她的介绍,各种传奇轶闻,源远流长,滔滔不绝宁在“花轿”上指点江山。
梁越一边充当司机,一边耐心地听着,像个好学的学生,时不时还会问些问题,让吕宁的自我膨胀达到了空前的新高度,多想要这路永远也走不完才好。
可恨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吕宁远远看到胡同口的石敢当,第一次觉得回家也不是一件多么开心的事情,安然不在,梁老师也立刻要走了。
“好了小吕导游,今天就讲到这人吧,先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早晨不要睡懒觉哦,仲絮可是盼着你明天到实验室去呢。”梁越打开车门锁,温柔地同吕宁道别。
“嘿嘿,谢谢梁老师送我回家。我今天就把家里所有的闹钟都定好,而且你明天千万不要来接我。”吕宁一脸坚决。
“为什么啊,有车很方便的。”
“方便也不行,安然要是知道我这么劳烦她的女神,她回来大义灭亲也说不定。”最后一句说得真是十分伤感,吕宁长这么大,第一次觉得有人在安然心目中比自己更加重要,太忧伤太没有安全感了。
“那好吧,你赶快乖乖回去,明天小灰楼见咯。”某个造成人家忧伤的人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开心地道别过后就熟练地扬长而去了。
吕宁站在原地,傻傻品尝着甜美的汽车尾气,惆怅的心情中还夹杂点喜滋滋。
“呦,坐着这么好的车子回家,吕多多你真行啊,这又是攀附上了哪位大人物?”
“谁?”吕宁脸色冷下来,猛地转头看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23333是不是有点严肃了,下章恢复我一贯的深井冰画风,大家挺住,muamua~~~
第27章 这样说我还挺萌的
“滕剑你什么意思。”吕宁的大眼睛危险地眯起来,变成狭长的一条,“有胆子再重复一遍吗?”
“就是字面意思咯,我说你为什么最近又开始大手大脚地花钱。”
滕剑似乎是喝了酒,吐字含糊油腻,让人听了很不舒服,“嗝,原来是,原来是傍上了新靠山。”
吕宁知道滕剑是看到了自己给许茹清和滕波买的东西,这让她更添了一分怒气,“滕剑你还是不是人,滕波可是你亲弟弟,你从小不关心他,不管他的死活,竟然还要限制别人对他好?”这是完全不要脸了吗。
“你还知道他是我弟弟啊?”滕剑接着酒劲儿,嗓门高了起来,“你算什么东西,整天到我们家来,带着我弟弟到处吃吃玩玩,是不是就要显得我能无情,衬托你的高大形象啊?”
“我高大不高大,这并不重要,但你是真小人没错。如果不是你,当年滕波也不会落下这么严重的残疾,你自己有多冷漠多不堪,还要别人来衬托吗!”吕宁是真得生气了。
“我呸,你个小屁孩少来教训老子,就是你姐姐也不敢这样跟我说话!”滕剑被揭了老底,恼羞成怒起来,开始口不择言。
“我姐才不屑于跟你这样的人讲话,她只会比大家更鄙夷你的丑陋。”
“呵呵,我丑陋?如果没有吕安然,没有刚刚那个开JEEP指挥官的,没有这些个能让你傍附的人,你又算个屁,你哪来的优越感骂老子丑陋?”滕剑酒气上涌,干脆不给吕宁继续开口的机会,“连你爸妈都说,吕家祖坟冒了一百年青烟造就了吕安然,而你跟人家相比,大概也就是偶尔路过的驴子留下粪蛋,冒得那一丁点热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