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怪物甜妻
“为什么?”
魏潇目光灼灼盯着她雪白的身躯,哑声说:“我怕自己忍不住。”
“……”
整整五年没有性.生活,现在娇妻赤.身裸.体躺在眼前,眼睛里面像是含着一汪春水,翘起的脚趾头都透着一股勾引人的气息,正常人谁顶得住?
水放得很慢,温水包裹小脚,热气“嗖”地一下直蹿脑门,心跳“怦怦怦”。
已经很久没有这种疯狂想要又羞于启齿的感觉了,窦小野回忆一下子回到巴厘岛那个夜晚,徐徐海风吹着窗帘,沁人心脾的橘香,滚烫的身体,热烈的亲吻,耐心的碾磨……那是她们正式的第一次。
沾了水的手扯那松垮垮的睡衣领口,窦小野咬着下唇说:“那就不要忍了。”
魏潇理智瞬间崩溃。
浴室一次。
大床一次。
结束已经是深夜。
穿衣服的时候,魏潇猛地注意到她腰窝那里蹭破了点皮:“疼吗?”
窦小野看不到,伸手要去摸,被魏潇按住了,她说:“破了吗?我都没感觉。”
“红了,擦点药吧。”魏潇心疼道。老婆生得这么白嫩,稍微有点瑕疵都觉得很碍眼,怪她刚才太不小心了。
“这点小伤不用擦药了。”窦小野拉住要下床的她,“等下就好了,不用管它。”
魏潇身形一僵,慢动作地回过头。
“……怎么了?”上一秒还是温情脉脉,突然眼神变得古怪,窦小野被她看得莫名其妙。
魏潇二话不说就来脱她衣服。
“等等等等——”窦小野更是莫名其妙,护着没扣好的睡衣往后退,“两次够了,够了!不要了吧!”
“别动。”魏潇表情却很严肃,三两下将她脱光,抬起她两条手臂,迟疑道:“那个帮你打电话的男人,他说你手和脚都受了伤,可是我那天检查过,明明没有伤口……这是怎么回事?”
“受伤?”窦小野眨眨眼睛,“没有啊,我没有受伤,他看错了吧。”
“那为什么你那套脱下来的旧衣服上面全是血?”
“那个是贝壳精的血啊!”窦小野说:“我把它打败了才逃出来的,打完好累啊,我自己都没注意到身上有血。脸怎么这么白,你是吓到了吗?”
“……”魏潇咽了口唾沫,说:“我真的挺害怕的。”如果那些是窦小野的血,她都不敢相信那是怎样凶险的打斗场面。幸好不是。
“怕什么,你不相信我的实力吗?”窦小野挥舞拳头,嘴里“嚯嚯”喊了两嗓子,说:“你是不知道,当年我可是徒手把那只公的给打死了。这只母的比那只公的弱太多了,我趁它不注意,一拳头过去就把它头打爆了。”
“它有头吗?”
“呃——”窦小野一时语塞,干笑两声,改口道:“我一拳过去就把它的壳打碎了,血溅了我一身,又腥又臭,恶心死了。”
“……好了别说了。”魏潇听得心惊胆战,紧紧抱住她,“你没事就好。”
“我怎么可能有事,我那么厉害。”窦小野嚣张地说完,在她看不到的时候垂下眼眸,伸手反抱住她。
抱了很久,魏潇才放开,亲亲她裸.露的肩膀,看一眼被丢在一旁的睡衣,笑道:“不穿了,就这样睡吧。”
“嗯。”
凌晨两点半。
窦小野身体一阵痉挛,倏地睁开眼睛。
周围黑漆漆,什么也看不见。
后背像是贴着一个暖炉,温热的呼吸有规律地喷在她后颈,鼻尖是熟悉的香味。
没有水,没有鱼,也没有可怕的怪物。
窦小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大床上,后背拥着她的人是她最亲密的爱人……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
下一秒又绷直。
“老婆?”黑暗中响起魏潇疑惑的声音。
窦小野以为自己把她吵醒了,不敢动,也不敢回应。
魏潇没有纠缠,只是收了收手中的力道,将她搂得更紧了。紧得几乎喘不上气。
窦小野没有反抗,就这样任由她抱着,仰着脖子艰难地吐出一口气。
眼睛渐渐适应黑暗,可以看到窗外朦胧的月光。
明天应该又是大太阳吧?她居然还有闲心想这些。
身后的呼吸又恢复了均匀绵长,睡着了吗?
