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她总想撩我[穿书]
从伦理来看有些说不清。
宋锦书买了点饭去了医院, 宿扬双眼都有些充血,面容憔悴,看见宋锦书挤出一抹微笑:“你来了?”
宋锦书把饭递给他:“你先凑活吃两口,去附近找个酒店休息会吧,这里我盯着就可以了。”
“好。”宿扬也没逞强,再这么熬下去金刚也得废。
过了观察期,谢时月被转入了普通病房, 宋锦书坐在她的床头守着,看着她因受伤变得苍白的脸颊心里是难以言喻的心疼。
谢时月的身上缠着各种绷带,宋锦书手指在她的脸上划过:“阿时,该醒醒了。”
谢时月仍然没有反应,她也不气馁,而是饶有兴致的从窗户往外眺望。
下午时,周承不知道从哪里打探到了谢时月在医院的消息,带着病人所需的各种补品就奔赴过来。
宋锦书看到他眼神微眯,态度很冷淡,直接把他当做透明人。
周承讪讪的把补品都放下,尴尬的不知所措,转念一想锦书可能是因为钱雅的事情在生气,于是解释道:“锦书,我跟钱雅没关系,你别听她胡说。”
“哦。”宋锦书姿态慵懒,目光对上他的,忽而一笑,“然后呢?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周承沉默,眼神有些哀伤的望着宋锦书。
宋锦书莫名有几分烦躁,本来是她亏欠周承,可偏偏周承是郝艺悲惨的起源。
两人都缄默,此时谢时月的手指动了动,慢慢的恢复了意识。
“锦书,我们真的不能回到从前了吗?”周承叹息,目光深情,“我最喜欢的一直以来都只有你一个。”
谢时月眼皮动了动,这是什么请况,没想到刚一醒来就能碰上这么劲爆的场面,她无比后悔,醒的太不是时候了,这下还得装睡。
尽管她无比相信宋锦书的人品,但是对于周承的告白谢时月还是有些吃味,她竖起耳朵,想看看宋锦书打算怎么回答。
宋锦书嗤笑,决定把所有的事实彻底撕开摊在周承面前:“我从来就没有喜欢你,最开始接近你也不过是为了利用你的权势,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还是决定奋不顾身的喜欢我?”
周承盯着她,半天之后才转身往外走去。
等周承的声音彻底消失不见,宋锦书淡淡开口:“偷听爽不爽啊?”
谢时月眼皮子动了动,没想到这都能被她发现,眼眼看装不下去了,所幸睁开眼,笑的一脸谄媚:“哈喽,锦书。”
宋姐说走过去,故作生气地伸出手鼻子上拧了一下:“你呀,小坏蛋,我都快担心死了。”
谢时月心中一阵暖流在流淌,整颗心都软得一塌糊涂:“我谢某人,吉人自有天相,这种小问题怎么可能击垮我,不存在的。”
宋锦书揪了一下她的耳朵:“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没命了,还敢开这种玩笑。”
谢时月护住自己的耳朵,而后便开始嘤嘤嘤地假哭:“我还是病人呢,我这才刚醒,你就这样欺负我。”
宋锦书斜睨她一眼,语气凉凉:“现在后悔啊,晚了。”
“不后悔。”谢时月语气登时变得正经,彩虹屁拍的正着,“有你在,我不后悔。”
“小嘴儿抹了蜜吗?这么甜。”宋锦书在她头上狠狠地揉了一把,“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谢时月摇了摇头,他现在除了伤口微微发痛之外,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宋锦书按了一下谢时月床头上的医用呼叫器,医生检查后发现发谢时月伤口的趋势还算良好。
两人玩闹了一阵,宋锦书去给谢时月买了点米粥,由此谢时月又开启了她悲惨的米粥生活。
谢时月养病期间,宋锦书一边派人在寻找那个组织的蛛丝马迹,一边又着手安排郝艺的葬礼。
谢时月吃完饭,蓦地想起来郝艺当时被绑架,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对了,锦书,郝艺现在怎么样了?”谢时月吃了口粥,表情瞬间变得狰狞,这玩意太难吃了。
宋锦书沉默,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去回答谢时月这个问题。
见她突然沉默,谢时月的笑容僵在脸上,异常敏感的问道:“锦书,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这样突然不说话,我有点慌,是不是郝艺出什么事了?”
宋金书露出淡淡的微笑:“还好,等你好起来带你去见她。”
谢时月一听这话,有一种郝艺受伤超级严重的感觉,否则应该是她过来看自己。谢时月很担心,但是看宋锦书心不在焉的模样也没有选择继续追问。
“这个粥真的好难吃啊。”谢时月扁扁嘴,“居然在这么多美食的层层包围中还能存活,一定有它得天独厚的技巧,就凭他这个厚脸皮,我也得把这个粥吃完。”
宋锦书一副看穿了他的阴谋的模样:“没得商量,一点点都不能剩下。”
谢时月含泪吃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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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医生认证,谢时月的伤口的确好的快,不过几天的功夫已经基本可以健步如飞。
宋锦书和宿杨就郝艺的尸体安排起了争论,宋锦书想让她土葬,落叶归根,谁都摆脱不了这个命运,而宿杨则认为,这样的话可能时间久一点,郝艺会尸骨无存。
谢时月上厕所时偶然听到两人谈话,表情瞬间变得呆滞,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她捂住脸,小声呓语:“怎么可能呢,她那么厉害,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一定是他们搞错了。”
宋锦书听到动静之后,人也呆愣了几分,而后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和宿杨对视一眼,两人都没有说话。
宋锦书去敲了敲卧室的门,谢时月把门反锁,听到声响后问道:“有什么事吗?”
