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圈水深千尺gl[快穿]
杜崇娟越说越伤心,眼泪是真的掉下来了。
柳三娘依旧看着柳程庸,伸手捋了捋他搭在脸上的银白发丝。
“这些年你在我家怎样我不知道吗?”
她抹去流到脸颊的一滴泪,忍着怒意看着杜崇娟。
“我娘是谁害死的?是谁故意跌进池塘的导致孩子没了的?当了家具给我爹治病?我柳三娘自小熟读医书,没见过这么劣质的药材!当家具的银子呢?是不是等我爹去世后拿着银子卖了宅子跟你的老相好跑路?”
每说出一个疑问,柳三娘就前进一步。
而杜崇娟仰头看着她,只能被柳三娘逼得节节退步。
“什,什么老相好?”
江书彦明显看到杜崇娟额头的汗流了下来。
“当年那孩子是你跟谁的野种你心里没底?我娘就是撞破了你的奸.情才被你和你的奸.夫害死。那时候我还小,不懂事,不然你以为你能在柳家待这么久?”
杜崇娟想要藏的秘密被挖了出来,内心顿时有些惊慌,但她表现得依旧很淡定。
“无凭无据的,这种话你可不要乱说!我也没想到姐姐会发生意外,我只是想威胁一下她,让她给我让出正房的位置!”
她之所以还没离开柳家,只因为柳家这宅子很不错。
两人争吵的时候,江书彦在屋里转了转,突然发现一个木制的小盒子。
锁头被她轻轻一拨就开了。
她怀着好奇心打开盒子,里面都是写着字的纸。
字虽然不漂亮,但还算工整。
窗外的阳光照进来,显得她脸色有些差。
她手捏成拳头,放在嘴边咳了咳,另一只手拿着纸张看了起来。
以“娟”开头,以“云”结束,想来这就是杜崇娟和情夫的来往证据了。
她挥一挥衣袖,轻轻将盒子扫到地上。
“哎呀!真是抱歉啊三娘,把你家东西打翻了。”
柳三娘和杜崇娟看向这里。
看到散落一地的纸,杜崇娟顿时心慌了。
她赶紧跑过去,捡起地上的纸张。
跑的时候太心急了,腰撞到桌角,将桌沿上的碗打碎了。
柳三娘憋在心底的事发泄出来心里好多了,她转身坐在床边,伸手给柳程庸把着脉。
“二娘,这个‘娟’是你,那落款的‘云’是谁啊?”
江书彦脸上始终挂着一抹笑。
“什么云不云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杜崇娟慌慌张张地将纸张收在盒子里。
“爹,你醒了?”
柳三娘给柳程庸把脉的时候,柳程庸咳嗽了两声。
“三娘啊,扶爹坐起来。”
柳三娘扶起柳程庸的时候,泪水一滴接一滴地往下掉。没有流向脸颊,而是直接从眼眶落到了床单上。
刚才在给柳程庸把脉的时候,脉象极为虚弱,就连大罗神仙来了也无力回天了。
柳程庸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崇娟啊……你也过来……”
杜崇娟恨了一眼江书彦,转而换了一幅祥和的表情走向柳程庸。
江书彦咳嗽了一下也跟着去了。
“这位是……”
柳程庸之前和柳三娘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江书彦,一看这打扮和年纪,猜想应该是女儿的朋友。
“她是我朋友。”柳三娘脱口而出。
紧接着,杜崇娟就开口了:“朋友?我看关系这么暧昧,不止是朋友吧!早就听说现在有的女子作风开放,有女风之好,三娘你该不会……”
“住嘴!……”
大呵之后,柳程庸一口气没缓过来,险些背过去。
柳三娘赶紧顺抚着他的背,好让她爹的气顺过来。
柳程庸深吸几口气,看着江书彦说道:“抱歉啊姑娘,内子生来粗俗……缺少教养,请见谅……”
江书彦欠身鞠了一躬,“三娘的二娘就是我的二娘,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柳程庸继续说道:“我还有些家事要和三娘说,你能不能……”
江书彦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她指了指外面,“趁着太阳还没落山,我去逛逛这槐镇。”
“嗯,你一个姑娘要小心啊……这镇子地痞很多……”
江书彦走的时候柳程庸还不忘关心她的安全。
“放心吧柳先生!”
柳程庸对“柳先生”这个称呼很满意,他很喜欢教书,但是学生们就是不在“先生”前面加个“柳”字。
江书彦出了柳家就往镇子中心走去。
路上她还有点担心柳三娘会被她二娘欺负,但是想想三娘今天那气势和态度她就放心多了。
槐镇虽然不是什么大地方,但是这里还是很热闹的。
就在她犹豫往左走还是往右走的时候。
,
“咳咳咳……”
吸了一口风之后,喉咙突然发痒,她扶着旁边的柳树剧烈咳嗽起来。
不停的咳嗽使得整张脸变得通红,江书彦刚缓过劲儿的时候就看见面前的墙上贴着各种告示。
偶尔有人经过这里,驻足观看了一会儿,又和旁边的人讨论了一会儿才离开。
众多告示里,一幅很熟悉的胡渣八叉的图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个被通缉的人看起来挺清秀,就是这胡渣多余了。
当她看完整个通缉告示的时候,笑容渐渐消失。
这画的不就是土匪本土的她么?
画这么丑当然不会找到人,难怪古代冤案奇案那么多,原来都是画师的锅。
情绪激动之下,江书彦又开始咳嗽起来。
她弓着身体捂着嘴咳着。
突然一个人撞到了她,没有支力的她像陀螺一样飞了半圈。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
那人像是有急事一样,只是站在他停下脚步的地方,抓着后脑勺。
喉咙止不住的痒让她说不出话来,一吸风就咳嗽。
她只能低头捂着嘴,另一只手挥了挥,表示自己没事,然后她就继续往前走了。
撞到她的人也走了,走着走着他突然停下脚步。
“咦?”
他皱眉想了想,然后转过身,发现刚刚那个姑娘不见了。
走到镇子中心,她去布坊买了一块粗布,然后蒙着面。
这样她才不会把感冒传染给其他人。
她俩来槐镇的时候,柳三娘就给了她一点铜钱。
剩下的钱她买了一个做工精细又好看的簪子,准备送给柳三娘。
逛了一会儿江书彦就往回走。
刚走到柳宅门口不远处,就看见杜崇娟被一个中年男子扶着走,而她正在男子怀里哭。
不得不说,杜崇娟虽然比柳三娘大了七八岁,可保养的比柳三娘好,依旧风韵犹存。
杜崇娟经过江书彦身边时,还对她翻了个白眼。
“大白天的蒙着脸,一看就和那小贱人一样,疯里疯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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