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gl
岑澳嘀嘀咕咕两句。
夏修音用舌尖舔.舐了唇角,眼睛浮了细碎的笑。
“不,我就要和小姨姨睡!”岑澳抱着门,不肯动。
她长手长脚,这样费尽心思地要往夏瑜的卧室钻,夏修音根本不能耐她何。
“上一次,你和阿瑜睡,害得她着凉。”夏修音寸步不让。
“那是我年纪小!”岑澳粗着嗓子,“我现在长大了!不会抢小姨姨的被子了!”
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姨姨还要扒出来,真小气。
夏修音平静地与她对视。
岑澳没来由地背脊一凉。
“你作业写完了吗?”夏修音突然道。
“啊?”岑澳天真地应声。
“妙妙,别担心。”夏修音把岑澳从门板上撕下来,“刘叔知道你的学校,他会按时把你送过去。”
“我……我在小姨姨这里写!让小姨姨教我!”岑澳试图挣扎。
“她明天有场演讲……”夏修音的动作和缓下来,声音也放得柔,她瞧着岑澳,“妙妙,你想打扰她吗?”
岑澳一噎。
她支支吾吾,“我……我……”
夏修音的手掌落在她的头顶,摸了摸。
“妙妙,听话。”
岑澳想到书包里砖头似的作业,眼泪往肚子里流。
她还以为来小姨姨这里避一避,姨姨说不定能帮她请假呢。
岑澳不甘不愿地踩着拖鞋回了客房,扑在床上锤了两下枕头,余光瞧见手机,发现那个变态又给她发了很多消息。
什么想啊,喜欢啊之类的。
“呸,这么喜欢我,干嘛弄得像见不得光一样!”岑澳没好气地戳着屏幕。
她懒得搭理对方,没一会,一则消息发来。
晚上好。
是她的家教!夏舒兰从p大请的高材生,屈就教她这摊烂泥。
今天的作业有不会的吗?
岑澳来了精神。
有有有!有两道!
你可以把不会的题发给我,我给你指一指思路。
p大的学神,骨子里都是清高冷淡的,这么平淡的一句话,也让岑澳代入对方的脸,吃了满嘴冰碴。
岑澳吭哧吭哧把所有的题目都拍了一遍,勤勤恳恳地上传。
担心对方等得着急,她体贴地开了流量。
家教半天没回应,似乎为岑澳的“两道”题为难。
唉,你行不行啊。岑澳抱着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
“……”
稍等。
岑澳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她打了一盘游戏,发现对方发了不少照片。
端正干净的笔迹,密密麻麻写了好几页纸。
岑澳突然有点心虚。
谢谢你啊。
不客气。公事公办的口吻。
气氛突然僵硬,岑澳抓耳挠腮,意图找些话题。
对方见她不再回复,以为她奋笔疾书去了。
刻苦是好事,但也不要太辛苦。
也只有那位学神会把她抄作业用刻苦形容。
晚安。
岑澳顺手也回了个晚安。
她捧着手机又玩了会,折回消息记录一看。
那句晚安居然是变态发的!
因为太过无缝连接,导致岑澳完没注意。
她面色狰狞地打算等变态的骚扰,可一直等到她把作业抄完,列表都是安静的。
只是睡前。
手机屏幕亮了亮。
好梦。
“倘若我不说,阿瑜真打算和她一起睡?”夏修音笑着睨了眼女孩。
“没有……”女孩乖觉地把手臂缠上来,用软软的声线,“被子都在姐姐的房里,我这里没有多余的被子了。”
“妙妙睡不了的。”
“刚刚为什么不说?”夏修音的声音低低的,带了点细微的不满。
夏瑜讨好地亲她,把嘴巴乖乖地送过来。
“因为……我想听姐姐告诉妙妙。”
夏修音贴着她的唇笑,胸腔的震动连带着传递至夏瑜的心房,让她的身体热了起来。
“姐姐……”夏瑜蹭了蹭她的肩膀。
夏修音按住她的细腰,捉住她作乱的小手,最后吻了吻她。
“阿瑜早些睡。”
起身时,衣袖却是被人从后捏住。
夏修音侧身,女孩攥着衣袖,一分分把姐姐重新拉到自己面前。
拥抱。
随后是缠||绵的亲吻。
“阿瑜不怕我打扰你?”夏修音将女孩揽进自己怀里。
“明天还有演讲。”
夏瑜引着她的手指,眼睛亮亮的一片水光,女孩咬着唇,将细小的声音掩在齿间。
“姐姐……再……多打扰我一点。”
她的声音很甜,像撒娇。
她总是这样。
“再亲亲我。”
夏修音无奈地与她对视,最终还是顺了她的意。
“只一会。”
“你需要早点休息。”
夏修音将女孩连同被子一起搂紧。
窗外,剔透晶莹的叶露滑至初绽的花苞,滴落花蕊。
不多时,夜雨缠缠绵绵地坠堕。
空气中充盈着水汽,似乎要满溢出来。
盛夏将至。
作者有话要说: 关评论区后,突然出现了几个秀女票的,仗着其他读者看不见,对我进行精准打击伤害。
弄得我连话都说不…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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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4章
椰丝挞色泽金黄, 口感松软, 奶香浓郁。
粉质幼白的虾饺,半透明的皮下透着虾红, 软滑可口。
两味早点被恰到好处地摆盘, 缀着一枚小小的青绿西兰花。
夏修音凝神盯着腕表。
“嘀嗒”
夏瑜还没有下来。
岑澳在做什么?
