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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gl

作者:养春 时间:2020-10-31 23:18:29 标签:娱乐圈 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近水楼台

  夏瑜紧贴着姐姐,姐姐由于轻笑引起的胸腔震动,连带着她的身子在这样的震动中微微麻痹。
  “阿瑜,说话。”夏修音的唇由女孩的发顶滑落,吻上通红的耳垂,齿间磨了磨那块小小的软肉。
  潮湿的气息扑打在夏瑜的耳际。
  “说话。”
  “怎么不回答姐姐?”
  绵绵的甜意具象化,由夏修音的唇齿,兜兜绕绕。
  明明还没有碰触,可夏瑜的口腔里已经生起隐.秘的贪心。
  恃色行凶。
  委实可恨。
  “姐姐……”夏瑜下意识想要出声相央,可夏修音捏了捏她的指骨,在她的指缝摩.挲,她的脑子又混沌得有些空白。
  顿了好久,她在夏修音的怀里侧了侧身子,反手去搂姐姐。
  “都怪姐姐。”夏瑜用自己的唇撞了撞夏修音的下颔,又湿润地相贴,慢慢蹭到唇瓣。
  呼吸缠结在一起,氤氲出雾气。
  肖.想的味道初入唇齿,便如火星燎.动,在口腔燃烧出更为深刻、难耐的迫切,烈烈地灼着大片神经,一寸寸填补上扬的不满足。
  “怪我?”夏修音附和着,却咬了咬女孩。
  夏瑜亲了许久,缓了之前的急切,小声埋怨,“都怪姐姐打扰我。”
  “一直看着我,害得我都写不好。”
  用那种她所难以拒绝的目光,在她的肌肤落下一个又一个啄吻,只是这样非实质的视线,夏瑜便有些不堪忍受,想要缩进姐姐的怀里。
  夏修音一时哑然。
  “要是外公笑话我……”女孩像是抓住了夏修音的尾巴,带着些小狐狸似的得意。她揽着夏修音的脖颈,露出一点白白的齿牙,“我就向外公告状。”
  “告状?”这倒是一个新鲜词。
  夏修音亲了亲女孩,“阿瑜想告姐姐什么?”
  “告姐姐是个坏家伙。”
  夏瑜绽了笑。
  “都不肯安静一点点。”
  闹闹腾腾地、存在感十足地,要往她的眼里跑,往她的心里跑。
  霸道地盘踞起来,将夏瑜的所有情绪都依附上她的气息。
  夏瑜歪着脑袋认真地看姐姐,意图找寻这般吸引的答案。
  半晌,她将脸颊蹭过去,鼻尖去碰夏修音的。
  “姐姐,你怕不怕?”
  夏修音追着女孩的气息,柔柔地回吻。
  “怕。”
  怕极了。
  “姨婆……漂酿……漂酿。”岑澳怀中的宝宝啃着小手,黑葡萄似的眼珠一眨不眨,嘴巴里叽叽咕咕地说着她为数不多能够表达的词汇。
  夏瑜抬眼从镜中与粉粉软软的小团子对视,眼睛弯了弯,后者当即咧开小嘴,拍着掌咯咯笑起来,脆生生地钻进耳朵。
  “姨婆!漂酿!”她伸着小腿小胳膊,在岑澳的怀里挣扎着,越发喊得起劲——她想要去摸摸夏瑜。
  姨婆真好看呀!
