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人定胜天
洗过澡,感觉身体真的真的暖了一些,那无法刻意装出来的苍白的脸色,也红润了一些。就是这伤口,还真挺疼的,不过,很值。
将安允凝的浴袍裹在身上,米白色,符合她的风格。柔软的布料贴合着皮肤,舒服极了。这是她的浴袍……闻着那上面属于她的味道,一丝暧昧开始蔓延。呵呵,这是很好的开始。
将伤口处的衣袖挽起,以免血迹沾到浴袍上,然后走出了浴室。
安允凝已经换掉了湿衣服,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看起来已经擦过了湿掉的头发,那边茶几上的医药箱已经打开,她在做着准备工作。这样的一幕,家常,温馨。
听见响动,回过头来,眼前的一幕,让安允凝有些愣。那高挑的个子似乎真的和穿高跟鞋没太大关系,穿着自己的拖鞋,还是那么高挑。头发有点湿,有点乱,不像她平常的样子那么干练。脸颊经过热水澡的熏蒸很是红润,真正意义上的白里透红也不过如此吧,精致的五官还是美得独一无二,笑意温柔,那份时常在她脸上的清冽全然不见。
唯一有一点遗憾,或者说有一点搞笑,那就是安允凝的身高和仲寒玦有一些差距,所以买的浴袍只是适合她自己。穿在仲寒玦身上说不出的违和,衣袖短一块,下面的衣摆也略短,让人忍俊不禁。
“快过来吧,再不处理会感染的。”
仲寒玦走过去,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这只温柔的小兔子。
安允凝没有再说话,专心的处理起来。动作上尽可能的放轻,担心弄疼了她。
“手法不错,家里还有医药箱,挺专业。以前受过伤?”不经意间随便问着。
“嗯,一点小伤,杨哲勋就小题大做的,买了个医药箱。”
“他对你这么上心,今天为什么不在?”那语气里可以察觉却并不强烈的嘲讽,仲寒玦自己听了几乎都要信以为真了。
“他今天加班,所以就没来。”
“早知道天气不算好,昨天他在的时候怎么不把花搬进去?”
“昨天?昨天……真的是你?”安允凝惊讶,原来真的没看错,那辆车,真的是她的。
“什么是我?”
“我昨天看见你的车了,但还没看清那辆车就开走了,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来都来了,为什么不进屋打声招呼?这一个多星期,你去哪儿了?”两个平常的问题问题,听起来就是有点窝心,问问题的人和听问题的人都有些愣。
“去外地出差了。昨天……本来想把带回来的特产和一点小礼物送给你,但……临时有事,就先走了。后来去公司,同事们看见了那些礼物,我也不好太小气,就……给大家分了。”煞有其事的胡编乱造。
安允凝看了看她,没有多说什么。
“一个多星期没见,你想不想我?”调笑着问到。
“不想,你不是……也一次都没有联系过我么?”安允凝语气平平,听不出什么情绪。
“你也没有啊…”仲寒玦轻声念叨。
“我的情况你清楚啊,可你的情况我不清楚,我不敢打给你,怕影响你工作,影响你休息……只知道你是正禹药业公司的市场总监,其他的一概不知。”这句话里的委屈尽管不明显,却还是可以察觉。
“我没那么刻板的,工作时不是不能接电话;也没那么娇气,休息时也不是不能接电话。所以,以后你想联系我了,直接打给我就好,知道吗?”
“嗯…行了,处理好了,自己小心一点,别再碰到。过两天可以到医院去换一下药,饮食清淡一点,多注意一些,别感染了……”细心的叮嘱着需要注意的事宜。
“你的样子温柔极了,我要是你的恋人,一定寸步不离的守着你。”壮着胆子,开始了第一次正儿八经的测试。
收拾药箱的动作停顿了几秒钟,有点愣。她只是……想表达自己帮她处理伤口的感谢吧……然后接着收拾手里的东西。
“你怎么会是我的恋人呢……”脸颊微烧,将药箱放回原处,掩饰着突如其来的尴尬。
仲寒玦笑了笑,没有再说话。现在还不好太急进,听她说的话,估计心底还是排斥的。所以不能急,以免坏事。
百无聊赖,开始打量着安允凝的小窝。挺简洁的,没什么特殊或者浪漫的情调。还真不像她的风格。
“可以随便看看吗?”仲寒玦问。
“当然,你随意就好。”连浴室这样比较私密的地方都没有介意,其他地方又怎么会介意。
半天之后,见仲寒玦还是没有从卧室里出来,安允凝不禁好奇,走了进去。
然后便看见仲寒玦站在卧室里,盯着墙上的那副十字绣发呆。
“这是……你绣的?”仲寒玦对这幅画饶有兴趣。
“嗯,上大学那时候业余时间多,没什么事,看着挺特别的,就买了下来,绣好后用画框表了起来。”
“这倒是……很浪漫,也很有艺术感……”仲寒玦还是看着那副画,有种很特别的感觉。
这幅十字绣……怎么说呢,有点另类。长方形竖版,纯黑色的底,没有任何的修饰。最下方有一个白色方形的台子,或者是凳子,没有全部的,只有一个台面。大面积占据了画幅的,是一个女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女人的背影。她坐在那个白色的台子上,头微微向旁边侧过来,长发随意而松散的编织成一条辫子,自然垂落在后背上。整幅画面再无其他。
那条辫子莫名的并不陌生,仲寒玦忽然想起,第一次接触安允凝,和在夜店见到她那晚,她都有这样编织她的头发。画中人和眼前人交替重叠,有点意思。
这都不是另类的地方,真正给人视觉刺激的,是这个女人没有穿衣服,裸体。只有一块向下滑落的白布遮盖着臀部。
妙曼的身形让人挪不开视线,自然而白皙的肌肤大片的裸-露着,背后的蝴蝶骨也好看极了,散发着一种并不刻意的诱惑。两臀部自然形成的勾股清晰可见,那块白布不仅没有起到作用,半遮半露,还向下滑落,更是欲语还休的诉说着道不尽的缠绵,惹人无尽遐想。就像仲寒玦说的,充满了艺术和浪漫的气息。不经意间,既给人一种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感觉,又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这幅画叫什么名字。”
“简单的过分,就是它表达的信息喽,背影。”安允凝回答。
“呵呵……”看着安允凝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从卧室出来,安允凝倒了两杯水放在茶几上,和仲寒玦坐在了沙发上,欣赏着外面还在下的雨。雨水顺着房檐顺势流下,自然的形成一道道雨幕,美得不真实。
☆、第十八章
“寒玦,你家里父母是做什么的?只有你一个女儿吗?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聊聊。”安允凝看着仲寒玦安逸的侧脸,柔声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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