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烂后我全网火了
唐书夏后知后觉上当,她不甘示弱的使出了杀手锏,挠许瑜璟腰间的痒痒肉。
车内很快传出了上气不接下气的笑声。
保镖队长对车内两人打闹习以为常,毕竟只要不是瞎子,就知道他的这两位老板什么关系。他目不斜视的打量四周的环境,很糟糕,路是泥泞的烂泥路,路很颠,时不时就来一块大石头挡路,他已经将车子开得极稳,而且车子地盘还是加固过的,但这条路就是不好走,这地方的房子全是瓦砖房,矮小,贫穷,难得能看见几户平房甚至是小洋房。
因为过年,还有很多外地回乡的车,泥泞路上全是鞭炮和擦炮痕迹,到处洋溢着喜气。
保镖队长敲了敲耳麦,“你们随意找个地方停下,暂时别跟。”
他们这辆车是豪车,刚一露面吸引了不少村民的注意力,尤其是发现她们是朝着程家方向开去的,看热闹的人就多了。
程翠萍是整个村子里的话题人物,她嫁了一户好人家,当上了富太太,还有一个聪明的儿子,将来儿子子承父业
,她的好日子才开始。但在五年多前,她突然回来了,截然一身的回到这个村里,什么也没带,而且整个人变得孤僻,不愿意和人交流。
村里的人只知道她一回来,把老宅重新修建了下,甚至每天开始吃斋念佛,她们甚至还听见敲木鱼的声音。早年程家发家致富前就是程家村一户很普通农户,后来发迹就飞了,现在回来,村子里的人纷纷揣测她和她那个有钱的老公离婚,至于儿子,多半也不认她这个妈。
后来不知道是谁说的,程翠萍那个聪明的儿子死了,英年早逝,真教人叹息。
车子稳稳的停在了程翠萍家门口,程翠萍家是整个村最豪华的存在,三层楼小洋房,还有个院子,院子里有一片土地,是专门用来种菜的,还有一口井,一扇大铁门。
大概是过年,程家那扇往日里禁闭的大门是开着的。
她们到时,还有穿着喜气洋洋的小朋友从程家跑了出来,兜里鼓鼓的,有两个糖果从兜里给跑掉了出来,小孩们手里各自拿了一个红包。唐书夏瞅了她们一眼,确定那个红包很薄,薄到里面似乎也就一张红票,当然是没办法和她的比了。
唐书夏莫名舒心了。
“大家快来,程奶奶给的红包好大。”
“程奶奶家的糖果也特别好吃,还有好多种巧克力。”
她们就是这样和进进出出的小朋友擦肩而过,小孩子最是天真,有奶便是娘,根本不会管程翠萍平日里是怎样一个孤家寡人,又为什么会在大年初一这天敞开大门迎接小孩们,也许是习俗问题。
程翠萍对每个来家里的孩子都特别的热情,伸手摸摸她们的小脑袋,一抬头看见了坐轮椅上进来的许瑜璟,以及推轮椅的唐书夏。
“大妈。”
“乖,拿上这个压岁钱,一年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大概是因为前面的孩子给程翠萍打出了招牌,陆陆续续有好多孩子跑来这里拜年,程翠萍仅仅是看了她们一眼,就像个散钱童子一样,每个孩子手里都塞了一个红包,桌上招呼客人用的糖果和水果清了一批又一批,程翠萍不厌其烦的重复着往盘子里倒年货。
唐书夏和许瑜璟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送走了一批又一批调皮的小孩子,唐书夏甚至百无聊
赖的数了数,至少有几十个孩子。
终于,程翠萍送走了最后一个孩子,把铁门暂时关合上。
程翠萍冷着脸,长发在脑后束了一个发髻,明明才五十岁的人,却苍老的像六十多岁,鬓发都已花白,这一副模样让她看起来像电视里那种古板又冷漠的恶毒婆婆,她看着许瑜璟的目光和刚才那个和蔼的老人完全不同,甚至淬了毒一样,“你来这里做什么。”
唐书夏斜眼看她,觉得这老太婆对她家老婆态度很不友好。
自许元青死后,许瑜璟自己也花了很长时间才走出来,她倒是想过来看看程翠萍,但也清楚程翠萍并不喜欢她,过去她们中间有个许元青调和,而现在这个调和剂没有了,她们便形同陌路一般。
许瑜璟将身后包里的其中一份文件夹抽出来,缓缓的推到程翠萍面前,“大妈,为什么?”
