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家染布坊的外来者
拔刺看着他怀里的小孩:“刚刚我可是听说有的!”
守卫赶忙惊恐的说道:“真的没有了,大人。”
拔刺看着守卫, 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脸色黑了下来:“你给老子闭嘴, 小崽子, 你和老子说, 饼子你还有没有?”
牛牛闷被黑着脸的拔刺吓的厉害,摇了下头,然后就转头埋进了守卫的怀里,这一抗拒的动作直接刺激的拔刺眼睛红了,他突然间就动起来手, 他先用手拉着了牛牛闷的手,要将牛牛闷从守卫的怀里拉出来。
守卫紧紧抱着牛牛闷,高声的喊着:“这是大汗的营帐,拔刺,你要造反么?你怎么敢动手。”
拔刺呸了一下:“这个小崽子拿着饼子是想毒害大汗么?我看是你们该死,你给我滚开。”拔刺看拉扯不过,就抬起一脚把守卫踹开,然后就把牛牛闷拉了出来,拽到自己身前,然后仔细的上下的搜了几下,结果什么也没有搜到。
拔刺没有搜到东西,很是生气,直接用手掐着牛牛闷的脖子,提溜到自己眼前,生气的问道:“东西呢?饼子呢?你藏在哪里了?说不说?不说我掐死你!”
拔刺的恐吓让牛牛闷恐惧害怕,他双手拍打着拔刺的手臂,结果只是让拔刺掐的更厉害。牛牛闷脖子被卡着,气息喘不上来,他憋的脸通红,双手开始无意识的挥舞,嘴里厮喊着:“阿哥,救我?”
守卫捂住被踹的胸口,连滚带爬的向着拔刺跑去,然后跪倒:“拔刺大人,求求您,慈悲的您,放开他吧!他还是个孩子,饼子真的已经没有了。”
拔刺听了饼子没有了,呸了一下,直接把牛牛闷往旁边一撇,砰的一下,牛牛闷就被扔到了一边,守卫赶忙过去看着牛牛闷,只见肉眼可见的鲜血从脑袋咕咕咕的冒了出来,原来牛牛闷正好磕再来营帐的木钉上,直接把脑袋开了个口子。
守卫焦急无措轻轻晃动着牛牛闷:“牛牛闷,牛牛闷。。。”
他惊慌失措的想去捂住流血的伤口,但是伤口上的血还是一点点从他的指缝里冒了出来。
拔刺看看两人,撇撇嘴,然后紧紧腰间的束带,低声骂了一句:“晦气。”说着就掏出了饼子边咬着边就走了开来。
这时守卫的眼睛冒出了仇恨,他立时站了起来,抽出来腰刀就要刺向拔刺,旁边一起站岗的守卫赶忙过来抱住了他:“哈达唤,冷静,冷静,你弟弟可能还没事呢!你杀了他,你也会死的,还是快带着你弟弟看求下巫医。”
哈达唤听着了同僚的劝告,有些冷静下来,探了下牛牛闷的鼻息还在,他高兴的哭了起来,然后赶忙要去抱起牛牛闷。
就在这时,呼哨声响起,就见四处的火箭直接点燃了营帐,那帮忙的守卫赶忙高声喊叫了起来:“敌袭!敌袭!”
猛木的营地乱了起来,接着兵士们有的逃窜,而守卫们则赶忙想要灭着主帐的火,但是显然那火不是那么好灭的,这里面添加了火油,水是灭不掉的,守卫们只得干净进去营帐背起来猛木就跑。
在营地外的草地上,绵仲趴着咬着草根,看着猛木营帐起火,啪的一下拍了一下自己的副手:“混蛋,谁让放火的,特产烧着了怎么办?”
副手赶忙扶正了头盔,焦急对着绵仲说道:“头儿,不是咱们这边放的,咱们赶紧冲吧!别被别的小队领先了,再慢点,里面的东西都烧没了,人也跑光了!”
