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之凤珏[娱乐圈]
郁灵犀挣扎,慢慢的,有些缺氧,脑子里一团浆糊,只凭着本能,去抵抗,去回应。她只看得见面前之人的那一双,眼尾泛红的,妖艳的眼睛,眼睛里,雾气蒙蒙。
她们爬过高山,跨过平原,走过荆棘,越过溪谷,穿过沼泽。经过了白雪寒冷,体味了火山热浪。最后的最后,郁灵犀仿佛躺在了温暖的沙滩,温暖的海浪,一波一波的打到她的身上。她被淹没,被温暖包裹。又像在飞翔,又失重跌落。她疲倦不堪,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的抱住。
宴会现场,郁承东和夫人孙莱正在招待刚到来不久的叶凯峰、章乐心和叶尧三人。
“这就是令公子叶尧吧?有几年没见过,这一晃眼都长这么大了。”郁承东和叶凯峰寒暄完,又把目光转向了叶尧。
叶尧很是知礼,当郁承东提到他的时候,他才朝着郁承东和郁夫人鞠了一躬,“郁伯伯好,郁伯母好。”
郁承东将他打量一番,满意的点点头,“还是叶老弟教子有方啊,就连我都听说了叶尧管理的那个传媒公司成绩很不错,以后叶老弟也不用愁后继无人了。”他现在年纪大了,精力不如以前,大女儿没什么商业上的才能,小女儿有天赋,就是太年轻了,要教导也还需要很长时间,他现在只能打打精神,多撑个几年了。
“郁老哥言重了,年轻人没定性,经不得夸,现在让他多练练手,也只是刚有一点小成绩,还差得远呢。”叶凯峰心里自豪,嘴上却是连连谦虚。
“你要求太高了,我看就很不错嘛。对了,灵犀去哪了?让她过来见见她叶叔叔章阿姨。”郁承东转头问完自家夫人,又回过头来向叶凯峰和叶尧继续说道,“年轻人就是不爱往老一辈身边凑,等灵犀过来,你们年轻人去玩你们年轻人的。我和叶老弟喝几杯。”
郁夫人应了一下,吩咐人去请二小姐过来。
叶凯峰也笑,“是啊,年轻人爱热闹,我们可玩不动咯。”
叶尧笑得一脸标准,仿佛他们说的跟他无关似的。不过心里还是忍不住吐槽的,您女儿刚成年,您这就开始忙活牵红线了,我可还没玩够呢。
郁夫人那边,刚去找的人过来回完话,她才露出个十分抱歉的笑,说道:“真是不好意思了,灵犀刚刚说有些累了,就回房去休息一会,我这就让人去叫她过来。”
叶凯峰接过话,“哎,累了就让孩子休息嘛,这样的宴会,时间长了,就是我们也会觉得累嘛。咱们叶氏和郁氏合作不少,以后有的是机会见到。”
“哈哈哈,对对对,有的是机会,那叶老弟,我们就去喝几杯?”郁承东大笑几声,邀着叶凯峰往一边去。
而章乐心自有郁夫人招待,叶尧则是往“年轻人”那边去了。
清晨,郁灵犀是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醒来的。全身的酸疼,和那个地方的疼痛,很快的让她记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她不敢去看自己身后抱着自己的人的那张脸,她只觉得十八年来从未受过这么大的委屈,这真是她过过最糟心的一个生日,还是那么重要的成人礼。
这样想着,她的眼泪便止不住的掉下来。她紧紧抓着床单,不敢动荡,不敢出声。突然腰间的手臂收紧,她吓得僵硬了身体,眼泪也不敢再掉。
“犀儿,别离开我。”祁虚宁在她耳边轻声说着,吻了吻她的耳朵。
“你到底想要怎样?我们昨晚才认识。”郁灵犀压不住哽咽着。
“别哭,犀儿。是我不好,是我不好。”祁虚宁将郁灵犀翻过身来,抱紧了她,轻抚着她的背。
郁灵犀一动不敢动,两人不着片缕的身子面对面紧贴着,她的背上,还有一只手在轻抚,哪怕手是温暖的。她的眼泪簌簌的掉着,掉在了祁虚宁的皮肤上,打湿了她的肩头。
祁虚宁紧紧抱着她,声音里满是心疼,“犀儿……犀儿……”
郁灵犀却是越哭越大声,声音还带着嘶哑。过了好半天,她的哭声才渐渐停歇,变成了抽泣。
“谁是你的犀儿啊,你怎么能这么做?”郁灵犀说得断断续续。
“你是我的犀儿,永远是我的犀儿。”祁虚宁眼中酸涩,吻了吻她的额头,她知道,她的犀儿已忘了她。
“别哭,要是还生气,就打我好不好,你哭,我心疼。”祁虚宁抓起郁灵犀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郁灵犀被她抓住手,先是一缩,然后抬起手,不轻的拍了下来。
“啪!”