早点的温度现在刚刚好。
女孩喜欢广式茶饮。
她现在应该坐在自己身边, 等着自己喂她一口虾饺。
女孩脸会慢慢变红,从白皙滑嫩的颊侧透出血色, 然后感激期冀地瞧着夏修音,等着姐姐给她一个亲亲。
而不是忧心忡忡跑到与她相隔十数米的客房, 去叫醒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岑澳的小半人生, 见过早餐的次数屈指可数。
“小姐, 要添些茶吗?”陈婶从岛台旁侧身道。
“不用, 谢谢陈婶。”
夏修音搅着调羹, 突然觉得有些难以忍受。
她不喜欢,女孩在这种时候, 不在她身边。
她们应该用一顿美好的共餐开始一天,即便她们之前已经有了更加甜蜜的亲吻。
“陈婶,把这两道茶点先放回蒸屉好吗?”夏修音道。
“阿瑜爱吃。”
岑澳拽着被子,腰以上的部位被堆得鼓鼓囊囊。
她捂着耳朵。
“小姨姨, 让我睡一会。”
“我再闭个眼睛。”
“马上就好。”岑澳信誓旦旦。
夏瑜拉了拉她的被角。
“妙妙, 你说过要我监督你的。”
岑澳把枕头按在自己耳朵边, “小姨姨,说这句话的是昨天的妙妙。”
“现在的妙妙不记得自己说过。”
“妙妙,不准耍赖。”夏瑜学着姐姐的样子, 看上去凶了一点。
岑澳不吃她这套。
她扑腾几下,“哎呀,小姨姨,我爬不起来了。我腿疼,手动不了。”
就在两个女孩战况胶着时,夏修音敲了敲门。
“阿瑜。”
夏瑜闻声看去,与夏修音一对视,血液就要往脸上涌,心脏浸着酸软的喜意。
“姐姐,我还要稍微等一等。”
之前说的“很快”,现在又讲“稍微”。
但明显女孩完不能耐岑澳如何。
夏修音的视线落在小腿乱甩的岑澳,眯了眯眼睛。
五分钟后,岑澳垂头丧气地坐在了餐厅。
“阿瑜,尝尝这个。”
晶莹剔透的虾饺被夏修音用筷子挟了一半,脆滑的笋、鲜嫩的虾肉,从澄白的皮中露出一点尖尖。
夏瑜顺从地张了口,一柄调羹递在她的唇角,红润的唇瓣被汤汁染了亮泽的水色,眼睛里是更亮的水光。
夏修音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着,大为满意。
她心道,一切回到了正轨。
“姐姐,吃……”女孩挟了雪菜肉菘陈村粉,又薄又韧,滑得夏瑜几乎夹不住,所以她万分小心,颤巍巍地捧到姐姐面前。
夏修音启唇,却见女孩目光流转,她便恶劣地咬了咬夏瑜的筷子。
女孩的手一抖,好在夏修音的手及时覆住她的。
“阿瑜,怎么连这个都拿不稳?”夏修音调笑。
夏瑜用额头轻轻抵了抵姐姐的肩。
岑澳瞪着眼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她愣了半天,骤然气愤地撇撇嘴,用力一下下戳着碗里的烧鹅片。
早上好。
岑澳歪在车座,无精打采地看刘志平稳地打着方向盘。
收到消息,她腾地来了劲,咬牙切齿地调出输入法。
一点都不好!
这是最糟糕的一天!
午时,轻薄的日光温柔地倾泄。
海棠开得很艳,那么浓重的色彩,被透明的阳光笼着,空蒙又奇异。
书页的轻轻翻动与指尖在键盘敲击的声音错落地交揉,融进烂漫的空气。
女孩的余光在夏修音的身上兜绕。
夏修音的手白皙细滑,指节匀称,指甲修剪得很干净。
温暖的,柔软的。
心思被拉扯到不知名的地方,夏瑜的心脏砰砰跳,躁动得仿若鼓点。
也许,姐姐也会听见。
书页上的文字扭曲变形,渗入旖||旎,夏瑜慌乱地掩了书。
她跪坐在夏修音脚边的软垫,一抬眼就能看见姐姐挺直的鼻梁和形状姣好的唇。
这么近。
夏瑜挺直了背,伸手去捧姐姐的脸颊。
她嗅着熟悉的气息,将自己的唇印在上面。
被柠檬水润过的嗓子,软软地、娇娇地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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