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酱
白橘衣还是笑,但已经笑得没有那么厉害了,她弯着嘴角闭上双眼许愿,浓密的睫毛在鼻翼两端投下了两排浅浅的阴影。
白橘衣睁开眼睛,把蜡烛吹熄。房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中。
“哎呀,忘记先开灯了。”白橘衣笑道。
“不要紧,我找一下手机。”詹沐刚才还拿着手机玩游戏,但现在却找不到手机扔哪里了。
白橘衣也帮忙找,两人在床上摸索着,手不经意间叠在了一起。
“这只是白老师的手吧?”詹沐在黑暗中问。
“应该是吧。”白橘衣不确定地回答,“不然还能是谁的手?”
詹沐坏心眼地笑道:“说不定啊,听说宾馆经常会有……”
眼前突然亮起一道明亮的光,白橘衣单手晃着手机说:“找到了。”
詹沐:“……”
白橘衣开着手机电筒去开灯,然后转过头来问:“刚才詹少说宾馆经常有什么?”
灯亮了之后什么阴森的气氛都没有了,詹沐说:“没什么,我们吃蛋糕吧。”
詹沐对甜食没什么兴趣,只陪着白橘衣吃了两口,蛋糕虽小,但白橘衣也吃不了那么多,用刀分成了两半,留一半明天做早餐。
“我没有准备礼物。”詹沐有点无精打采,更像是她过生日没有人送她礼物。
白橘衣笑道:“你陪我过生日就是送给我最好的礼物了。”
“那怎么行,太敷衍了。”詹沐摸遍了全身,除了钱包就是打火机和烟,没有一样是适合当礼物的。
白橘衣看到她这么执着,不由笑了:“要不你明天补一份给我吧。”
“过了生日再送礼物就没有意义了。”詹沐摇了摇头。
“那怎么办?”白橘衣说,“要不你送我一根烟吧。”
“你生日我送你一根烟?!”詹沐说,“那还不如我把自己洗干净了送给你。”
“那去洗啊。”白橘衣指了指浴室。
詹沐:“……”
过了一会儿,詹沐勾着嘴角道:“白老师,要不我送你一个有财有貌,还待你如珠如宝的……小亲亲?”
白橘衣:“……”
“你就笑纳了吧。”詹沐强势推销。
白橘衣收敛了所有笑容,表情有点严肃地道:“詹沐,你再认真说一遍吧。”
詹沐愣了愣,也收敛了嬉皮笑脸的表情,诚恳而认真地看着白橘衣道:“白橘衣,我喜欢你,你跟我试试吧。”
白橘衣一脸淡然地看着她,没有立刻回答。
詹沐只觉得心里七上八下,一阵忐忑。
她本来是挺有把握的,因为之前在画廊有人跟白橘衣告白,被白橘衣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但白橘衣没有立即拒绝她。
所以詹沐一直认为自己是有希望的,而且希望还很大。
但现在……詹沐又没有把握了。
詹沐感到自己等待了仿佛一个世纪,白橘衣才缓缓地开口道:“好。”
“什么?”詹沐担心自己听错,盯着白橘衣追问,“你答应了?”
白橘衣的嘴角慢慢弯了起来,漆黑的眸子也染上了浓浓笑意:“我笑纳了,小亲亲。”
作者有话要说:
无责任之小剧场:
詹少:“你居然还有奶妈?”
小白菊:“我还有奶爸。”
詹少:“……”
第39章 第三十八章
小亲亲顿时有点懵了,幸福来得太突然,她都有点不敢置信。
“笑纳了?”詹沐说,“那现在我要做点什么吗?”
白橘衣歪着脑袋看她:“嗯……躺平了让我为所欲为?”
詹沐乐了:“好主意。”说完还真躺了下来,勾着嘴角冲白橘衣笑道:“来啊。”
白橘衣只是看着她微笑。
“唉,你别这么笑。”詹沐抬手挡住了眼睛,“我对白老师是毫无抵抗之力的。”
白橘衣很少笑,更少像现在这样笑,带了点轻松和慵懒,整个人都是放松的,柔软、毫无防备。
詹沐边说边把指缝张开,露出一双笑意盈盈的桃花眼。
白橘衣依旧笑着,嘴唇弯弯地翘起来:“但我就是想笑,怎么办?”
詹沐拿开了挡在眼睛上面的手,乐得桃花眼都眯了起来:“那就笑呗。”她爱看白橘衣笑,特别是她现在这样放松的笑。
两人傻乐了一阵,詹沐伸手去拉白橘衣的手,放到眼前细细的看。白橘衣的手很柔软,皮肤细腻光滑,像一件艺术品。
“白老师会弹钢琴吗?”詹沐轻轻地捏了捏白橘衣的手指,“听说手指修长的人适合弹钢琴。”
“那詹少也该去学一下钢琴才对。”白橘衣也盯着詹沐的手看。
詹沐手上微微用力,握着白橘衣的手将她往自己身上拽,白橘衣柔顺地靠了过去,一下子压在了詹沐身上。
“重吗?”白橘衣在詹沐耳边低声笑问。
詹沐偏过头,同样在白橘衣的耳边笑道:“生命中必须承受之重。”她看不到白橘衣的脸,但能感到对方无声地笑了一下。
宾馆房间里的空调有点旧了,发出轻微的嗡嗡声,但制冷还行,詹沐怕热,把温度调得很低,现在两个人抱成一团,正好适合。
詹沐胸前窝了个毛茸茸的脑袋,仿佛团了只小动物,她觉得心都要酥了,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白橘衣的头发,很是爱不释手。
“我觉得好像在做梦一样。”詹沐轻叹了一声,“还有点像喝醉的感觉。”整个人都有点飘飘然。
白橘衣也轻叹了一口气:“人生一场大梦,本来就是梦。”
“白老师在我的梦里,我是不愿意醒的。”詹沐闭上了眼睛笑道,“我已经把自己送给白老师了,白老师打算怎么享用我?”
白橘衣没有说话,詹沐只当她害羞,还想再调戏几句时,却感觉到一只手正慢慢地从她的衣摆处探了进来,落在她的小腹上。
詹沐的鸡皮疙瘩一下子都冒了出来,那只手干燥而温凉,手指很灵活,在她的腹部一圈一圈地勾着圆。
詹沐觉得痒,躲了一下,然后伸手握住了那只调皮的手。
“白老师,再勾就勾出火来了。”詹沐的嗓子有点哑,又想喝水了。
白橘衣听到她那话,立刻乖乖的不动了,但发出了一声低低的笑,詹沐被这声笑挠得心里直痒痒。
詹沐其实挺想抱着白橘衣翻个身,跟她的位置对调一下,但腰部稍微用力试了一下后,就知道不可能实现,除非白橘衣肯先从她身上下来。于是她笑笑说:“白老师压得我有点累。”
“不是说生命中必须承受之重么?”白橘衣压在她上面不动如山,笑着反问。
“一直这么承受着就做不了别的了。”詹沐把手移到了白橘衣的臀部,坏心地掐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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