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惹炮灰(快穿)
楚瑜故意不让秀玉看见她,一个劲的说话吸引秀玉的注意力,两个人转眼就把董丽芸抛在脑后。
董丽芸叹着气,还是别过去了,省得又遭受白眼。真是奇怪,自己好像没有惹过她吧,怎么每次都不待见自己?
她打算回知青所,没想到沈容会出现在面前,董丽芸不为所动继续往前走,但沈容拦下了她,说道:“看在我们认识一场,我劝你还是不要跟顾绯那女人走得太近,鸿归有现在的结果,跟她逃不了关系。”
董丽芸后退,警惕的看着他,反问道:“我跟你并不熟吧,跑过来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沈容不解她为什么不明白自己的好意,“我只是怕你被顾绯骗,她不是个好人!”
董丽芸笑出了声,清脆悦耳,秀丽的面容也变得温柔起来,但说出来的话却让沈容白了脸,“从头到尾都是郑鸿归对不起顾绯,怎么被你一说,顾绯就像是个罪人?而且你在我面前装什么大善人呢?郑鸿归出事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出面帮呢?马后炮一个,你再拦着我信不信喊人了!”
见沈容没出息的样子,董丽芸冷嘁着推开他就走,她算是看明白了,为什么沈容会跟郑鸿归成为朋友,因为他们都是一样的人虚伪,让人恶心的想吐!
秀玉还不晓得有人在背后说她的坏话,看着被孩子们玩的乱糟糟的家里,她摇着头过去收拾了起来。
楚瑜一手夹着个孩子,抱着他俩在屋檐下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
等秀玉把所有的玩具都收拾干净后,小允正扑在她的怀里看楚瑜单手画画,而小君则坐在一边的小板凳上,解着九连环。
秀玉倚靠着门框,眼眸温柔地看着这一幕,这个地方,越来越有家的味道了,真好。
楚瑜感觉到她的视线,不经意地抬眸和她眼神对视着,楚瑜笑着拍了拍小允的屁股,然后让小允自己画画,她朝着秀玉走了过去。
楚瑜抱着秀玉,问道:“累不累,我待会给你捏捏肩。”
秀玉摇摇头,“怎么想起教小允这个了?”
楚瑜神秘地笑了笑,“巩固下,对他以后有好处的。”
秀玉斜睨,见她这幅模样,便隐隐约约猜到了一些事情,楚瑜不会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想来大概和小允的以后有关系吧。
“要来给我打下手做饭吗?”
楚瑜吻了一下她的侧脸,“乐意至极。”
*
都说结婚是一件幸福的事,可郑鸿归现在只有满心的疲惫,他一身酒气扯开了领口,然后趴在了床上呼呼大睡起来。随后进来的牛春花笑容一僵,自己这嫁的男人不会是中看不中用吧,才喝多少就醉了?连自家十岁表弟都比不过。
牛春花过去推了推他的身体,温声细语道:“鸿归,起来洗洗脸再睡吧。”
郑鸿归皱的眉心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其实他并不是特别醉,只是不想面对她。但想着今天好歹是结婚的好日子,自己也不能这么做。
他一脸不耐地坐了起来,等着牛春花端水给他洗脸,但牛春花没懂他什么意思,使劲拉了他一下站了起来,“愣着干嘛,洗脸呗。”
郑鸿归怒火冲天:“你会不会伺候丈夫?端个洗脸盆很难吗?”
牛春花瞪大眼睛,指着他的脸说道:“老娘在家都没这样伺候过我爹妈,你爱洗不洗!”
一听起她爹,郑鸿归理智回来了,咬牙吞声,过去把脸给洗了洗,洗脸巾被他扔回了脸盆里,声音闹的有点响。牛春花一个吆喝,“干嘛呢?你不情愿娶我啊?”
郑鸿归没吭声,这落在牛春花眼里就是他赞同了自己刚刚的话,牛春花一下就没了气。
牛春花对着他笑了笑,“天色不早了,咱们...休息吧?”
郑鸿归听得懂这话的含义,关了灯脱了衣服就上了床。
两个人一阵摸索,但接下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牛春花脾气上来了,伸手就往下面摸,她一把推开了郑鸿归,气愤道:”合着你还是个蜡枪头啊!这婚我不结了!”
这男人不顶用,自己留着还不是当活寡妇?我呸,老娘才不干!
郑鸿归白了脸,按着牛春花解释道:“我喝多了!喝多了都这样!”
“我呸,你骗谁呢!你见谁家男人结婚不喝酒的?怎么不见人家媳妇出来抱怨蜡枪头呢?你快点给我滚!从我家滚出去!”
牛春花闹的声音大了,让牛村长夫妻俩听墙头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赶忙拍门想要进来。
郑鸿归一听,脖子上青筋暴起,“谁啊!敲他妈什么呢?”
牛春花抬手给他一巴掌,凶神恶煞的说道:“你他妈骂谁呢?敢骂我爹娘?”
郑鸿归倒在床上,牛春花更是看不起,“连个女人也打不过,你还是个男人吗!”说罢就去开了房门,抱着她娘哭了起来,“娘,这男人我不要了!”
牛村长庆幸现在家里没客人了,要不然丢脸可就丢大了。“春花,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牛春花指着郑鸿归鼻子骂道:“爹!他是个蜡枪头!我才不嫁这种男人!”
村长吃惊大吼:“你说什么!”
郑鸿归脸色难看极了,男人的尊严被人这么践踏,换谁都受不了,可是...牛春花说的是实话,那地方真的没有任何反应,以前可能骗骗自己,现在有个女人躺着,自己还没任何反应,这不是有毛病是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白天秀玉还说人家楚瑜重口味,结果现在她笑的连表情都失去了控制。
楚瑜抱着她,担心她摔下床,“小心肚子疼。”
“哎哟我去,牛春花真是牛人!没让我失望!”
“好了,别看他们了,煞风景。”
“这么晚了,我们是不是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