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与白月光(快穿gl)
桑严琛看外面天色有些暗,道:“叫你大弟送你过去。”
“爸爸,你太好了。”桑从寒高兴的站起来,“我去楼上找桑侗。”
桑严琛摇头失笑,莫名有一种女大不中留的感觉。
桑侗比桑从寒小两岁,姐弟两个感情自幼亲密,桑侗出国几年也没有断了书信往来。
桑侗卧室门开着,桑从寒敲门时桑侗正在看一本美语原文书,他坐在书桌前,头颅低垂,墙壁上的台灯在他脸上打下美好的侧影。
“桑侗。”
桑侗听到声音抬起头,面部轮廓清秀,眼睛肖似桑从寒,不笑时若寒潭,轻轻一笑,万物回春。
“姐,你找我有事?”桑侗放下书站起来,少年的身形稍显单薄。
桑从寒走过来拉住桑侗的手,糯糯道:“大弟,你送我去苏豫的新家好不好。”
桑侗惊讶道:“苏豫姐的新家收拾好了?”
桑从寒点头,笑道:“小桃打扫完回来的。我怕苏豫一个人住害怕,过去陪她。”
桑侗道:“好,我送你过去,顺便让苏豫姐帮我在新出版的《小脚女人》上签名,丛碧很喜欢寒山的作品。”
桑从寒道:“没问题,签两本都可以,一本自己留着,一本送给丛碧。”
张丛碧是宣城四大世家张家的三公子,和桑侗同在一处留学。张丛碧的哥哥张丛笙是莫成渊军校的同学,毕业后便跟随莫成渊打仗,不到而立之年已经坐上军事厅厅长的位置,张家有张丛笙在便不会倒,桑侗和张丛碧交好没有坏处。
苏豫打扫完出了一身汗,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上宽松舒适的居家服,走到客厅给自己沏了一杯热可可。
“叮咚——!”
门铃响了,苏豫放下热可可,在身上套了一件大衣走出门去查看。
晕黄路灯下,立着两道高挑的身影,苏豫笑着打开门,惊喜道:“你们怎么来了?”
桑侗礼貌叫人:“苏豫姐。”
苏豫看见桑侗怀里抱着两本书,边走边问:“桑侗拿的是什么书?”
三人进了屋,壁炉里面的木薪燃着,屋子里很温暖。
苏豫请他们坐下,桑侗把两本书拿出来,不好意思道:“苏豫姐,可不可以请你帮我在书上签名?”
腼腆的清秀少年很容易令人产生好感,苏豫把桑侗当成弟弟,笑道:“这有什么不可以?别说是两本,你拿十本来苏豫姐都给你签。”
苏豫起身去书房拿了钢笔,潇洒地在书上签了“寒山”两个字。
桑侗惦记着没读完的书,坐了一小会儿就回去了。
桑从寒挨着苏豫坐下,笑眯眯道:“苏豫,我今晚不走了,你高兴吗?”
苏豫闻言挑眉看了一眼桑从寒。
乖巧的羔羊主动入虎口,她当然高兴。
睡觉前桑从寒去浴室洗澡,洗完发现自己没有浴巾,也没有睡衣,只得打开浴室门,露出被热气熏的红扑扑的脸蛋,可怜兮兮地叫苏豫:“我没有浴巾……”
第37章 乡下老婆与白月光37
苏豫从衣橱里拿了浴巾走到浴室门前递给她, 虽然桑从寒捂的很严实,苏豫还是从指缝间看到那隆起的白丘。
桑从寒接过浴巾, 苏豫却没有放手。
桑从寒惊讶地看向她,“苏豫?”
苏豫目光沉沉, 眼底情绪翻涌, 低声道:“你出来, 我帮你擦。”
“啊?”桑从寒愣在那里,手还紧紧攥着浴巾。
苏豫轻轻用力,桑从寒不由自主地倒向她, 手臂张开,露出一片诱*人风光, 苏豫搂着她,手底是滑腻的肌肤, 身上的衣服被桑从寒身上的水珠打湿, 两人贴在一起,能清楚感知到彼此温度。
空气中的温度在上升,桑从寒扑闪着眼睛, 浓密的卷睫慌乱地颤抖, 脸颊潮红一片,她羞涩地抬起头,闭上眼睛, 试图去亲吻苏豫。
“唔。”下一秒呼吸被吞噬, 苏豫轻轻打横抱起桑从寒, 两人一同倒在柔软似云朵的席梦思床垫上……
第二日, 桑从寒醒来时苏豫还在沉睡,桑从寒嘴角含着一抹甜笑,专注地看着苏豫的睡颜。
想到昨夜的灼热与颤抖,桑从寒忍不住泛起热-潮,她没有想到世间还会有如此快乐的事。
“早。”苏豫睁开眼睛在桑从寒嘴角亲了一口。
桑从寒倒在苏豫怀里抱住她,扭了扭身子,轻轻唤她的名字:“苏豫。”
“嗯?”苏豫的手指在桑从寒发丝间穿过。
“咱们昨晚做了那种事,以后是不是就是夫妻了?”
苏豫懒洋洋道:“当然,不过正式结婚的话北国政府法律不允许,咱们可以去美奢星球,同性婚姻在那里是合法的。”
“好,以后去美奢星球结婚。”桑从寒抬头看着苏豫的侧脸忍不住露出甜蜜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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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琼三月十八成婚,苏廷芝他们月初到北国星球,第一件事就是到寒山文轩去找苏豫。
苏豫有了自己的房子,很少再来寒山文轩,而且她的身份已经曝光,每次来都会被人围住叫她签名,许多学生还会专门来这里堵人,给旅馆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苏豫不再来了,书迷们偃旗息鼓,寒山文轩终于恢复正常营业。
苏廷芝和苏琼来找苏豫,梁老板本以为是两个书迷,结果一看样貌,苏豫和苏廷芝眉宇间有三分相似,便客气问道:“不知道您与苏豫是什么关系?可有凭证?”
