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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抬花轿娶对妻

作者:李叙 时间:2020-11-01 06:39:04 标签:生子 前世今生

  陆文正确实在京城布了眼线,他虽为张子辽求情,可心里也担心恩将仇报一事,便让人暗中探查去向,这一查竟然查到了杨国舅头上,随后吏部尚书与杨国舅和张守备的事也查出个七七八八,他按兵不动,只盯着对方看动向,稍有不对头,便会先发制人。
  沈文昶和陆清漪回了屋,小柔迎了出来,打好水,二人关了门窗,躲在内屋洗着鸳鸯浴。
  “别往我身上凑,这天还没有完全回暖,快点了洗了别染了风寒。”陆清漪推着沈文昶的肩,这浑人就跟狗皮膏药似的,若不是担心小柔一个人伺候两个人累趴下,她哪里肯同意和沈文昶一起洗?
  “就是稍微冷些,才要抱在一起,这样就不冷了。”沈文昶笑盈盈地抱着陆清漪的腰,拒绝松开,她家娘子身上又滑又香,傻子才会松开。
  “抱在一起怎么洗?快松开,不然我要恼了啊。”陆清漪翻了个白眼。
  沈文昶稍稍分开,手撩起水儿揉着陆清漪的胳膊,“别恼别恼,娘子还是笑起来好看。来来,我帮你洗,你帮我洗,这样抱着也能洗。”
  “谁用你洗啊.......”陆清漪挣脱开沈文昶的怀抱,挪到木桶另一边,刚转身便又被沈文昶抱住,还没来得及说话,唇便被霸道的吻住了。
  内屋门外,小柔踱着步,沙漏都快流尽了,怎么里面还没有开门?她还等着进去收拾之后,好早早上榻睡觉啊。
  屋内,木桶的二人气喘吁吁,沈文昶停了半刻,横抱着陆清漪从木桶里站了起来,从里面的木阶上迈了出来,顺手拿着浴巾将陆清漪和自己身上的水匆匆擦干,随后便拥着上了床。
  屋外,小柔将耳朵贴在门上。
  屋内,陆清漪气不过沈文昶的蛮缠,一个翻身压到沈文昶身上。
  沈文昶抬手环住陆清漪的脖子。
  过了片刻,小柔准备抬手敲门,忽然从里面传来姑爷杀猪般的叫声。
  “疼!!!疼,啊!陆清漪,我咬死你!!!”
  小柔的手僵硬在空中,良久放下,转身跑到外间的榻上,拉了被子,里面这个情况了,想来不能进去收拾了,只是自家姑爷叫得这么惨,她家小姐做了什么?                       


