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告白你都在恋爱
“我们?”松佳阳抓住姜斯宁这句话的漏洞,心里突然升起一个不好的预感。几乎就在松佳阳发觉不对的同时,她突然觉得四肢无力,整个人无力的就要往下瘫去。
松佳阳圆瞪着眼看着姜斯宁,姜斯宁伸手接住松佳阳,直接把她送到车上,给她系好安全带,这才上车。
松佳阳此时已经恍惚起来,她使劲撑着眼皮,最终还是陷入了一片黑暗。
松佳阳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更不知道自己在哪,可从这里的装饰来看,像是在村子里,尽管收拾的已经非常干净整洁。她坐起身,刚要下地,这才发现她的脚腕上被套上了脚铐,只要她一动,连着的锁链立刻发出声来。
脚铐刚刚好拷住脚腕,因为担心松佳阳挣扎中受伤,还特意在周围裹了一圈的软布。锁链很细,仿佛轻轻一用力就能挣断,可任松佳阳使出吃奶的劲儿,却没能撼动那铁链分毫。
“姜斯宁!你给我出滚来!”一看这精细的东西就知道姜斯宁准备了很久,只是这个很久是多久,恐怕只有姜斯宁自己知道。
第124章 第一百二十四章
松佳阳喊完便又倒回床上,头一阵阵的发晕,显然药效还没有完全过去。她合着眼,喘着粗气,好半晌才感到舒服一些。
姜斯宁没有出现,房子里静悄悄的。
松佳阳坐起身,床边放着一双雪白的兔子造型的棉拖鞋,松佳阳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的衣服也换了,是一身毛茸茸的睡裙,长度到了脚腕,把松佳阳包裹的严严实实,尽管屋子里面开了三四个电暖气,松佳阳感受不到一丝寒意。
松佳阳从床上下来,不到门边,铁链已经绷直,松佳阳多走一步都不行。她探着身子打开门,一股寒意扑面而来,外面的厅里冷冰冰的,可见家里所有的暖气都聚集在了这一个屋里。
松佳阳走回床边坐下,整个人被无力感所笼罩。脚铐刚刚好圈住她的脚腕,像是为她量身定做,松佳阳根本摘不下来,铁链的长度也仅仅只够松佳阳在这一间屋子小范围的活动。
松佳阳沉默的坐在床上,紧紧抱着膝盖,把脸埋了进去。她的脑子乱糟糟的,对姜斯宁的做法,她有些难以理解,却并不担忧,从姜斯宁给她准备这间屋子的一些细腻的地方,松佳阳知道姜斯宁至少不会伤害她,只是她要做什么,松佳阳隐隐有了猜测,却又觉得那么的莫名其妙。
松佳阳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外面终于有了动静。松佳阳抬起头,静静听着脚步声走近,接着房门被打开。
姜斯宁快速进来,立刻关上门,生怕外面的冷气钻进来。她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尤带着寒意,她站在门口,离松佳阳有些距离,像是怕自己身上带着的寒气冲撞了松佳阳一样。
“你回来了。”松佳阳开口,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刚刚醒来的那股愤怒已经消散,发怒并不能改变什么,她想要和姜斯宁心平气和的谈谈。
“嗯。”姜斯宁应了一声,抬脚往里走去。她先把手上拎着的餐盒放到电暖气上,去墙边搬过来一个比床略高的桌子放到床边,这才把饭菜拿出来。
“吃点东西吧。”姜斯宁把饭菜摆到松佳阳面前,坐到了松佳阳旁边。
“姜斯宁,我们谈谈。”松佳阳晃了晃了铁链,“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
姜斯宁不语,她拿过松佳阳的碗筷,夹了一筷子菜,就着碗送到松佳阳面前:“吃饭吧。”
松佳阳别开脸,刚刚压下去的气再次翻腾起来,姜斯宁的毫不配合让松佳阳感到异常烦躁。她用力晃着铁链:“我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姜斯宁对那根铁链依旧视而不见,她又把碗挪到松佳阳面前,开口依旧是那三个字:“吃饭吧。”
“我不吃!”松佳阳狠狠推开姜斯宁的手,饭脱手飞出,撒了一地。
姜斯宁沉默的看着地上的饭,缓慢开口:“你不该和她在一起。”
“什么?”松佳阳不解的看着姜斯宁。
姜斯宁转头看向松佳阳:“你是我的,怎么可以和她在一起?”
姜斯宁的眼神透着疯狂,让松佳阳阵阵发寒。
姜斯宁说完,起身离开,没一会儿拿了扫帚和簸箕回来,她把地上的米饭清理干净,又从餐盒里拿出一份来,她已经提前准备好了不止一份饭,松佳阳打翻一份,她就能拿出来第二份。
“姜斯宁,我不是乐琪!要我说多少遍你才明白?”松佳阳已经不知道这句话她重复过多少次,可现在,她除了这句话,实在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姜斯宁夹菜的手一顿,又若无其事的把饭菜送到松佳阳面前。
“斯宁。”松佳阳放缓了语气,“你清醒清醒好不好?”
“我很清醒。”姜斯宁道。
“如果你清醒就不该给我戴上这个东西!”松佳阳拎起铁链,对姜斯宁怒目而视。
姜斯宁沉默。
松佳阳深吸了口气,尽量放缓了语调:“斯宁,把它给我摘掉,好吗?”
姜斯宁用沉默表示拒绝。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松佳阳近乎嘶吼。
“我只是想要把你留在身边。”姜斯宁道。
“用这种方法?”松佳阳实在是难以理解。
“无论哪种方法。”姜斯宁把饭放到桌上,“你吃饭吧。”说罢,姜斯宁便从房间出去了。
姜斯宁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沉默的盯着面前老旧的电视。那个脚镣是在Y国的时候就已经做好的,她一直在克制自己不要用在松佳阳身上,可到底还是失败了。
她知道这么做只会把松佳阳推得更远,可看着松佳阳和方沁在一起,她最后的那点克制荡然无存,她到底还是这么做了,她甚至已经顾不上后果。
松佳阳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很饿,可是却一点东西都不想吃。她重重躺回床上,紧紧蜷缩起身子,方沁应该很担心她吧?
方沁醒来的时候已经第二天早晨,她虽然喝多了,却不至于忘记了晚上发生的事情。她抬手摸向松佳阳的位置,那个位置空荡荡的,已经凉透,看起来人已经离开了很久。
方沁拿过手机看了下时间,早晨六点,外面的天还是黑的,松佳阳会去哪?她给松佳阳把电话拨出去,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冷冰冰的电子女声,没来由的,方沁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很不好的预感。
她快速起身,先去了松佳阳的房间,没人,又去了姜斯宁的房间,也没有人。如果没有发生昨晚的事,方沁也许会认为松佳阳和姜斯宁一起离开了,可现在,方沁绝对不会认为松佳阳会和姜斯宁一起离开。她甚至笃定是姜斯宁用了特殊的手段把松佳阳带走的,她不会忘记姜斯宁看松佳阳时那充满占有欲的眼神。
方沁到处打听他们的去向,最后只打听到松佳阳晚上九点多去餐厅定过饭,中途和服务生说了声等下来拿便离开了,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而度假山庄门口的监控也显示松佳阳离开了度假山庄,之后便再也没有踪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