苏廷芝拿出苏豫给他写的信,“我是苏豫的父亲。”
梁老板听苏豫提起过这件事,苏豫买房子就是因为苏廷芝要来。
梁老板领着苏廷芝和苏琼去外面,叫了一辆黄包车仔细说了地址,叫黄包车把父女二人送过去,给了黄包车夫一块大洋。
苏廷芝端正坐着,“怎么好意思叫您花钱,您快收回去,我们来带足了银钱。”说着却没有动。
梁老板笑呵呵道:“我和苏豫是朋友,帮您付车费没什么,您快去吧,今天是周日,苏豫肯定在家。”
苏豫最近开始连载一本新小说《荒诞》,每周日都会待在家里写作,一写就是一整天,哪里也不去。
苏廷芝闻言道:“多谢梁老板。”
梁老板望着黄包车走远,脸上露出些担忧,苏父的性格一看便不太好,苏琼唯唯诺诺,看起来十分小家子气。苏豫摊上这样一位父亲真是倒霉。
父女二人坐黄包车来到苏豫的小洋楼,他们看着高大的镂空铁门,不知道该怎么叫人开门,苏廷芝对苏琼道:“你去砸门。”
苏琼不敢违背苏廷芝,直接用手去拍铁门,拍了两下手便肿了,铁门也没有发出很大声响,可想而知里面人根本听不见。
苏廷芝背着手,眉头微皱,不高兴地数落苏豫:“大白天锁着门像什么样子!”
可惜苏豫半句都听不到。
敲了五分钟,苏琼的两只手都红肿了,轻轻一碰就疼,苏琼泪眼汪汪地看着苏廷芝:“爸,我拍不动了。”
苏廷芝摇头叹气:“什么都不会,养你有什么用!”
苏琼拘谨地低下头,不敢反驳苏廷芝。
正当父女二人束手无策时,桑从寒提着保温桶走了过来,她狐疑地看着苏廷芝:“你们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又见眼前二人一老一少,老者和苏豫有三分像,恍然道:“你们是苏豫的亲人吧。”
苏琼有些怕生,身体紧张地微颤,并不答话。
苏廷芝道:“正是。”
桑从寒冷淡的眉眼稍稍热情了些,去墙角按了门铃,等待苏豫来开门:“苏豫常与我提起您,说您是一位慈祥的严父。”
苏廷芝心里对苏豫离婚的事还有气,背着手眯起眼睛,没有说话。
气氛冷凝,桑从寒有些无措,她不擅长热情待人,即便眼前是苏豫的亲人,桑从寒也做不出亲热的表情,她有些苦恼地咬着下唇。
好在苏豫很快出来开门,桑从寒不必独自和苏廷芝父女相处。
苏豫从里面打开门,接过桑从寒手里的保温桶,“爸,小妹,你们来了。”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苏琼看见苏豫瘦了很多,身上穿着洋气漂亮的长裙大衣,简直不敢认,小声叫了一句:“大姐。”
苏廷芝觑着苏豫冷哼一声:“你还知道我是你爸!”
苏廷芝要不是这副身体的父亲,苏豫都懒得搭理他,苏豫摸摸桑从寒的手,柔声道:“冷了吧,咱们快进屋,别冻到。”
苏豫重新锁了大门,带几人走进屋子里,壁炉里的薪柴燃着,屋子里暖烘烘的,一进来寒气便驱散了。
苏豫请他们在沙发上坐下,沙发很软,苏廷芝坐下身体一歪,吓了一跳,脸都涨红了,“乱七八糟,不可理喻!”
苏琼在苏廷芝对面小心翼翼坐下。
苏豫沏了热茶放到茶几上,对苏廷芝道:“爸,这些是洋星球的东西,虽然有些新奇,不过都很方便,比如这沙发,坐垫和靠背都是软的,坐久了不会累。”
苏廷芝冷哼一声,他自见到苏豫就没有一张好脸色。
苏廷芝想问苏豫和莫成渊离婚的事,bizhe桑从寒这个外人,不好说出口,只得忍住等桑从寒离开后再说。
桑从寒去厨房拿了几只碗,从保温桶里盛出一碗银耳羹放到苏豫面前:“这几天天气干燥,银耳羹润肺。”
苏豫问苏琼:“小妹,你喝吗?”
苏琼看了一眼,紧张地咽了口口水,“不,我不喝。”
苏豫笑:“我给你盛一碗吧,多喝银耳羹对女孩子皮肤好。”
桑从寒不等苏豫动,给苏琼盛了一碗,“小妹,你尝一尝好不好喝,我也是第一次做。”
苏廷芝梗着脖子等桑从寒走,结果等苏豫和苏琼喝完一小桶银耳羹桑从寒还没有走的意思,苏廷芝忍耐不住道:“我有些话想与苏豫谈一谈,不方便有外人在场。”
桑从寒毫无自觉道:“伯父尽管说,咱们这里只有自家人,没有外人。”
苏廷芝脸一阵红一阵白,他这是气的,不仅苏豫气人,连她的朋友都格外会气人,我们一家人姓苏,你一个外姓人充什么自家人。
“这位小姐……”
“爸,”苏豫打断苏廷芝:“从寒不是外人,您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
苏廷芝沉下脸:“你既然让我说,那我就说了。我叫你来找你丈夫,你为什么离婚?”
“爸,这件事我不是在信里说了,我和莫成渊没有感情,实在无法勉强过下去,所以才会和平分手。”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谁们家不是这样,你看看谁离婚了?啊?”最后一个“啊”字都激动得破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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