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走男主白月光[穿书]
虽然他怀疑自己的父亲和大嫂有染恨不得大义灭亲,但是在他没有知道真相之前,自己的父亲还是不要出事的好。
沈荔欢低头撇了撇嘴,年纪大了也不见他收敛,睡自己儿媳跟睡自己女人一样熟练。
她心里不屑,嘴上也不忘顺着自己父亲说话,“是啊,爷爷今年都七十岁了,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可就麻烦了。”是啊都七十岁了,还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也真够厉害的。
沈嘉树不知道女儿心里的吐槽,他只是疑惑为什么父亲的声音会从大嫂的房间里传出来?想到自己的猜疑,沈嘉树阴沉了一张俊逸的脸。
就在父女俩前往梁吟秋房间的时候,蛇也反应过来了。
看着自己咬中的部位,蛇没有心虚,也没有为沈仲原感到心痛,它为自己感到心痛!它立即将自己的牙拔/了/出来,嫌弃得直呸呸呸吐唾沫,老天爷,可怜它一条纯洁无瑕的蛇,竟然被人耍流氓了,它的清白啊~以后它可怎么娶媳妇呀,嘤嘤嘤…
男人的下/半/身可以说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沈仲原即使已经老成咸菜干了,也忍受不住那股痛意,他捂住自己肿胀起来的命/根/子,痛得五官扭曲躺倒在地,缩成了一团虾米。
梁吟秋看到这幅场景先是悚然一惊,倒吸了一口冷气,脚都软了,就怕那条蛇也对着她咬一口。冷静下来后见那条蛇窜到了一旁吐着舌头,仿佛是在嫌弃自己咬到沈仲原的命/根/子,她突然笑了起来,“活该!连蛇都厌弃你。”
下一秒她跌倒在地发出沉重的呼吸声,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了,眼泪噼里啪啦掉个不停。沈仲原的喊声那么大,家里的人肯定会被引来,到时候她真的就完了。沈嘉树的手段她也听说过,知道了自己的大嫂给自己的大哥戴了绿帽子,她就是没死也不会好过。
所以她不能坐以待毙,她伸手抹掉眼泪,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房门反锁了,别的人进不来,只要她和沈仲原赶紧穿好衣服,只要没被捉奸在床,她有的是理由应付过去。
梁吟秋撑着软弱无力的身体站起来,低声呵斥,“你快收收你的声音吧,你想把人引来么?快忍着痛起身穿衣服,有人来了,你就说你听到了我的尖叫声才跑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谁料你为了保护我被蛇给咬了。”
梁吟秋准备的说辞可以说天衣无缝,她是女人,怕蛇再正常不过了,只要他们穿戴整齐,谁也不会想歪。
沈仲原也想到了这一点,忍着痛龇牙咧嘴地想爬起来穿衣服,但是蛇可不会允许他们这么做,蛇直接窜出来在他们身上缠来缠去,激动地用蛇尾鞭笞他们的身体。
梁吟秋想到自己被发现和公公偷情的下场,连蛇都不怕了,踉跄地抽过床头柜上的台灯就要砸死蛇,蛇不慎被她砸中了尾巴,痛得嘶嘶个不停。
天啊,这个女人也太可怕了,蛇这么可爱她居然想要把蛇给砸死!
不行,它今晚是有任务在身的,它不能就这么死了,它还是一条处/男/蛇呢,嘤嘤嘤~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人敲响了。
“砰砰!”
“爸,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是沈嘉树的声音!
梁吟秋手中的台灯顺着她颤抖的手,啪!的一声,摔碎在地上。
听到东西摔碎的声音,沈嘉树更急了,砰砰砰敲个不停,“爸,大嫂,你们快开门!到底出什么事了?”
蛇听到有人来了,记得小主人给它的指示,飞速地游走到门边,用它受伤的尾巴尖在门把手上一转,把反锁的门打开了。
梁吟秋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不!”
门,应声开了。
沈仲原整张脸都灰败了。
不说进来的沈嘉树和沈荔欢有多惊讶愤怒,在经历了一阵鸡飞狗跳之后,梁吟秋穿好了衣服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惨白着脸流泪,沈仲原也穿好了衣服正在被一个电话召唤过来的家庭医生医治那惨不忍睹的下/半/身。
顾清澜和沈娉婷也醒了,可以说整个沈宅住着的人都醒了,佣人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被通知醒了也要在房间里待着,不许踏出房门一步,他们战战兢兢地也不敢继续睡。
顾清澜坐在沈嘉树身旁,伸手握住他青筋暴起的手,担忧地看着他。
沈娉婷被这冰冷诡异的气氛吓住了,坐在梁吟秋身边大气都不敢喘。
沈荔欢看着自己父亲布满血丝的眼睛,默了默,给他倒了一杯茶,怒极伤身,父亲的伤刚好没多久,别气出病来了,“爸,你喝杯茶消消气,别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沈嘉树看了一眼那杯茶,又转头看了看顾清澜,顾清澜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温声劝他,“女儿这是心疼你呢,快喝茶,别让情绪憋在心里,小心憋出病来。”
沈嘉树看到父亲和大嫂光着身子的时候真的很想一把把他们两个掐死,他们两个,一个是大哥的父亲,一个是大哥的妻子,他们都是大哥最亲的人。可就是这两个最亲的人背叛了大哥,他们把大哥置于何地?他们眼里还有伦理么?
他们的行为,和畜生有什么分别。
沈嘉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勾起一个残忍的笑意,既然他们不在乎大哥,就别怪他心狠手辣,当年父亲为了让他娶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竟然拿清澜的生命来威胁他,这笔账他也该和沈仲原算算了!
