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逃离霸总(上)
越是纯洁的东西,越容易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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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进了越宅大院。
宋絮棠下了车,望着瞎灯黑火的别墅,心口咯噔一下,害怕的不敢迈开脚步。
越白氲打开宅子里所有灯光,冷冷清清的空间霎时有了烟火气。
“给我过来。”她拉将宋絮棠一路扯到卫生间,不顾她的反抗打开花洒,温水哗的一声流淌,浸透两人的衣衫。
宋絮棠难受的甩了甩头发,被突如的水呛得直咳嗽。
纤细脚踝上金属的脚环擦出清脆的声响,她咒骂道:“你做什么。”
越白氲将她的脑袋摁在花洒下,搂住她的腰肢,给她洗掉被那个男人碰过的任何一个地方。
动作虽算不上温柔,却透着几分细心。
“给我洗干净。”
“我不要,你那时故意那样对我,想看我出丑是不是。”宋絮棠恨不得把越家祖坟给骂翻个遍,禁不住恼怒起来,扯着腰上那纹丝不动的点点温热的手,气道:“越白氲,你给我松手。”
越白氲这段时间清瘦了点,眼睛显得更加漆黑,眼角下的泪痣颇为柔媚。
她明明天生一双含笑的眼睛,此时早已被黑暗盖住。
她俯在泛红的耳根边,笑道:“没想到宋小姐的腰肢还是这么柔软。”
她的脸一下子涨红,手劲怎么也使不上气,咬着下唇轻声说:“你别胡说八道。”
宋絮棠闭着眼睛,任由水流从颈窝往下流淌湿透裙衫,道:“我们好好谈谈可以吗?”
“谈什么?”
“你忘记,我们早就分手了么,说分手的是你呀。你这样生气的样子,会让我错以为你在吃醋。”
越白氲的眼睛一下子睁大,白玉脂般美丽蛊惑的脸上露出一丝动容,她盯住她白净纤细的颈,低声笑了句:“宋絮棠,你真的很有趣,我为你吃醋?”
宋絮棠忍着心里的怒意,愤愤道:“我说的是事实。再说你身边从不缺人,男人爱你,女人也爱你,那位姜绣小姐,看得出来她很喜欢你,我不懂你为什么非要如此恨我,如果因为那一个亿,再没有还清之前,我绝不会逃跑。”
“你以为,我要的何止是一个亿,我要的……是囚.住你一生。”
宋絮棠心脏一跳,“你到底是不是人?”
越白氲手臂施力,将她扭过身,握住双肩。
她心里憎恨着宋鹤,憎恨那些将她的童年埋葬在坟墓里的凶手。
即使他们离世,也无法挽回她年幼失去双亲的滋味。
“为什么你是宋鹤的女儿,如果你不姓宋该多好。”
宋絮棠睁着黑润润的大眼睛,迷惑不解:“你到底想说什么。”
越白氲红唇冷冷的勾起,妖娆魅惑,“为什么是你,为什么那个人非要是你。”
“阿棠。”
宋絮棠身体一僵。
“你可知,害死我父母的凶手,其实是你的父亲。”
心脏猛地一跳,脑中陡然被几颗闷雷炸懵,怔住。。
她呆呆道:“你胡说什么?”
“你不信是不是?”
气氛颇为诡谲。
“你……”宋絮棠顿时哑口无言。
“跪下。”越白氲不容置喙,命令的口吻道。
宋絮棠脸色很难看,停顿几秒,没有任何动静。
“我要你跪下。”
一瞬间,她咬紧牙关双膝跪在地上,倔强的抬起脸,眼角泛红:“你要我跪,我跪了,可满意?”
水晶吊灯将越白氲的身子拉成纤细的影,斜打在墙壁上。
她身上一件单薄的衣裙,斜倚旁边的木质长椅上,伸出白皙的脚指,勾起宋絮棠的下巴尖。
她身上冷凝的香味糅杂在冷沉沉的空气中。
眉轻抬,冷笑:“这是替你死去的父亲下跪。”
她不愿再想起她们之前过去的点滴,囿于宋絮棠的过去生活。
那是短暂的尘埃,不值得留恋。
从她成为越氏总裁,宋家的人就是把刀子,始终狠狠地扎在她心口上。
宋絮棠睁大眼睛,面色气红,怒道:“越白氲,你羞辱也就罢了,你别太过分,侮辱我的父母。”
越白氲看着她坚定的眼神,有点想笑,手指抵在下巴上。
“我就要羞辱他,你能拿我怎样?”
宋絮棠浑身直颤,不敢置信的瞪着她。
这个魔鬼为什么要这样对她,简直神经病。她们不过是雇主关系,就好像她们之间有些千丝万缕的仇恨。
“我一直没有问你,你以前是不是见过我,还是我以前见过你,你对我的恨意太明显,可我并不认识你。”
越白氲睫毛轻抬,眼里攒着笑,很美。一把将她扯过去,捏住下巴尖。
“阿棠,你从来没叫过我真名。”
宋絮棠颤了一下。
“你大概都不记得了,我是谁。”
“?”
“还记得你小时候喜欢吃牡丹酿的糕点。每次你都会拿给一个巷子里的小乞丐,跟一只脏兮兮的小黄狗。啊,对了,你还给那个小乞丐取了一个名字,叫月月。你说他的眼睛像极了漂亮的月牙儿。”
宋絮棠微楞,寻着她的话,想了想久远的过去。
好像确实有那么一个人存在过。
三年级的时候。
每天晚上她都听见有人在哭,很凄惨,半夜里恐慌。
像鬼哭,闹得她睡也睡不好。
问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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