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情敌碗里来
阿桥委屈地撇嘴,回答的声音却是无比温顺:“我绝不给二哥惹麻烦,绝不乱说话,绝不——”
“停。不惹麻烦这个就算了,你肯定做不到。至于不乱说话……你也做不到。哎,我当初为什么要带上你?”
“二哥!你嫌弃我!”
男人看书的动作不变,眼皮都不曾挑一下,“没有。”
赤.裸.裸的嫌弃……
“二哥……”
“行了,真的没多么嫌弃。”
阿桥:“……”
这真的是亲哥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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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岘已经好久没这么勤快地来梓梧宫了,他到的时候,明显能察觉出宫人的惊讶,内心涌起一阵无奈感来。
水锦如手帕在握,并不往苏岘脸上看,“皇上有什么事要臣妾做吗?”
“朕若无事……不能来看看你吗?”
水锦如不搭话,显然是拒绝的态度,她不希望苏岘常来。
苏岘明白她的意思,奈何对她生不起气来,只能转移了话题:“朕临时打算将家兄召回,书信估计很快就到他的手中。”
“一个小小的亭佐能帮皇上什么忙?”
苏岘叹气,“云南王将至,朕恐典客潘峥难担大任,所以召家兄回来照应一番。以往有他在,这些事远不用朕操心……”
“那臣妾替家兄谢过皇上感念之恩,真是……难以回报。”
水锦如低头沉了脸色,既然他苏岘能如此厚脸皮地让哥哥出面,那她水锦如便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毕竟,机会已经给过了。
苏岘,你可莫要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阿风受的地雷包养,笔芯~~~
接下来,我要放大招了!
看盗文的,农药连跪回到青铜三,肝阴阳师的没有SSR,嘿嘿嘿嘿嘿
爱我你怕了吗?
☆、娘娘,你别黑化4
“二哥,咱在这承风郡都呆了三天了,好生无趣。不然,咱们继续赶路?”
“无趣?那二哥给你找找乐子如何?”
花桥瞬间眉眼带笑,凑到男子身边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二哥,你说!”
“听闻这承风郡的万花楼有一位沉鱼姑娘颇有名气,比起你那玉溪姑娘分毫不差。”
“玉溪姑娘哪是什么人都能比的!她的琴技,比起二哥来是稍差了些,可其他人根本不能和她相提并论。”花桥有些激动,眼里染着几分喜悦,“我,我才没兴趣招惹别的女子。”
“当真不想去一睹风采?这沉鱼姑娘也弹得一手好琴。”
“那,那也……”花桥对上花逸之漫不经心投过来的视线,嘴唇半合,有些心虚地躲了躲,“那也行。”
“我听方萧说你从昨日起就提了这沉鱼姑娘不下三次。”花逸之起身拍了拍他的肩,“二哥知你喜琴乐,去听听无妨,你那玉溪姑娘也不会介意的。”
“谢谢二哥。”
“无事。”花逸之重新坐下品了一口茶,声音温润,“咱们在此处停留只为等一个人,若他一到,咱们即刻启程。”
“这人——”
“见了便知。”
花桥点头没再多问,就在他一脚踏出门槛的时候,身后又传来花逸之悠扬的嗓音,“是个……绝好之人。”
花桥从来没听过花逸之这般称赞过什么人,心下一时又惊又喜,暗暗期盼这人来得快些,好满足他的好奇心。
承风郡离京都仅相隔两郡,又是上京的必经之处,因而市集繁华,往来的商客络绎不绝。自然,这万花楼也是生意兴隆,寻欢作乐的人不在少数。
花桥身边只带了一个侍卫,穿着打扮也按花逸之的规矩来,普普通通,与寻常人家无甚大的差别。可花桥毕竟出身大家,身上自有一股优雅的气质不说,偏长相也很俊,鸨母阅人无数,一眼就知他不是普通人,格外热情。
花桥不懂推辞,对着鸨母热情的态度有些难以招架,想躲开奈何此行的目的尚未达到,一时心里有些尴尬。
“哎!你这娘们儿怎么这般贱!对着小白脸就点头哈腰,方才对我怎么就不屑一顾?”
花桥闻言看去,一个面色通红的醉汉穿过众人的身边踉踉跄跄地往他们这边来,嘴唇开开合合,似乎还在悄声骂着什么。
“三少爷……”
花桥低声往身边的人耳旁一凑,“方萧,我知道分寸,你莫担心。”
花桥本想避开,然而鸨母似乎有意挡着他。这一慢,醉汉已到了他们身边,想走也走不了了。
醉汉又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身体晃晃悠悠地往花桥面前凑了凑。花桥被他身上浓烈的酒味一熏,难以抑制地皱了皱眉,稍稍躲开他的打量。
“呦,这小白脸长得够招人稀罕啊,比这里不少娘们都好看,不知道尝起来……滋味如何?”
醉汉的脸上露出猥.琐的表情,甚至伸手想往花桥脸上摸,然而,在他的手即将摸到的时候,手腕被人给抓住了。
本来忍不住要出手的花桥也是有些惊讶,顺着醉汉手腕上抓着的那只手向上望去。
那只手的主人样貌一般,可眼角眉梢却自带风流之气,如炎夏一杯清茶,寒冬一碗温粥,浑身的气质让人很是舒服。
就连声音,都轻似微风,“壮士自重。”
“这又是打哪门子来的小白脸,不如跟大爷一块乐乐?”
醉汉话音刚落,凭空又响起一个声音,轻重有度,“在下也想跟着一块乐乐,大爷意下如何?”
花桥立刻转头看去,来人果然是花逸之。可他二哥不是从不来这种烟花之地吗?
面前多出来的人相貌极好,醉汉眼里都隐隐闪着光,“好好好!本大爷顺你的意!”
“当真?”
“当真!”
花逸之的嘴边漾开一抹淡笑,似是心情不错。围观的人唏嘘感叹,似是想不通他为何这般侮辱自己。可唯有花桥知道,这是他二哥发怒的前兆,这人要完。
果不其然,下一刻,花逸之抬腿就是猛地一踢,醉汉摔倒在地捂着肚子疼得嗷嗷直叫,嘴里却骂得更狠。
“还乐么?”
“阴险小人!”
又是一脚,力道更大,踢的位置不变。
“这下呢?”
“本大爷——”
后面的话没了,因为醉汉昏死了过去。
花逸之不理众人的视线,直奔方才的男子而去。
“你何时来的?”
他眼里的笑意过于明显,男子的视线有些躲闪,点头示意,“今日刚到。”
一边的花桥见他二哥和刚才帮他的人竟是旧识,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在心里暗叹一句缘分真妙。
“阿桥。”
花桥回神,“嗯?二哥?”
“在此处先找个房间,二哥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