管家和医生扶着沈仲原来到大厅,医生知道接下来不是他该听该看的,向沈嘉树告辞后逃命似的离开了沈宅。
“我问你,你们两个的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沈嘉树阴沉沉的声音响起,吓了沈娉婷一跳。他的声音那么冰冷,那么暗哑,仿佛一条暗中潜伏的毒蛇,随时准备扑向它的猎物,咬破它的喉咙。
沈仲原沉默了一瞬,沙哑地开口,“嘉树,你原谅爸爸吧,爸爸都已经七十岁了,还有几年可活?”
“爸爸?”
沈嘉树似哭似笑地开口,“你也配做人父亲?”
见自己打的感情牌没用,沈仲原浑浊的眼珠动了动,“我活到七十岁,已经活够了,我年轻时美人在怀,大权在握,我什么没有享受过?就是你叫我立刻死了我也不皱一下眉头,但是你必须继续掌管沈氏,那是我们沈家几代人的心血,你不能让沈氏毁在你的手上。”
“那不是毁在我的手上,而是毁在你的手上!如果你和梁吟秋的丑闻传了出去,沈家还有什么名誉可言,你年轻的时候身边什么女人没有,你非得和梁吟秋搞在一起,你有把大哥当你的儿子么!”
沈嘉树怒极,甩手把手边的茶杯挥落到地上。
沈娉婷已经被他们话中的意思吓懵了,爷爷和母亲竟然…
“我再问你一遍,你们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大哥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去世的!你若是不说,可以,我明天就在报纸上将你们的丑事公之于众,并且宣布和你断绝父子关系,到时候她沈娉婷能不能护得住沈氏不被瓜分,就看她的本事了!”
沈嘉树狠戾的话语叫梁吟秋胆战心惊,她抖着苍白的唇,“我说,我什么都说,别把这件事说出去,娉婷不能有一个失德的母亲!”
沈嘉树嘲讽的眼神落到她脸上,仿佛在说,你都已经失德了还来说这种话,不觉得好笑么?
梁吟秋移开目光不敢看他,面容灰暗,“我们是在我嫁进来三年后在一起的,我嫁进沈家后沈嘉懿就对我很是冷淡,夫妻生活几乎一周只有一次,我过着守寡般的生活一点都不快乐。每当我难过的时候都是沈仲原陪在我身边哄我开心,不管我是真动心了还是单纯地想要报复沈嘉懿,在一次醉酒后,我就和沈仲原睡在了一起。”
到了这个地步,沈仲原也无法沉默下去了,“你大哥心里只有沈氏,恨不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住在沈氏的公司大楼里,我见你大嫂郁郁寡欢,总会去哄她,时间久了,我就喜欢上了她。”
“大哥会这么拼命,是因为他想快点掌控沈氏,不被你左右,这样我就能快些光明正大地回到帝都了。”
沈嘉树突然红了眼眶。
第十七章
沈嘉树在十五岁那年和顾清澜遇见,相知相恋,那个时候顾清澜还是顾家的大小姐,沈仲原虽然觉得顾清澜不是他选中的儿媳,但看在顾清澜的家世上还是允了他们交往的事情。
直到顾清澜十八岁那年和她的父亲断绝了父女关系,搬离了顾家。
没有家世的支撑,沈仲原对顾清澜百般看不上,开始逼迫他们分手。顾家的二小姐在这个时候也冒了出来,说自己也喜欢沈嘉树,沈仲原便命令沈嘉树和顾家二小姐交往并联姻。
沈嘉树不是机器,岂能让人操控,沈仲原让他去相亲,他去是去了,但是当着众人的面狠狠地嘲讽了顾家二小姐一顿,让她不要下贱的和自己的姐姐抢男人,顾家二小姐被气得泪水连连。
可是不知道她是真的很喜欢沈嘉树还是只是单纯的想要和顾清澜抢男人,她依然坚持要和沈嘉树联姻。
事情一直拖到了沈嘉树二十岁都没有能解决,沈仲原仍然不答应他和顾清澜在一起。沈嘉树恼了,想要脱离沈家和顾清澜结婚,沈仲原把他给绑了回沈宅,还把顾清澜给捉走了,威胁沈嘉树不和顾家二小姐结婚就把顾清澜杀了。
而顾家二小姐为了不节外生枝,竟然在来沈家做客的时候给沈嘉树下了药,想要生米煮成熟饭,要不是沈嘉懿及时赶到救了沈嘉树,只怕沈嘉树真的要被逼着娶了她。
了解沈仲原独/裁专/制性子的沈嘉懿,为了不让弟弟痛苦地去娶一个不爱的女人,他私下放走了沈嘉树和顾清澜,让他们离开帝都,不要再回来。
沈仲原发现小儿子和顾清澜逃离了帝都结实发了一通大火,连沈嘉懿都被他用鞭子抽了一顿,躺了好几天才能下床。
小儿子的忤逆让沈仲原很是愤怒,他单方面宣布和沈嘉树断绝父子关系,不允许他再回到帝都,沈嘉懿为了能让弟弟光明正大地回到帝都,拼了命地经营沈氏,想要早日把沈氏握在自己手里架空沈仲原。
沈嘉树如同一条丧家之犬,带着遍体鳞伤的顾清澜逃一般离开帝都,来到了岚城,在岚城白手起家,日子过得很是温馨,渐渐的没了当初想要回帝都的心思。
若不是沈嘉懿突然离世,他也不会动身前往帝都。
“如果你怨恨大哥冷落了你,你可以和他说,和他闹,而不是自甘堕落的和自己的公公搅和在一起。”
沈嘉树语气很冷漠,像是在克制自己的愤怒,“大哥是不是知道了你和沈仲原的事情所以才会受刺激…”
“是…”
梁吟秋捂着脸泣不成声,声音细碎得几乎听不见。
“好啊好啊,你们这对奸/夫/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