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又想加戏
影后大人两只手都拎着东西,年初一想牵手也牵不到,只能安安静静的跟在身边。
“爸妈,我们回来了。”年初一先开口,让年爸年妈的注意力转移过来。
影后大人这次总算恢复了一点,轻轻的四十五度鞠躬,“叔叔阿姨好,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所以猜测着买了点你们用得上的,不喜欢的话我再去买别的。”
年爸爸只客气的点点头,他就是个教摄影的,擅长鼓捣机器,却不擅长应对这种场景。
刚才还在和南妈妈聊护肤聊的飞起的年妈妈扭头看了她们一眼,“先放一边,你们坐吧。”
年妈妈还没有明确表态,南书忆一令一动乖乖的把东西放好,也不敢过去坐沙发,在茶几这面的小板凳上坐好。年初一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也拿了个小板凳坐在影后身边。
“不管她们,我们聊我们的。李姐姐你这一身气质我是真的羡慕,难怪能培养出这么好的女儿。说起来你是怎么保持的,你看我就不行,坐那儿一会儿就忍不住弯腰驼背想靠在什么地方。”南妈妈说着说着,还伸手拍拍年妈妈的腿表示亲切,一点都不见外。
年妈妈本来就是教播音的,长年累月下来即使闲聊也带着一股播音腔的范儿,“要教学生就得自己先做好表率,这么多年下来也就习惯了。不过你这个习惯可不大好,时间长了腰间盘也容易出问题。”
旁边的年爸爸依旧在泡茶,新的一壶泡好以后默不作声的给在座的都分了一小杯。
茶杯很小,也就一口一杯的量。
但就是这小小的一杯茶,让南书忆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起码,这应该是并不讨厌她的信号吧。
年初一也放松了一点,看一眼聊得欢的妈妈们和专心泡茶的爸爸,悄悄伸手拿了个橙子过来。
桌子上没有摆水果刀,年初一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还是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影后大人。论徒手剥橙子,还是影后耍的比较顺手。
南书忆总算露出了进家门之后第一个自然的微笑,接过橙子来三两下就剥好了,还细心的把上面白色的经络丝都剥干净,一瓣一瓣分开递给小初一。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发现了一个特别好吃的小面包,外面软软的,里面夹着酸奶。真的超级好吃!
网上搜“小白心里软”应该就能找到。感兴趣的可以买点试试。
我是很喜欢在家里常备点小蛋糕小面包之类的,饿了的话随时就能吃。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正餐经常吃不下...
感谢:
十四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10-27 23:04:37
唯爱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10-28 19:52:41
爱泥萌,今天是酸奶味的么么哒~
第82章 第八十二章
客厅里的气氛轻松之中又透露着些许诡异。
年初一和自家影后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用最小的动作幅度做自己的事。
时间滴答滴答往前走, 不习惯坐小板凳的两个人腰酸腿麻却不敢动。还在慢慢品茶的年爸爸放下茶杯, 神态自然语调平缓, “李老师,我们是不是该做饭了。”
年妈妈抬头看一眼挂在客厅的表, 扭头换了话题,“你有没有特别想吃的菜。”
已经成功和年妈妈打成一片的南妈妈兴高采烈, “都行都行, 好久没吃到家常菜了。我跟你说, 国外调料都不全,想自己做都感觉出来的味儿不对。”
当隐形人的影后大人默默吐槽:说的就好像调料全了你就会下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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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上课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学校食堂解决的, 年妈妈下厨的时候并不多。也就是趁着周末有时间, 上菜市场去溜达一圈做点好的。偶尔再做两个大菜拎着去小屋看看她家宅到不行的年初一。
夏末秋初的时候年初一就进了剧组,年妈妈也没机会再给她改善伙食。后来初一同学耿直的直接电话出了个柜,就更没机会尝到年妈妈的菜。
这样算下来, 她其实已经有小半年没有尝到家里的家常菜了。
菜是之前买好的,年妈妈干脆利落的卷袖子系围裙直奔厨房。
南书忆想要趁机表现一下自己的勤劳, 也想跟着进去打下手, 被年妈妈一个凌厉的眼神直接给瞪了回来, “厨房太小,外面等着。”
被嫌弃的影后大人回头找自己媳妇求安慰。然而年爸爸还在外面坐镇,还有一个南妈妈在一边看好戏,初一同学表示她也不敢太过放肆。
影后大人现在的状态实在太过可怜,小初一虽然缩手缩脚的不敢有大动作, 最后还是心软的把人带到沙发上坐着,小手一牵给予无声的安慰。
闲不住的南妈妈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和年爸爸扯上了话题,也不知道是怎么聊的,居然都聊到了绘画和摄影的共通和差异之处。
摄影和绘画本身就是两个及其相似又及其不同的艺术门类。
绘画出现的历史有就到人们已经无从探知它真正的出现时间。一直延续至今也出现了相当多的流派。
而摄影似乎相对要年轻一些,它的诞生毕竟依赖于科技的进步。但是技术的飞速发展也使得这门艺术分出了不少的分支,有了不同的派别。
两者相同的地方在意它们诞生之初都是秉承着记录的原则,想要通过自己的手段来将当时发生的画面记录下来。
从这一点上,摄影似乎要更胜一筹。依赖于机器的灵敏,摄影师可以用最短的时间最真实的将所看到的东西定格在画面上。而绘画在速度方面,似乎并不占优势。
但是艺术之所以成为艺术,就是因为它很大程度上已经超出了诞生之初的本意,延伸除了更加深刻的意义。
而在主观表达方面,绘画似乎占了上风。毕竟只要执笔者愿意,天可以是红色的,云可以是蓝色的,草可以是黑色的,人可以是奇形怪状的。
而这一切,都基于创作者想要表达什么。
两个在各自领域都有所成就的人坐在一起激烈的讨论,你来我往之间甚至都忘记了被放在一边的茶。
在一边被从头忽视到尾的两个小辈面面相觑,完全不明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造成了现在的这种神展开方式。
年爸爸早就过了年轻气盛的时候,这么多年面对半大不大的这些学生,也早就被磨炼的没了当初的暴脾气。
南妈妈虽然平时咋呼了一点,但是在南书忆的印象里,她家母上一旦进入了绘画状态,整个人都可以安静的像是不存在一样。
能让两个这样性格的中年人争论的不可开交,不是苦大仇深分外眼红就是旗鼓相当相见恨晚。
看现在的场面,显然属于后一种情况。
紧闭的厨房门终于打开,年妈妈一边摘下围裙一边清冽的喊了一声“吃饭了。”
刚才还争论激烈的年爸爸像是被按下了什么快关,立马收声起立往厨房走,自觉的履行自己日常端菜摆碗的职责。
年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两个为学生操碎了心的老师经常趁着吃饭的时间聊一聊搬上学生的问题。
今天又加了个南妈妈,场面一度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