等了几分钟,见魏潇没有其他的动静,窦小野才敢把手抽出来,小心翼翼地把手心的冷汗蹭到被子上。
擦完手心擦额头。
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动作,她感觉全身力气都被耗光了。
幸好魏潇没有醒过来,要是看到她现在这副模样肯定起疑心。
她刚才做了个噩梦,梦里的内容,是她在水里和贝壳精殊死搏斗的过程,险之又险,她差一点儿就被贝壳精吃掉了,一个激灵醒过来。
醒来还有点儿虚。
其实她撒谎了。
那个男人没有看错,衣服和裤子上的血是她自己的。
她是受了很多伤,除了脸,浑身上下无一处完整,不过都没有伤及要害。她伤口愈合能力一直很强大,算是一个特异功能吧,最快不到十分钟,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这个能力慢慢退化了。她在海里游了很久,不分白天黑夜,到了岸边有些伤口还在流血,她没工夫处理,之后昏迷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既然魏潇没有看到伤口,就没必要告诉她真相了,免得她心疼。
窦小野感觉自己刚才还是蛮机智的。
死里逃生,再次回到爱人的怀抱,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后半夜她都没有睡着,睁眼到天亮。
太阳被厚厚的窗帘遮挡,阳光几乎漏不进来,她可以借着微弱的光线静静观赏近在咫尺的这张脸。
和梦中一模一样的脸。
还是那么美。
忍不住想要伸出手触碰,去描绘。
描到嘴唇时,魏潇毫无预兆地睁开眼睛。
“!”窦小野像是课堂上搞小动作被老师抓包的学生,猛地收回手,收到一半就被抓住了。
“醒得比我还早。”刚睡醒声音透着沙哑,魏潇戏谑地看着她,“想摸就大大方方摸,你的手在干嘛?”
装不下去了,窦小野清了清嗓子说:“我也没有偷偷摸摸啊,我只是怕影响你睡觉……是不是我把你弄醒了?”
魏潇亲了亲她圆润的手指头,说:“没有,我自己醒的。”
“那……你还想睡吗?”
魏潇摇头,突然正色道:“我已经好多年没有睡这么香了。”
窦小野心里一酸,抱了抱她:“和兔兔睡你也睡不香吗?”
“她啊——”魏潇不知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勾了勾唇角,眼中带笑道:“你别看她平时很安静很稳的样子,睡觉的时候简直像头牛,我经常第二天醒来发现她跑到床尾那边去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睡的。”
谈到女儿,窦小野心花怒放,晃着她的手说:“快起来快起来,我们去和兔兔吃早餐!”
洗脸的时候,魏潇才注意到她眼睛下面的黑眼圈:“你昨晚没睡好?”
窦小野吐了吐舌头,心虚地说:“好久没睡床了,我有点儿兴奋。”
“后面那次我明明看到你在打哈欠了,我还以为你是累的。”魏潇愕然道:“宝贝儿,你别告诉我是我技术太烂。”
说了一个谎言,就要用更多的谎言去圆……窦小野不想打击她自信心,面红耳赤叠声说:“不烂不烂,你很强,非常强!宝刀不老!”
“宝刀不老是这么用的吗?”魏潇笑道:“亏你还是个语文老师。”
提到老师,窦小野才想起自己以前的职业。消失了五年再回去,学校应该不会再要她了吧?就算能回去她也不敢回了,怕被以前的同事问起她这五年去了哪里,又得编很多谎话去应付,想想都累。
“那就不回去了,A市好学校还有很多。”魏潇安慰她说:“不工作也没关系,我赚钱养你和兔兔,你在家带兔兔。”
孩子肯定是要带的,可是她也想出去工作,但又怕自己消失这五年跟不上时代变化了,突然间很迷茫。
三个父母心疼窦小野刚回来,也都建议她不要急着出去工作。
“现在社会每天都在进步,出了很多新东西,可以让潇潇每天带你出去走走看看,等适应了再说。”魏建荣说。
“咱们小渔村变化也很大。”窦爸接话道:“上面政策说再过两年就把小渔村并到A市,以后就不叫小渔村了,改叫什么滨海新区。”
魏建荣兴致高昂地问:“你们那些老房子得拆了吧?”
窦爸:“都要拆,拆了重建。”
魏建荣:“给多少钱?”
窦爸比了个数字。
“嚯!”魏建荣捶了他一下,“行啊利民,拆两栋房子你摇身一变成千万富翁了!”
窦爸乐呵呵地说:“还是我老婆有远见,政府说要开发旅游业的时候她就让我提前买了两块地建房子,说以后房价肯定涨,我哪想到会涨这么多!”
窦妈自豪地说:“娶到我值了吧?”
“值了值了!”窦爸笑得合不拢嘴,话锋一转,“等拿到拆迁款,我们也搬过来,到时候就能天天见到我们可爱的兔兔了。”
吃完早餐,魏潇和窦小野回到家里打包玩具,收拾完搬下楼装车。玩具太多了,后备箱塞满了还放不完,有一部分放到后座。
魏潇特别留出一个位置:“到时候你抱兔兔坐这里。”
“嗯。”窦小野心不在焉地应道。
魏潇用干净的手背碰碰她脸颊:“累了?”
“没有啊。”
“那干嘛愁眉苦脸?别咬嘴唇,再咬要破了。”
“还不是你昨晚咬得太狠了。”
“那我给你止止血。”
“哪有……唔——”“血”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吻住了。
吃了一会儿口水。
“这是在外面你注意点儿!”窦小野又羞又急推开她。
“怕什么,我亲自己老婆又不犯法。”魏潇理直气壮地说。
窦小野紧张地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没人看到刚才那一幕才放心,低声说:“你是个明星啊!被人拍到就得上热搜了!”
魏潇哭笑不得:“我都好久没工作了,就算化妆出去也没人认得出来。”
窦小野微微一愣,忙问:“不工作,是因为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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