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她总想撩我[穿书]
想到昨晚的事情周承就头疼,毫不留情的把女人推开,他捏着太阳穴神情疲惫:“滚。”
女人不服气的继续上前拉扯,周承刚才在酒店偶遇宋锦书,本就担惊受怕害怕她误会,这人还不识相非要做这个不长眼的。
周承脾气上来推了她一把,而后整了整领带坐电梯离开。
回到病房时谢时月无聊的正在数星星,宋锦书把清粥小菜腾到碗里,而后放到谢时月旁边,医生说她现在仅可以她吃一点流食。
谢时月嫌弃的扁嘴,果然是跟医院有缘,三天两头的来。
不得不说,粥是真的难喝,谢时月喝了两口摆出一副苦瓜脸,神了伸舌头,把碗推到桌子中间。
由于右手有伤的缘故,谢时月只能尽量的去适应左手,继而,她看着自己的左手沉思,再这么下去,恐怕就要变成左撇子了。
在晚上的晚餐依旧是又黄又稀的小米粥时,谢时月拿勺子搅了搅,可算知道什么叫做惨不忍睹了。
比起变成左撇子,天天喝这玩意才会更加让人无法接受。
“系统,我们打个商量吧。”谢时月笑的一脸谄媚,却莫名让人觉得有种被算计的不适感。
系统汗毛直立,已经启动第一防御状态,沉默两秒,问道:“什么?”
“能不能帮我把这玩意治好。”谢时月眯眼笑,左手指了指自己右手腕的伤。
“警报警报,系统已出故障…”之后便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像是什么零件报废的声响。
谢时月:“…”我信你个鬼,破系统估计就是不想帮忙才演这么一波戏。
谢时月吃了几口粥,叹息一声:“锦书,你一直陪着我好吗?你不是还在查事情吗?”
宋锦书那么重视,肯定不是普通的小事件,她歪了歪头,托腮看着谢时月:“陪你更重要,不用担心郝艺在盯着。”
说曹操曹操到,话音刚落郝艺的电话准时的打了过来。
宋锦书接起电话,等待那边说话,郝艺揉了揉脑袋,声音底气不足:“锦书,这边有点情况。”
宋锦书并没有多问询问了地址,眼皮子动了动,大概猜测到差不多。
谢时月猜测到什么,不好意思的说道:“是不是出事了啊,锦书不然你过去吧,不用在这里赔我,我没什么事的。”
宋锦书摇了摇头:“没什么事的,就是跟我吐槽一下李菁他们很烦,好好养病最重要,不要多想。”
虽然知道宋锦书并未有什么其他的心思,谢时月依旧很开心,她挠了挠头:“那就好。”
因为今天吊水早,谢时月早早的就解放了左手,她伸了个懒腰,宋锦书拍拍她的肩膀:“出去透透气吧。”
“好。”谢时月眼前一亮,一直憋在这里可太难受了,而且医院病房的空气干燥,烧的她嗓子都不太舒服。
谢时月将一出来,外面就隐约有阴天的趋势,乌云蔽日,呼啸的冷风往衣缝里钻,别提多酸爽。
谢时月可算感受到什么叫做冰冷的雨在脸上胡乱的拍,没过多久,就下起了雪。雪花簌簌的落下,两人在台阶上站了一会,宋锦书无奈的牵着她:“我们进去吧,别着凉了。”
“好吧。”谢时月委屈的垂下眼,怎么还带这么倒霉的,她这是什么狗屎运气啊,好不容易想走走居然还下雪。
谢时月异常沮丧的回到了病房,晚上时积雪已经下的挺厚,她扒在窗户沿往下看,末了又恋恋不舍的拉上窗帘,不舍有什么用,又不能出去浪。
谢时月现在无比后悔自己脑抽自杀的事情,她一直是个惜命派,就勇敢了这么一次还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会打自己两巴掌,都没死成,还白白的在医院活受罪。
谢时月入睡之后宋锦书坐在床边,好整以暇的望着她的睡姿。她睡得很熟,红唇微张,露出一小截白色的牙齿。
五官很秀气,虽算不上倾城但却有一种邻家妹妹的亲切感,高兴时眉眼上扬,典型的没心机,被卖了还给人数钱的典范。
宋锦书细细的端详,她扮演小白花这么久,第一次碰到真的小白花。她突然俯下身,鼻尖钻进属于谢时月的气息,很甜,她舔舔唇,饶有兴致的在一旁观赏。
谢时月调整睡姿,恰好转过头,嘴唇擦着宋锦书的脸颊而过,宋锦书脸色大变,迅速收回身体,乖宝宝似的坐直。
被蹭到的皮肤开始滚烫,灼烧的有些刺痛。宋锦书盯着她,嘴唇轻轻附上她的,两唇相碰,淡淡的酥麻感升起,宋锦书灵敏的撬开她的唇,开始疯狂的占便宜。
饶是这样疯狂的举动谢时月依旧睡得跟死猪一样,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等宋锦书豆腐吃够,才大发慈悲的放过她。
谢时月舔唇,舌头在宋锦书的嘴唇上舔过,微热的濡湿感,宋锦书被吓了一跳,虽然她并不怕被人知道趁人睡觉占便宜,但若是真的被看到了她还是有些难办的。
但宋锦书显然高估了谢时月,她压根没有要醒的意思,依旧没心没肺的睡得正熟,倘若遇到坏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宋锦书报复性的在她舌尖上轻咬了一下,谢时月被咬之后从喉咙里异常委屈的发出一声呜咽。
宋锦书松开她时谢时月的嘴唇已经有些肿·胀,泛着一层旖旎、暧昧的水光。
宋锦书颇满意自己的杰作,在谢时月额头落下富有安抚性质的一吻便一脸靥足的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准备睡觉。