  细致的眼妆,并不凝重,只是浅浅地描了眼线,便勾勒出透亮的一汪春水。姣好的眼型在尾梢收拢,聚成小小的勾,那汪水便活了起来,晃着潋滟的色彩。
  小团子在里面看见了自己。
  她要摸摸自己。
  夏瑜正在准备新娘妆。
  跟妆师并没有对夏瑜进行过多修饰,这张干净精致的脸,只需让其尽可能保留自然的状态,稍加点缀,便足够惊艳。
  “果果,不能乱碰!”岑澳试图跟小宝宝讲道理,“姨婆坐了两个小时好不容易画的,你上手碰坏了,姨婆多难过呀。”
  “难……过。”小朋友讷讷地重复了这两个字,似是联想起什么足够伤心的事情,嘴巴瘪了瘪,眼里也蓄了泪。
  “果果……不……难过。”
  她拿起岑澳的手要往自己肩膀放,“妈妈……拍。”
  果果做着手势,“拍拍。”
  岑澳的手掌落在小娃娃的背心,轻轻抚了抚。
  果果趴在妈妈的肩头,也不再闹,小手捂着脸,从指缝去看姨婆。
  跟妆师为夏瑜涂着唇釉,玫瑰色的丝缎质地,覆在柔润的唇。
  夏瑜冲果果眨眼,小孩便又笑起来。
  “姨婆呀。”
  夏修音从隔壁过来时,果果正撅着小屁.股在岑澳怀中乱拱。
  妈妈告诉她,等一会,姨婆会牵她的小手——如果她乖乖的。
  “果果坐好,妈妈要生气了。”
  岑澳被这个小东西折腾得不行,看着和蒋宜章如出一辙的小脸,又舍不得下手打,憋了一肚子闷气。
  “果果好……”夏修音微微附身,指尖戳了戳小朋友软软的脸颊,果果便止不住笑地歪倒在岑澳怀里。
  “姨……姨婆。”她喘着气唤出声。
  随后,果果看向镜前的夏瑜,“姨婆!”
  她低头掰着短短的手指。
  有两个姨婆。
  她又仔细瞧了瞧衣裳,两个姨婆都穿得一样。
  真奇怪。
  夏修音逗弄了一会小娃娃。
  身后,女孩的视线如同小动物的前爪,绒绒地轻轻抓着她的呼吸。她揉了揉果果的脸蛋,这才回身去看女孩。
  夏瑜似是早已等待这个抬眸,她的眼睛一点点亮起来,专注地迎着姐姐的目光。
  跟妆师退在一旁。
  夏修音手搭在女孩的肩,染了指甲,恰若玫红的花瓣滴落,显得肌肤愈加莹白,瞧过去好似一捧细雪。
  镜中,一双璧人,如花交映。
  女孩清妍,鲜嫩柔软的花苞坠着水珠,剔透干净,红润的唇点出几分娇娇的艳。
  夏修音则秾丽得张狂,眼尾只微微上挑,便透出些令人呼吸滞闷的意味。可偏偏,她神色温柔,沉静而包容地敛着爱意,叫人心动。
  “姐姐。”夏瑜看得有些痴缠,好半天才低了头,眼尾沁了红,用手去勾姐姐的手。
  纤细的指滑入等待的指缝,慢慢相扣,严丝合缝。
  夏修音的目光随着女孩的动作落在交握的手。
  夏瑜的手要更为细嫩些,润润的白皙,肌肤薄薄的一层,夏修音的肤色偏冷,玉质的硬净。
  俱是指节窄直精巧,细细地雕琢而出。
  “姐姐的手指有点凉。”女孩似是本打算说些别的,可烫着眼神张了张口,最终只是捂住夏修音的指尖。
  她仰着脸去看姐姐,按捺着装盛不下的欢喜,“姐姐要比我打扮得快一些。”
  夏瑜嘴唇启合,齿间透出一点点嫩红的舌和口腔。
  夏修音一时难耐,附身凑在女孩的唇前,鼻息温热地轻扑,嗅了嗅。
  “阿瑜的口红……是甜甜的。”
  女孩的眼里浅浅覆着疑惑,她抿了抿,“没有味道呀。”
  “没有吗?”夏修音轻声问,女孩的呼吸近在咫尺。
  她笑了笑,“我尝给阿瑜看一看。”
  起初只是微不可察的碰触,旋即舌尖舔上齿牙,小小地勾着。密密麻麻的酥.痒,火花似的由黏.膜向更深处传递,丝丝甘美渗出,燎得气息灼热。
  快烧起来。
  “阿瑜,尝到了吗?”夏修音压着声音。
  女孩阖着眼,睫毛颤动,她不做声,偏偏由锁骨起红了一小片。
  岑澳被夏修音的这个吻吓了一跳,慌忙去遮果果的眼睛。
  呸呸呸,世风日下。
  可她的动作慢了些。
  小朋友伸出爪爪努力扒着妈妈的手,眼睛要瞧着姨婆。
  “亲——亲亲!”
