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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命白月光只想咸鱼(上)

作者:江一水 时间:2020-10-29 11:48:11 标签:情有独钟 年下 甜文 青梅竹马

  江轶看着她笑:“你跑了第二?那还可以啊。第三是谁?”

  小班长转头,冲着江轶笑了一下:“宋一,嘻嘻。她去年是第二,今年被我超了。”

  江轶看她一脸“超过宋一我好爽”的表情,觉得宋一这个讨厌鬼,可能是她们这群人里的计量单位,只要能让她不愉快,那肯定是比自己拿了第一还爽。

  江轶笑了笑,说了句:“还挺好的。”

  这时候,一群A班的学生簇拥着江似霰走了过来。江轶听到她们一群人说着什么“霰霰好厉害”之类的话,抬头看了过去。

  只见穿着短袖运动服的江似霰扎着马尾,戴着头戴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向了A班大本营。她的体力显然比小班长好多了,除了脸色微红,白皙的脸上沁了些细密的汗水,几乎像个没事人一样。根本就不像小班长这种弱鸡,需要人扶过来。

  江轶扫了江似霰一眼,就没有再看她,继续低头削她的水果。

  江似霰路过B班的时候,下意识地朝江轶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她在削水果,有些可惜地咬住了唇瓣。

  大概到了五点左右的时候,这天的最后一项比赛也结束了。江轶作为今天“后勤组”的成员,在比赛之后,得和班上的人一起收拾东西。

  将摊子收拾好之后,已经五点半了。江轶回到教室去拿了书包,还顺便跑去上了个厕所。

  结果刚进到厕所,江轶就敏锐地嗅到了一股隐秘而甜蜜的气息。

  这种味道江轶相当熟悉,是江似霰的信息素。同居这两个月,江轶在江似霰的每一个发情期到来时,都能隐约地感受到这股香味。

  江轶的脚步顿了顿,强迫自己不要去在意这件事,径直入了卫生间去上厕所。

  结果她出来洗完手,卫生间里还是弥漫着一股香甜的气味。那味道不但没有散去,反而更加浓郁。

  江轶心里有些崩溃,她嗅着香味的来源,来到一间卫生间门前,抬手敲了敲,冷着声音说:“你是不是没带抑制剂?要不要我去医务室帮你拿一支?”

  她没有喊江似霰的名字,但靠在门的另一边的江似霰却认出了她的声音。

  江似霰靠在门上,用力地掐住自己的手臂,咬着唇忍住自己的呻吟,强忍着腿软勉力回答:“不用……”

  她气若游丝,尽量地压抑自己的情潮:“我带了……在书包……”她咬着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刚刚人太多了……我……”

  江似霰在意识到自己的发情期到来时,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拿抑制剂。可是刚才人太多,她又刚成为Omega没有多久,还不够从容……就这么拖着拖着,拖到自己腿软走不动了。

  江轶很快地明白了她的意思,并且更加深刻地意识到,现在的江似霰不过是个青春期的小女孩罢了。会腼腆,会害羞,也会因为生理问题而苦恼。

  江轶的声音放软了些:“那你再忍忍,我一会就回来。”

  江轶拔腿跑向了江似霰的教室,扫了一眼座位表之后,准确地找到江似霰的座位,一把拽出她的书包,跑回了卫生间。

  江轶翻出了抑制剂,拎着书包站在江似霰所在的门口,抬手敲了敲:“快开门,给你带过来了。”

  靠在门边的江似霰听到她的声音,模模糊糊地拧开门把,将门拉开了一条缝隙:“谢谢……”

  她伸出手,江轶就将抑制剂放在了她的掌心。

  江似霰接过抑制剂,忍着难受一把带上了门,靠在厕所门上颤抖着手将抑制剂注入了身体里。

  药物注入时,江似霰仰头看着天花板,皱眉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嗯……”

  江轶拎着书包站在门口,有些尴尬地看着天花板,试图将自己脑袋放空。

  过了好一会,药效发挥之后,稍稍缓解了痛苦的江似霰捂着手臂推开门,踉踉跄跄地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江轶听到动静,连忙抬头去看她。结果看到江似霰红着脸,摇晃着身子推门走出来,下台阶的时候险些一脚踏空。

  江轶怕她摔倒了,连忙上前一步,接住她摇晃的身体:“小心……”

  江似霰身子一歪,整个人都扑到了江轶怀里。江轶下意识地搂着她的腰,被扑得后退了一步。

  身体触碰到一起的时候,江似霰感觉到江轶的气息洒落在自己的耳畔旁,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了她的肩膀,两只耳朵都被熏得红了起来。

  江轶搂着她的腰,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和江似霰抱在了一起。江轶心头一惊,下意识地伸手,想推开怀里的女孩。

  江似霰察觉到她的动作,身体的反应比脑子更加快,她下意识地搂住了江轶的腰,更加紧地靠近了她。

  江轶浑身一僵,放在江似霰腰上的手稍稍拉开了一点距离。

  江似霰几乎是半挂在她身上,几乎要被羞耻感给击溃。她低垂着头颅,几乎将脸埋在江轶的肩膀上,带着哭腔有些委屈地说:“我腿软……”

  江似霰在外看着高冷,其实很会撒娇。好几次在家里,江轶都看到江似霰在跟宁文茵撒娇。那场面,甜得能要人命。

  江轶现在觉得自己也要腿软了。她搂住了江似霰,仰头看着天花板,有些崩溃地在心里呐喊:这谁顶得住啊?

  反正江轶顶不住。

  她现在总不能一把推开江似霰说你靠门站着吧。算了算了,就这样吧。

  江轶觉得自己有些破罐破摔,只好僵直着身子,把自己完全地当做一个工具人,和江似霰说:“那你靠着吧,好了就给我起来。”

  江似霰的确是站不住,趴在她肩头点了点头。

  呼吸相近,江轶觉得江似霰洒在自己耳畔的每一次呼吸,都是一次拨动心弦的羽毛,整个人都有些不太好。

  她一时想起江似霰那天趴在她身上又舔又咬的事情,一时又被迫观看了诸如厕所play的不可描述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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