唐书夏扫了眼,就看到什么庆源公司几个字样,一般这类公司文件她看都不看,因为看了也不是很懂,而且头大。原主大学时候修的是园艺,记忆中并没有相关知识,她连作弊都不行。
程翠萍倒是一脸平静,她慢慢翻阅,有几家的确是她注空的公司,时间长短不一,最长的也有五年,庆源是其中唯一一家发展长久的公司,这些公司都有一个特点,每一家或多或少的参与许瑜璟公司竞标,给许瑜璟使了不少绊子,但因为是外包装公司,一般使完绊子就注销,让人查无可查,她没想到许瑜璟居然能查到这么多东西,“你倒是聪明,这么快查到我头上了。”
连否认都没否认。
要不是当初查寇景泽的时候,张泽洋意外发现这家公司法人代表,可能许瑜璟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些年自己手上的小公司被针对中,有程翠萍的手笔,这让她觉得更加不可思议,因为想不明白,所以亲自来了。
唐书夏完全不知道两人在打什么哑谜,只觉得这屋子里氛围特别的压抑。
程翠萍翻完这些后,随意的将这些东西丢到了一旁,“许瑜璟,你今天气势汹汹的来到这里,为了让我看这个?”
许瑜璟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击,“大妈,是有人对你说过什么吗?我想知道这人是谁。”
所有的麻烦都来源于四年前,也就是她大哥许元青逝世一
年后的事情,许瑜璟当时在国外,她自认自己和程翠萍毫无利益纠葛,加上许元青死的蹊跷,那么唯一的矛盾体可能就在这里。
程翠萍虽然不喜欢她,这些年从来没表现过要害她,更没必要等到许元青死后,才对她进行各方面打压。
程翠萍没想到许瑜璟会这么敏锐,她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佛珠,佛珠表层被磨得很光滑,那是她每天诚心祷告,希望她的元青在另一个世界无病无灾、开开心心的可以娶妻生子,活到长命百岁,但突然有一天,有个人拿着一张方子过来,告诉她,她的元青不是因为疾病死亡,而是被人害死的。
程翠萍当时觉得自己的天塌了。
她怨天不公,万万没想到造成这一切的居然是人为。
她恨啊,真的好恨。
她天天吃斋念佛,和佛祖祷告忏悔自己所做的恶事,她知道,她会下地狱。但她下地狱之前,一定会把害她儿子的凶手一起拉进地狱,哪怕永世不得超生。
唐书夏对人的情绪非常敏感,她察觉到程翠萍眼底闪过的一丝恨意,她不爽的敲了敲桌,“喂,老太婆,你知道你家儿子是被人害死的吗?安神香,我想你过去没少给他点吧?”
在场的两人,“!!!”
尤其是程翠萍,脸上的情绪根本来不及藏,平静的面容差点扭曲。
唐书夏这一脚直接踩爆了她的心理防线,她恨每个人,更恨当初无知的自己。许元青有很长时间失眠,而且越到后面越是痛苦,程翠萍知道安神香点起来,许元青会睡得舒服一点,所以她把这种香当成救命稻草,有时候不仅仅是晚上点,白天也会点,整个房间充斥着那种淡淡的香,闻着还挺舒服,她没想到,却是这东西加速许元青的死亡。
如果说炼安神香的人是侩子手,她就是推手。
许瑜璟被唐书夏这一爆打了个措手不及,原先的策略全乱了套。不过她怔楞了一秒后,很快抽出了背后的第二个文件夹,将安神香的配方拿出,推到了程翠萍眼前,“大妈,这是我让人复原的安神香配方,经过医疗队鉴定,这种安神香用久了会导致人体器官衰竭。”
程翠萍看了一眼就把文件砸向许瑜璟要不是唐书夏眼明手快,这一下直接抽在许瑜璟脸上了,她怒道,“
你这老太婆,别以为我不打女人啊。”
许瑜璟深怕唐书夏真的打人,她连忙双手抱住对方胳膊,让人抽不开手,“唐唐,冷静,冷静,打人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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