  “果果……要!亲!”
  果果嘟起小嘴巴,身子想往夏瑜的方向倾。
  “姨婆碰了,果果……也要!”
  小朋友嘴唇撅着,发出“啵啵啵”的声音。
  妈妈说不可以乱碰姨婆,姨婆会难过。
  可是现在,姨婆被亲亲,脸都红红的,一看就很高兴!
  她也要亲亲。
  “羞羞脸。”岑澳哄果果,“姨婆她们羞羞脸,果果不要做这种事情。”
  小朋友才不相信,“哼,你亲妈妈,也亲了好久!不羞羞脸。”
  岑澳又去遮果果的嘴巴,不知道她还会说些什么出来。
  “妈妈亲你好了吧。”岑澳吧唧吧唧亲了白白的小脸蛋好几口。
  果果扭着身体,嫌弃道,“我要姨婆……要姨婆!”
  鸡飞狗跳了好一会,最后以两位姨婆一人给了果果一个吻作结。
  小朋友被亲得脸颊红扑扑的,晕乎乎地歪倒在妈妈怀里。
  蒋宜章抱着果果,手被岑澳放在掌心。
  她们眼前,夏瑜与夏修音拿着捧花,十指相扣,一步步走向上座的夏松德和夏满夫妻。
  潮绣的凤褂裙,镶了金银线,细细地绣出浓艳的纹理。裙摆轻曳,真丝衣料两相交叠,随着步子亲昵蹭动,耳鬓.厮.磨。
  两人梳着一般发髻,金饰随步摇,细长的耳饰偶尔贴合在白皙的颈。
  色调是亮的、暖的,掺了点到为止的艳。
  “姐姐。”夏瑜小声唤了句,旋即指腹便传来轻蹭,似是安抚。
  她便弯了眼睛,眼睫也垂了垂。
  胸腔里的搏动,安静而动荡。
  果果窝在蒋宜章腿部,将岑澳的手拉过来,盖在小肚子上,捏她的指甲。
  妈妈说现在不可以吃蛋糕——那个雕了折扇和花朵的奶油点心,果果记恨着呢。
  岑澳的视野里映着相携的两人。
  印象中,她们总是要这般黏在一起,哪怕不说话,哪怕只是余光能够瞥到,便好像能安心下来。
  从多久开始的?十年?二十年?
  岑澳记不清。
  岑澳参加过许多婚礼,始终会为那一瞬间的尘埃落定感到喜悦以及失重的眩晕,融入涕泪尽下的情景喜剧。
  可夏修音与夏瑜的这场不一样。
  出乎意料的……平和。
  安宁。
  你的心情是平静的,如同泡在和软的水,温暖,发着胀。
  因为,太过理所应当。
  这场婚礼,似乎与她们之前的每一次亲吻,每一个拥抱,并无许多不同。
  夏修音与夏瑜之间,不会因为这场婚礼而变得更加亲密,也不会旁生出更多的羁绊。
  她们已经足够契合。
  可以融进彼此的骨髓。
  而婚礼,并不足以给予证明。
  那些别的爱侣会为之潸然泪下的情绪,在她们心中,只是最为平凡而自然的一个拼块。
  她们的世界更加丰实充盈。
  岑澳恍然间,仿佛已经无数次亲见她们一步步迈上台阶,眼角眉梢点着明媚的笑意。
  她们人生的每一个阶段,似乎都走向别人艳羡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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