“你没事儿吧?”宋锦书语气关怀,显然对他不太放心。
“没事,不用担心。”谢时月尽力的保持着镇定,但语气却有些颤抖,“我想一个人静一静,麻烦你了锦书,让我自己好好想想吧。”
“好,不过我只给你两个小时。”宋锦书劝解。
“嗯。”谢时月应了一声。
提出从宋锦书含糊的态度就能猜出好一的情况有些不妙,但他实在没想到,已经严重到这种天人相隔的地步。
谢时月伤感之中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系统,立刻追问道:“你能帮帮我吗?你一定有办法的,你一定可以把好意救活的,对不对。”
系统沉默,之后用一种极其冷淡的。机械音说道:“他只不过是故事中的一个环节而已,为了推动故事情节而生的一个角色,你不用这么伤心。”
“对不起,我不该指望你。”其实月声音变得冷淡,“但是人和机器不同的地方,正是因为人有感情,所以你只能是系统。”
系统被讽刺了没有选择继续辩驳,而是缄口不言,留给谢时月时间让她自己想清楚。
谢时月思考半天还是无法接受一个活生生的人,突然消失不见。
都怪他没有能力,这是要把脸埋在枕头里,眼泪打湿了枕头,她崩溃的哭着。
宋锦书站在门外,静静的等待着,他当时正是怕这种情况发生才没有告诉谢时月,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他终归会知道。
举行葬礼的那一天,本来晴朗的天空突兀的开始乌云密布,太阳消失不见,开始刮起了南风,就像是在为谁哀嚎。
来的宾客全部都是几人的朋友,宋锦书一身黑色西装,胸前别了一朵白色的花,她缓缓的笑道:“以前的时候总是吐槽你,现在却舍不得说你一声不好,如果有来生的话,我还是想和你做朋友。”
等哀乐响起时,前来吊唁的宾客站成两排,低着头默哀。
桌上摆着的照片是是几人一起蹦极时留下的照片,当时的他目光坚毅,风轻轻的吹动着她的头发,郝艺表情高傲,照片定格,没想到这一瞬间竟然成了她最后的留念。
梦里正在挑条条有序的进行着,宋锦书最后还是遵从了宿杨的想法,既然好意喜欢她,那肯定会以他的选择为主。
当众人正沉浸在悲伤之中的时候,却突然来了几个不速之客。身穿制服的小哥走了过来,公事公办的说道:“不好意思,有人举报你们这里涉嫌黑暗交易,请您跟我们走一趟,配合我们调查。”
谢时月急了,直直的望着他:“您看我们这像是在交易吗?我们明明是在举行葬礼,打扰一个已故之人生前最后的仪式,难道你们不会觉得良心不安吗?”
“不好意思,我们只是例行公事。”警察软硬不吃。
谢时月正欲再说什么,宋锦书一把拉住他,然后好脾气的问道:“那你能告诉我们是谁举报的吗?我们也不能白白被人冤枉,有事可以当面对质。”
“你们跟我走一趟自然会知晓。”警察小哥冷着脸。
宋锦书蹙眉,脑海中只能想出两个人。要么是那个组织闲的无聊,给他们找不痛快,要么是钱雅,觉得自己作死不够多,火速来送人头。
但无论是哪一种,在目前这种情况下,都达到了他的目的,宋锦书承认自己是真的被惹恼了。
这群人连郝艺最后的安宁都不留下。
作者有话要说: 看大家都在纠结这个世界的问题,我来解释下,这个世界其实是崩坏的,然后谢时月的任务也不像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第55章
一行人跟着警察去做了笔录, 调查清楚之后警察解释是附近的居民恰好在电视上看到什么黑社会伤人的场景,又看到几人凶神恶煞的,所以怀疑他是在毁尸灭迹。
事实证明, 就是一场乌龙。
宋锦书调查过之后才发现那家伙有被害妄想症,至于郝艺的葬礼被打断一事, 貌似只能真的归咎于她太倒霉。
郝艺火化之后,宿杨的眼睛红肿,他偏过头,问向一侧的宋锦书:“锦书,我一直有些事情想问你, 一直以来都碍于我们的关系, 现在终于可以直白的问出口了。”
宋锦书抬眸:“你问吧。”
宿杨沉吟片刻, 眼神紧紧盯着她:“你是不是喜欢谢时月?”
宋锦书抬起眼,忽的笑了:“我以为你能忍住不问,我爱她, 她是我生命之中不能或缺的部分。”
宿杨心底钝痛,但奇妙的是却夹杂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 他多年的心结就此打开,也到了该放手的时刻了。
宿杨微笑,看着手中捧着的一小方的骨灰盒:“我要带她回普罗旺斯了。”
“如果是你,我想郝艺是很乐意跟着的。”宋锦书眯起眼,以此掩饰她已经通红的眼眶。
宿杨沉默,没再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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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杨是在第二日早上走的,他一身黑衣, 神情沧桑,背影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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