次日,宋锦书起的大早,落雪已经停止,天地连成一片,皆是一片白茫茫。
宋锦书披上衣服,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洗漱完毕后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小心翼翼的带上了门生怕动静过大把谢时月吵醒。
此时还早,大家都在休息。只有医院对面的小街有不少小吃早早的等待,期盼着路过的行人或者是住在医院里的患者家属能买点东西吃。
宋锦书跟门口看门的大爷借了个铁锹,把四周的雪铲在一起,又用铁锹铺平,弄成一个巨大的近似圆锥体的东西,只不过顶部是平的,并不算很圆。
弄好之后宋锦书发挥自己自小到大特有的一项技能——滚圆球。滚出一个巨大的雪球之后把这东西放到了圆锥体的上方做成了头。
完事又特意在街上了买了一些,在两边各塞了一个板栗做成眼睛,又搞了块石头放在鼻子和嘴巴的下面,一个简易版的雪人就完成了。
宋锦满意的拍了拍手,把铁锹还了回去。手指已经被冻僵,宋锦书哈出一口气暖暖手,回到病房时谢时月已经爬了起来,呆愣的坐着怀疑人生。
“怎么了?”宋锦书不解。
谢时月摆摆手:“没事啊锦书,我就是矫情一下。”
说完,她“嘶”的倒吸一口凉气,不知道昨晚睡觉时她怎么咬到了嘴唇,醒来之后嘴唇都被咬破了一点。
宋锦书轻咳了两声,微笑着说道:“阿时你穿上衣服,我带你去看个东西。”
“好。”谢时月穿上鞋,披上那种贼厚的大棉服,任由锦书带着出门。
走出医院大厅,冷风肆虐,但谢时月棉服过厚,挡风能力不错。
宋锦书遮着她的眼,本想给谢时月一个惊喜,待转过头看清眼前的画面时,笑容即刻褪去。
作者有话要说:
越来越晚了orz,困,大家晚安
第39章
不过几分钟的功夫雪人的头已经被人毁坏, 原本是头型的球倒在地上,脑壳中间被一个巨大的洞贯穿,身体旁边还被淋上了红色的液体。
说是恶作剧又显得过于勉强, 毕竟没人恶作剧会选择这样的方式。
宋锦书拧眉,谢时月眨眨眼, 小声地问道:“我可以睁开眼了吗?”
声音里隐含着期待,宋锦书喉咙动了动,手掌被她的睫毛眨的发痒。
谢时月察觉到不对劲,挥开宋锦书的手,看到了眼前这一幕, 她目光迷茫, 根据现场猜测到事情的前因后果。
雪人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番茄酱几乎要被冻成冰。谢时月呼出一口白气,主动朝着冰天雪地走去。
雪人被推了没关系,反正她可以再堆一个。
谢时月手指沁入心脾的凉, 她朝着冻的通红的手指哈了口热气,也不知道锦书怎么堆出这么大的雪人的, 明明那么怕冷的人。
谢时月心里暖洋洋的,宋锦书朝着她走过来,蹲下身把人拉了起来,握住她冰凉的小手就往医院里走,嘴上还得理不饶人的说道:“你是傻瓜吗?手上伤还没好就敢玩雪,小心病情加重,手臂都得废掉。”
谢时月被说依旧也不生气, 倒是笑嘻嘻的勾着宋锦书,知道她这是嘴硬心软:“没事,我肯定不会有问题的。”
宋锦书抽出手借着身高的优势毫不客气的在她头上拍了一下:“你这是谁给你的蜜汁自信啊!”
回到病房后谢时月即刻打了个喷嚏,宋锦书惊慌失措,立刻找医生询问,得知她只不过是被风吹了一下才转移目标,开始讨伐谢时月。
谢时月摒弃了脸皮,尽管被人指责依旧憨脸皮厚的不痛不痒。
中午换药时,解开谢时月的纱布,护士惊讶的发现纱布下皮肤光滑细腻,哪里还有半点受伤的迹象。
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护士揉揉眼,再次睁开依旧是这样的,她尴尬的挠挠头,还没见过这种治到一半,伤痕自己消失的情况。
谢时月自然也是看到了,她收回手臂摸了摸手腕处,明白这又是狗系统干的事情。但这货一向废柴,如今主动帮她肯定是不怀好意。
宋锦书看清后目光微眯,而后又恢复原样。以防是身体有什么异常,宋锦书坚持让谢时月做了体检。
谢时月做完一系列的检查已经近了黄昏,她捂着肚子,庆幸自己好歹脱离苦海,不用再吃没有味道的小米粥了。
宋锦书带她去了附近的快餐厅,谢时月点了一大堆膨胀食品,开心的都快跳起来。
百无聊赖的坐在旁边等餐,谢时月双手合十,胳膊肘支撑在桌子上,勾着宋锦书问道:“锦书,你最近和周承怎么样了?”
宋锦书喝了一小口奶茶,而后笑了笑:“怎么这么问?”
谢时月的任务是拆散男女主,并且刷男主好感度,第二条看来遥遥无期,那感情进度只能是两人感情出了问题。
果然这种东西都是需要衬托的,谢时月兴奋的取了餐,依照谢时月这么多年看玛丽苏小说的经验来看,周承对女主的爱绝大多数取决在女配的不停作死,由此才显得女主格外的出淤泥而不染,由此他们的感情才会一次次加固,直到坚不可摧。
但现在谢时月弃暗投明,成功抱住女主大腿,没了衬托两人的爱情可能经不起一点风浪,觉得自己实在是无比机智的谢时月大口吸可乐,而后被呛得死去活来。
作者其他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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