绵仲嘿嘿一乐:“放心,人是跑不了,我给步云那丫头去信了,让她多拦着点人。都是咱们带回家的特产。”
副手对着绵仲比划了一下:“头儿,高明。”
绵仲点点头,欣然接受。
接着副手看着绵仲拿出了那个恐怖的布包,赶忙摆手:“头儿,这个杀伤力太大,你先好好看看风向再弄,上次差点没把我们也给药着了。”旁边的兵士们都感同身受的点点头,无差别攻击,可是不要太吓人。
绵仲学着绵里一样呸了一下:“出息。”说完从身上扯了块布条,树立在空中,打量着风向。
“嘿,你小子说的对,咱们得去营地的西边放,走走,赶紧的跑着,省的别的小队胜了咱们!对了,兄弟姐妹们,你们谁帮我拿下布包。”绵仲刚说完,回头一看,发现自己带队的这帮子家伙统统的跑在了自己前面。
绵仲呸了一下:“这帮子没良心的家伙。”绵仲骂完把布包往自己怀里一塞,也赶忙跑动了起来,等到了地方再次用布条确认了一下,没有问题,绵仲就把布包往前面一扔,几个兵士袖箭一起射出,只见白色的粉末迎风吹舞,向着乱成一团的营地飘去。
大约过了有五六分钟,只见猛木营地里开始有人扑通扑通的倒地。
“妖法,妖法。。。”猛木那边的军营中有人高声的喊叫了起来,让绵仲他们听了正着。但是嚎叫无济于事,该倒的都倒了下去。
绵仲一拍双手,嘿嘿!成了。她从怀里掏出了水囊和大布条,直接用水把大布条打湿,捂住了口鼻,然后对着同样装扮的同僚们一挥手,拒兽营的兵士们就如出闸的猛虎一般扑向了猛木营地。
跨过了营地的栅栏,就看着成各种姿势倒地的蛮人。
绵仲看着他们惊慌失措的眼睛,邪笑了一下:“我们这次,不杀你们!”绵仲比划了一下杀,吓得躺着的一哆嗦后,绵仲才满足了自己恶趣味,然后快速的从自己腰间,解下来一条长绳子,开始有意识的挑选自己需要带走的特产,体格子好的,看着能干活的,一个个像滚呼噜一样被绵仲栓在一起。
只听着绵仲不停的念叨:“一人一百,小六自己不出来,我得给她带着,那我就是两百。”边说还边数着数。
副手看着绵仲的数量,喊着:“头儿,头儿,你错了,你数量不对,你给弄超了!”
绵仲摆手:“没有,没有,对的!多的是我帮咱们公爷带的呢!”
众位一听,也对,于是在忙完自己的就要帮着绵仲绑人,绵仲赶忙推辞着:“不用,不用,你们没干过,我以前帮着家里挑过家奴,你们不懂!我自己挑,这个挑家奴,我有经验,你们可的挑着身体壮实的,好使唤!”
众人听了绵仲的话,赶忙重新挑选起来。
哈达唤被绵仲绑了的时候,抱着绵仲的腿就痛哭起来:“大人,大人,我愿意被俘,求求您,救救我的弟弟。”
哈达唤不停的叫喊让绵仲有些头疼,但是军纪里有条善待战俘,所以对着配合被俘虏的战俘她不敢打,于是绵仲对着哈达唤点点头:“好好,我答应你,你松开我,我去看看!”
哈达唤连忙指着身边的牛牛闷。
绵仲看着血葫芦样子的牛牛闷吓了一跳:“乖乖,你们自己人打的这么猛?一点都不饿啊!这么有力气?”
哈达唤不停的抽着自己:“都是我的错!”
绵仲赶忙阻止了,这可是自家的奴才咯:“行了,我试试!”说着绵仲拿出绵里给她的金疮药,撒在牛牛闷的伤口处,眼看着血止住了。绵仲才心疼的收回手,用这么好的药救了个小娃娃,是不是亏大发了,绵仲计算着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