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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我的师父有病啊

作者:北徐 时间:2023-04-12 22:53:41 标签:北徐 穿书

  白乘风第一次尝到了人间的温暖,稀奇得很,一整天什么也不干,就跟着叶岭南东走西走,脆生生地喊一声哥。

  叶岭南带他去了无数地方寻医,仍是没法子医治。自此白乘风的双手,算是彻底地废了,他也的确成了不折不扣的废人。

  可就算是废人,白乘风躲在叶岭南那就比他大了一点点的身躯之下,也算是安然无恙地,长到了十七岁。

  他们日日成双入对,简直比亲兄弟还亲。叶家庄的下人虽对白乘风的眸色感到害怕,却碍于叶岭南的面子,不敢多说。加之叶岭南早年便失去了父母,叶家庄由着他的师父经营,他师父鲜少管他,对白乘风的事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叶岭南没有过兄弟,一个人总是孤孤单单的,这突然有了个安静的弟弟,一下子鲜活了不少。况且中原外异色眼瞳的外族多了去了,他师父见识过不少,认为这不是个什么事,自然不像其他人一样大惊小怪。

  直到叶岭南及冠,师父将叶家庄正式地交给他后,自己出去云游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在每日的刻意亲近下,白乘风倒像是叶岭南的儿子一样被宠着,他受够了冷眼,一被人好好对待就晕乎得不行,连带着心中的仇恨也淡去不少,每日就跟着叶岭南,恨不得晚上也同叶岭南睡在一起。

  对此叶岭南哭笑不得,但他认为是白乘风少时受了太多苦,急于寻求安全感所致,所以一直很是宽容,任白乘风天天像个小跟班一样跟着他。

  可有一天,一切都变了。

  叶岭南带回来了一名女子,并且……准备择日完婚。

  这消息着实太突然,白乘风被打了个猝不及防,一点祝福的心思都生不出来,反倒心痛难忍,彻夜难眠。

  而在此时,他才终于明白了,他对叶岭南一直抱有的感情为何物。

  可是晚了,叶岭南……就要成婚了。

  大婚前日,他受不住内心的痛苦,加之醉后失态,对叶岭南告了白。

  没有人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白乘风不知缘何被赶出了叶家,并再也没有出现过。

  随后叶岭南顺利完婚,只是叶夫人总戴着面纱,深入简出,不曾有人见过她的模样。

  三年后,鬼域出世,老鬼成了所有人的噩梦。紧接着,曾给过白乘风羞辱的世家皆数被屠杀,手段之残忍,一点活口也不留。

  据说老鬼戴着鬼面的面具,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唯有那双异色的眼睛,碧绿阴森得像是亡魂。

  叶家庄也不例外,成了鬼域的刀下亡魂。老鬼只一人去,杀光了全庄三十六人,包括叶夫人刚出生不足一月的孩子,和他最恨的叶岭南。

  再后来,所有江湖豪杰纷纷奋起反抗,邪不胜正,鬼域终究被倾覆,老鬼失去踪迹。

  如今二十年后,那阴魂不散的鬼,再次将要出世祸害人间。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天使们的书评-w-

  感谢:

  筐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7-18 12:16:24

  破费~

  ☆、第 62 章 来龙去脉

  “你……你是叶岭南的女儿?”花悦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惊骇之下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不对啊,叶家庄明明二十年前就已经……”年龄也对不上啊!

  言从南没有开口,只是深深地皱起眉。

  “说起来,我今年本应该年满二十。”叶无忧淡淡说道,“二十年前那一日……奶娘正巧带我外出,避过了这一劫,死的那名婴孩是我的孪生妹妹。因为我与妹妹出生不足一月,叶家庄这些年渐渐不管世事,所以除了庄中人,没人知道我们两个的存在,只知叶夫人已生产而已。“

  花悦:“……”越来越吓人了!

  叶无忧的声音越来越沉,沙哑得几乎沉出了深刻的沧桑:“当年奶娘闻此变带我逃离,去寻我的义父。义父为了保住我的性命,与虚谷老人交易,倾尽一身的功力换来一颗童子丹,让当时不满一月的我生长停止了四年,结果童子丹的药效受损,只有三年半不到。”

  “虚谷老人?!”童子丹!花悦再次受到了惊吓。

  “那时他还未死,不过你也知道,他十年前就遭仇家追杀,死于‘夺命鞭’之手。”叶无忧简单地解释了一句,接着道,“老鬼的势力虽已瓦解大半,却不知为何得知了我与奶娘侥幸逃出生天的消息,开始四处探听我的下落,两年中一直频频追杀义父,只为取我性命,让叶家彻底无后——这些是我从义父藏匿的信中得知,是否真假如今也难以估量,便当是真的罢。

  后来义父为躲避追杀逃到了神药谷,联系上了云连行——他的胞弟。”说到这里,叶无忧诡异地顿了顿,“云连行当时是我现在‘娘’叶艳心的男宠。”

  花悦:“……”为什么这发展如此不羁?

  “联系上云连行后,义父、奶娘和我暂居谷外一农户家中,据信中所说,倒也算平安无事地过了一年有余,直到本该消失的鬼域再次找上了义父。

  那时正巧将要三年半,我的药效已解。义父本打算用我的年龄来忽悠老鬼,让他以为我并不是叶岭南没死的女儿,但鬼域不依不饶,不论如何也要置我们于死地。

  而云连行与叶艳心的孩儿出世将要足月,看上去与我一般大,义父与云连行当年承了叶岭南极大的恩情,便将那孩子与我掉了包。

  义父、奶娘和那孩子在外继续躲避追杀,而我则作为叶艳心的女儿在谷中生活。自然……”叶无忧的面容上难得显出了几分疲惫,“自然,我查证后确定,他们最后还是死于老鬼手下。”

  “等等,”花悦简直被这曲曲绕绕的关系折腾得头大,“你义父是谁?”

  “是云梓吗?”言从南忽然说道。

  “没错。”叶无忧略带惊讶地看向言从南,“正是‘雨中客’云梓。”

  花悦长嘶一声,皱眉道:“原来是云梓……难怪我再也没见过他。”

  原是……死了啊。

  “旧识?”叶无忧侧目。

  “是一个老友。”言从南的眼睛微微垂下。她凝视着手心的掌纹,目光极悠远地透过掌心看什么人似的。

  很多年前,那个人着一身白衣,替她看过手相。

  “命运多舛啊。”大热天还戴着草帽的男人曾漫不经心地对她笑道,“不过,是个有福之人。

  “那你呢?”

  “我么——”男人叼着片叶子,眼里好像拢着数不尽的光,亮得逼人,唇角上扬得放肆,“我呀——当然是个大福之人咯。”

  如今那得意洋洋自称‘大福之人’的人,却是不知死在何方,是否瞑目,是否后悔了。

  大抵是不的。言从南想,那个男人永远,都不会后悔吧。

  “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言从南问道。

  “云连行的遗物里,还有义父留下的信中。”叶无忧含糊地说,“上面说的很清楚,应是专留给我的。后来我查了不少时间,勉强能连上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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