祁虚宁被打了一巴掌,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是白皙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了一个手印的红痕。
郁灵犀先是一惊,她这是第一次打人,可想到这人做的过分的事情,她又抬起了手,只是这次没打到脸上,而是打到了祁虚宁的背上,一巴掌接一巴掌,直打了十几巴掌,手酸了,才停下了。
祁虚宁就那么紧紧抱着她,连哼都没哼一声的受着。郁灵犀打完,也没再哭泣,她只觉得她是用了好大好大的劲去打的。郁灵犀就任祁虚宁静静地抱着她。
好半天之后,郁灵犀缓和回了所有的情绪,她的所有冷静和理智都回到了身体里。而此时此刻,她是极羞耻和尴尬的。她推了推祁虚宁,入手的却是一片柔嫩细腻的肌肤。
“你放开我。”郁灵犀的声音有些闷闷的嘶哑,带着浓浓的鼻音。经过昨晚和刚刚的哭泣,开口说话时,还觉得嗓子有些干哑。
祁虚宁不放,只又说了一遍,“不放你走。”
“你放开我,我要洗澡。”郁灵犀恼极,又拍了祁虚宁的背一巴掌,声音很是清脆。
“我抱你去。”
“不用,我自己会走。”郁灵犀的语气有些硬邦邦的,她挣扎开祁虚宁的怀抱,坐起身子。她想用被子包裹着自己,但被子太大。
祁虚宁看着她的窘境,直接下了床,走到衣橱处,从里面拿了两件浴袍出来,自己穿上了一件,才将另外一件放到了郁灵犀的面前。
郁灵犀看到她就那么赤着身子下床,惊得忙转开了头。不过她还是看到,祁虚宁白皙的后背上,有着一大片的红印,是她刚刚打的,许是太过用力,看起来有些巴掌印已经红肿了起来。而红印里面,还有一些指甲划痕。郁灵犀抽出手来,看了看自己的指甲,脸上起了一些难堪羞燥的红晕。
郁灵犀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浴袍,又看了看祁虚宁,见她并没有回避的意识,“你转过去。”
祁虚宁本是等着郁灵犀穿好浴袍,然后抱她去浴室的,只是听她这样说,才又记起,这已不是那个和她一起生活了三十年的犀儿了。她勾了勾嘴角,转过身去,眼里却是似悲凉,又似惊喜。
郁灵犀见祁虚宁转过身去,便掀开了被子,顿时一阵凉意,刺激得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让她打了一个寒战。不及细看自己身上的红痕,她忙拿过浴袍穿上身,系紧了腰带,才感觉身子回暖过来。
郁灵犀将腿移出床外,只觉得又酸又软,不顾形象的瞪了祁虚宁一眼,心里暗骂,却刚好见祁虚宁转过身来。她的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紫,片刻后也不在意了,反正在这人面前,她哭也哭了,打也打了,还做了那样的事,早没形象了。她先扶着床站起来,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她想再坐一会儿缓一缓时,身子就被祁虚宁给抱了起来,直接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