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的小娇妻
“对啊,就是她,你也在找她?”
南栀子摇头,“没有。”
“明天组长之间要集体开会,现在我有个对策,保准打蛇七寸,就是需要委屈你。”丛露一本正经的看着她。
南栀子跟她是上下级关系,平时两人交好,有事情也会像朋友一样,互相关照。
她软声说:“只要是我能帮到的,于公于私,我会尽力而为。”
丛露眼睛亮了起来,捉住她的手说:“小南,其实我们团队需要一个人深入虎穴,窃取情报。可是你也知道咱们部门的人都是怕生事的主儿,我呢已经这样了,继续探入难免打草惊蛇,只有你是最安全的。”
南栀子听得迷迷糊糊,“我?”
“对啊,你是新来的成员,除了我们部门,谁还知道你的存在,我想让你乔装成哑巴,混进她们区域,私下查查这些人有没有偷偷走私。”
“……”
“你一说谎就会结巴,没办法除了让你装哑巴,其它的身份暂时也想不到。”
丛露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说:“你能帮我吗?”
南栀子怔松许久,认真点了点头。
“我答应你。”
“真是我们组里最可爱最乖的小检察官了。”
丛露伸手捏了捏她红彤彤的脸蛋,两人继续讨论后续该做的事情。
探病结束,她准备离开之际。
丛露突然叫住她,好奇地问:“那个故事中,叫沈昭的女孩是什么结局?”
南栀子讶异了下,微微一愣。
“你别紧张,我好奇一件事,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啦。”
她垂了垂眼睑,张了张嘴,轻声说:“她失忆了。”
在她被季雅现拽下去的那刻,癫痫发作,加上肺部感染,后脑勺撞到了礁石,导致她选择性失忆,唯独把南栀子给忘了。
其他人都还活在她的记忆里。
沈昭昏迷后,沈辛希带她去了美国养病,沉淀了五年之久,今年重新出道以一部动作大片,一举拿获影后头冠。
丛露叹了口气,惋惜道:“真是可惜了。”
南栀子笑容温婉,无奈摇了摇头,走出病房。
如今的沈昭高高在上,惊艳无数人,往后的她将会荣光无限。
而她依旧孤行独木桥,简单果腹。
——
南栀子在丛露的安排下,混进了一家五星级大酒店,开始做服务员卧底。
她跟着一个女孩推着餐车进了宴厅。
偌大的会场。
水晶吊灯熠熠闪光,酒杯交酢,璨如白昼。
宴会上有很多人,着装打扮皆是上流社会人士,男女穿梭在场中央谈笑风生。
听说这次特地邀请几个娱乐大咖,才将宴会举办地如此隆重。
南栀子走到一位先生面前,向他屈身行礼,递上酒水。
她是个哑巴,说话只能用笔写在写字板上,要是一开口,岂不是露馅儿。
“小南,这里好多人呀。”跟她一起搭班的女孩惊呼一声,有些雀跃。
南栀子在写字板上刷刷刷写了几个字,竖起来给她看:【我们还是好好工作吧,客人需要添加酒水。】
“知道啦。这家人有钱啊,认识的都是些有名望的人士,哪像你我只能站着伺候主子。”
南栀子正要安抚她。
便听见一个女人尖锐的声音传至耳内,忍不住激动起来。
“爸爸,池姐今天竟然也来了!已经快到了!”
众人闻声戛然而止,停下动作纷纷惊诧地看过去。
池遗——
南栀子放下手上的盘子,微微眯了眼睛,定住那张门。
吱——
顷刻间,金属大门被人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黑手套,纤长娇美的身材让人心肝直颤,慢慢地出现在众人面前,让人惊羡。
宽敞明亮的大厅顿时静默无声。
南栀子躲在人群中,偷摸摸地看。
心里有些失望,这个池遗跟季雅现简直不是一个道儿上的人,是她自己会错意。
池遗眉色淡淡,脱掉身上的风衣交给身后的秘书,徒留一件暗蓝银纹衬衫,白皙如瓷的脸庞透着几分凛然之色,她边走边解开云母纹袖口。
绚烂的灯光铺洒一地,乌黑的秀发光泽迷人,美丽的面上浅笑优雅,左耳垂有一颗幽光闪闪地蓝钻耳环,那与生俱来气质令人敬畏。
池遗三下五除二走到宴厅主人的面前,嗓音似是温水里滚过
南栀子看向她戴着手套的手,眉毛轻微皱起。
“于先生实在抱歉,行程仓促,迟到了。”
于盛呆站在半晌,赶紧笑脸相迎,卑躬屈膝道:“没事没事,大老远的还要劳烦您回国,我这心里啊,那是真的开心。”
池遗薄唇微掀噙着抹意味深长地笑,示意秘书送上丰厚的礼物。
瞳仁黑琢,眼角余光掠过一角,狭长地睫毛轻颤,有些愕然。
然而,南栀子的视线正紧紧锁住她,那姿势活像个偷窥狂魔。
作者有话要说: 挺困的,透露下沈昭下一章会出现,么么你们~
明天统计营养液跟地雷,晚安~
第33章 送回家
南栀子恍如当头棒喝, 颤巍巍的收回视线。
“池小姐可是不满意服务人员?”
池遗低咳一声, 扬起手打住酒店经理的话, 先行进了外场。
南栀子吐了口气, 有惊无险。
池遗不是她要找的季雅现,这一点让她心里有些失落, 两人长得相差太大,她站在原地失神许久。
以至于有人拍了拍她肩膀都无动于衷。
“服务员, 可以给我一杯鸡尾酒?”
轻絮尔雅的声音穿透耳膜, 激起一波涟漪。
南栀子蓦然抬头, 转身静静地看过去。
一道清瘦修长的身影依靠着门扉,如玄月般白皙柔和的轮廓线, 一双清亮多情的桃花眼目不斜视, 一颗小泪痣陷在眼角,妩媚妖冶,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手上举着空杯对着她。
那眼神全然是陌生的。
南栀子登时白了脸。
沈昭……
南栀子嘴唇动了动, 缄默无言。垂睫从桌上给她兑了一杯鸡尾酒,伸手递给她, 心里酸涩难耐。
八年再次相见, 已物是人非。
她没有说话, 温婉的眉掩着,准备离开。
“服务员,这酒怎么是酸的,换个甜的。”
甜的?南栀子重新接过酒杯,找了眼甜的口味, 沈昭站在旁边打量她,嗓音淡淡:“你是哑巴?”
指尖微凉,她回头,用笔写在纸板上,[是。]
“天生的哑巴?”
[后天。]
沈昭接过酒杯,冲她举了举杯,以表谢意。
一场酒宴终于结束,南栀子换上自己的衣服,挎上包,走出酒店。
大厅里吵闹的厉害,原来某大导演拉着沈昭跟池遗拼酒,到头来三个人醉的一塌糊涂。
经理看见从大厅经过的南栀子,立即叫住她:“你先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