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霸总摁头结婚(上)
宋絮棠咬着唇, 两眼弯弯,呼吸撒在她的耳边,柔声说:“好啊, 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前提是把你的命给我!”
下一秒。
她目光骤冷,扣紧越白氲的颈子,狠狠地咬住她的颈项,牙齿恨不得撕碎她。
仿佛要把所有的怨恨全都讨回来。
她恨透这个女人,她要她死。
血漫过两人的衣领。
宋絮棠瞪大眼睛,嘴里呜呜的咬牙切齿,活像个索命的女鬼。
“你想死是不是?”越白氲吃痛的闷哼,眉间紧皱,拽住她的手,对方如同溺在水里,抓到的最后一片浮萍死活不放。
越白氲摸索到旁边的手机,几乎下足了狠劲儿,砸中她的后脑勺。
宋絮棠两眼一黑,牙齿都没松,晕了过去。
“犯傻是不是,以为这样就能斗得过我,尽做吃力不讨好的事!”越白氲摁住颈上的伤火冒三丈,抬脚一把将她踹下床,滚了两下,衣服全都散了,身上惨不忍睹。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很重, 四面八方的风穿过窗户。
死寂的走廊,充斥着阴凉的气息。
宋絮棠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医院的病床上,床边坐着一个女人,眼里满是担忧的看着自己。
她张了张嘴,喉咙口干的像火烧,“水……”
楚念回神,忙不迭得走到桌边给她倒了杯水。
宋絮棠实在是太渴,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缓解胸口的燥热。
她看着她,嗓子干的沙哑问:“念念,你怎么在这儿?”
楚念哑然,张了张嘴,竟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她辛酸的抱住她说:“我想看看你,江静娴就带我来了。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宋絮棠脑袋被砸过,后面肿了个包,没出血,醒来后人有点反应迟钝。
“你别难过,我没事的。越白氲被我咬了,这次我赢了。”
“是啊,你赢了。”
宋絮棠左右看了眼,病房里就她们两人,低声问:“越白氲她在这儿吗?”
楚念摇头,“刚被一通电话叫走了。”
宋絮棠松懈了下来,吐出口闷气,“那就好那就好。”
“絮棠,你有事你可以告诉我,我帮你。”
“你帮不了我的。”她脸色惨白,沉重的坐在床上。
深吸口气,身体直颤,泪珠子豆子般直掉,浑身疼得厉害。
“没有人能帮我。”
楚念见她掉泪,手足无措,“你别哭,别哭呀,我帮你,不管我的力量有多渺小,我都愿意帮你。我带你走好不好?”
宋絮棠面色一沉,将睡衣解开,当着她的面拉到脚底,背过身去,一片雪白的肌肤混着不可细说的暧昧痕迹。她指着蝴蝶骨上那块烫出来的疤,痛感清晰到让她逐渐崩溃,眼里含着泪,颤声道:“你……看到了吗?无论我走到哪里,洗不掉越白氲烙在我身上的痕迹。”
楚念看着这身上的伤跟难以启齿的痕迹,哑口无言。
“她就像条藤蔓像条蛇缠着我,束缚我,轻轻一扯,我便会窒息。从我的骨头缠到骨髓,我能去哪里。”
“……”
宋絮棠苦笑,将衣服穿上,随手捏捏她的脸,“其实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楚念微怔,点头:“嗯,我知道。”
“当初是想离开越白氲,然后追你,跟你在一起多好,你那么温柔体贴,肯定会很爱我。虽然不太现实,怎么说我是认真考虑过这件事的,我很信任你,除了你没有别人能进去我的心里。所以,你要好好的生活,江静娴会给你要幸福,把我的那一份幸福也顺便送给你。”
“你说什么傻话,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让你逃离这里,只要你能割舍现在的所拥有的世界,一切都可以慢慢来。”
宋絮棠黯然摇头:“怎么慢慢来,去哪儿都会被抓回来,以前也跑过,逃到山区,连身份证都害怕被人看见,躲躲藏藏的,最后越白氲报警以伤人罪逮捕我,实行通缉令,要不是我主动回来,最后连阿嬷都快保不住,她真的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她一直在想越白氲的心究竟去了哪里。
还是被蚂蚁蛀空内心,变得壕无人性。
如今回头已经无望。
越白氲对她只有恨,不会来爱她,才不懂的怎么去珍惜一个人。
逃不掉这糟糕的身份,想到父亲对越白氲做的事情,如果能回到那个时候,尽一切所能阻止该多好。
楚念心里乱糟糟的,她说的没错,能去哪儿,才能彻底摆脱越白氲。
两个人坐在这一角,顿觉无限渺小。
宋絮棠擦去脸上的水渍,将眼泪尽数逼回去,细长的眼微勾,露出了笑说:“我已经没事了,你能送我回越家吗?”
楚念叹了口气,“好。”
晴空万里的九月,院落里的百花盛开,花香四溢。
天空中飞过几只鸟雀,蝉鸣声在枝头聒噪。
越白氲住的地方很大,四处林荫,有泳池、球场、草坪、空气风景极好。
宋絮棠施施然的走着,顺便看看风景。
她穿着樱桃红的外套,搭配一条修身九分裤,她个子高挑,样貌无可挑剔的秀美。
楚念陪她边走散步,走了会儿,刚进别墅大门,便听见,远处传来撒娇的声音。
两人蓦地停下脚步,互看一眼,好奇的随声观望。
耳边有微风拂过,擦着二人的黑发。
不远处。
越白氲沐浴在阳光下,颈子扎了纱布,带着丝巾看不出什么。她身手敏捷,上穿着白色的衬衫,纽扣松解,黑色长裤,舞着手中的拍子跟对方比赛,狠劲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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