☆、第一百四十七章

  翌日清晨,沈文昶洗漱完毕进屋, 一脸得意地轻轻拉开帷幔, 床上的陆清漪还没有转醒的迹象,这可不赖她, 谁叫这人技术不如人且力气不如她呢。
  沈文昶笑了笑,放下帷幔, 拿起桌子上的扇子, 出了屋往前厅去。
  饭桌上, 陆文正拿起筷子又放下,疑惑道:“惠班人呢?”
  沈文昶脸红了红道:“娘子她,她说还不想起,对, 她,她赖床呢, 说让我们先吃。”
  陆文正瞧了眼女婿, 又瞧了瞧自家夫人, 忍住要说的话,拿起筷子,清了清嗓子道:“吃饭吧。”
  沈文昶闻言连忙拿起筷子, 端起眼前的粥吃了起来。
  “吃了饭,去找师爷要套衙役服, 从今儿个早上站班。”陆文正夹起青菜道。
  沈文昶闻言看向自家岳父,这是要她在知府衙门当捕快吗?
  “哦,好。”沈文昶老老实实应着, 相比修文将来做书吏,她还是愿意当捕快的,这带刀捕快出去巡街,碰见个熟人什么的,多威风啊。
  饭后,沈文昶放下筷子,敢起身准备要走,听见自家岳父匆匆说了一句话。
  “年轻人凡事都要节制些。”陆文正白了女婿一眼。
  沈文昶窘迫至极,讪讪一笑,连忙转身跑了出去。
  “他们小夫妻闺房里的事,你一个做岳丈的说什么。”陆夫人在女婿走后埋怨陆文正。
  “自己的女儿当然心疼,这早饭都不能起来吃,这小子一点都怜香惜玉。”陆文正说罢见一旁的儿子提溜着眼睛看自己,连忙清了清嗓子放下筷子站起来溜了。
  沈文昶领了衣服后在二堂笑屋穿上了崭新的衙役服饰,穿戴妥当之后走了出来,摸了摸腰间佩戴的刀,看着一旁的陆庆问道:“怎么样?可像那么回事?”
  “嗯,姑爷穿这身精神的很。”陆庆笑着点头。
  “你在这等我会,我先回趟房间,少时出来和你去巡街。”沈文昶说罢急匆匆往后面跑。
  进了屋,陆清漪已然起了,但精神不佳,恹恹的神态靠在榻上看着书,瞧见沈文昶回来,先是瞥了眼沈文昶,心里做足了不搭理沈文昶的准备,可这匆匆一瞥之后心里一惊,连忙转头正眼去瞧,沈文昶穿着捕快服笑得一脸得意。
  陆清漪撇了撇嘴,昨天只恨她力气不行,被这人反胜了去,不然看这人此刻还得意否。
  “恭喜啊,沈大捕快,终于有事可做了。”陆清漪说罢拿起葵花籽磕了起来。
  “别阴阳怪气的昂。”沈文昶笑着走近,坐在陆清漪旁边的榻上,“起来的怎么不去前面吃饭呢,大早上就磕葵花籽,哪里管饱?”
  “你还说?这不都是你害的,如今我有何颜面去爹娘面前用餐?”陆清漪拍了沈文昶一下,拍了一下不解气,拿起旁边的锦枕又打了两下。
  “如果我昨天不重振夫纲,今日该是我下不了床了。”沈文昶憋着笑道。
  “胡说,我只是还未得要领,我可不像某个人,一点不节制。”陆清漪说着说着便觉得脸儿滚烫起来。
  “那是因为你美,所以人节制不来。”沈文昶笑道。
  陆清漪闻言笑着白了沈文昶一眼。
  “笑了?不恼了?快吃饭去吧,你身子养好些的时候我教你啊!”沈文昶挑眉戏谑地问道。
  陆清漪先是一喜,随后难为情,嘴硬道:“谁用你教,你乖乖躺好不乱动我自己就能学会。”
  沈文昶闻言哭笑不得,伸手捏了捏陆清漪的脸颊道:“嫁给我就是好哈,还能多学一样本领。”
  “滚!”陆清漪笑骂道,“什么话都浑说,你该干嘛干嘛去。”
  “得嘞。”沈文昶笑着站了起来,看着陆清漪道,“你啊赶紧吃饭去吧。”
  “用你说,小柔已经去后面端了。”陆清漪说着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嗯,看你也不像为了这等颜面绝食的人,哈哈哈哈。”沈文昶说着为避免惨遭黑手,连忙往门口跑。
  陆清漪咬着下唇,头扭向一边,不搭理你还不行吗。
  沈文昶跑到门口,趴在门框处探头道:“哦,对了,娘子,岳父让我去寻街,就在后面的永康街道,你吃了饭去看我吧。”
  “不去。”陆清漪想也没想拒绝道。
  沈文昶笑了笑道:“娘子爱说反话,不去就是去,哈哈哈哈,少时让你看看你相公我巡街的威风。”
  沈文昶说罢转身离开,和陆庆二人一起往后面的永康街道去。
  永康街到往左拐就是闹市,人多买卖多,自然而然少不了纠纷,偶尔也会碰见几个闹事的。
  “姑爷,放轻松些,咱们能解决的就解决,解决不了得押回去让大人裁决。”陆庆笑道,自家姑爷挺直腰板一脸严肃,这不像巡街倒像是赴刑场似的。
  沈文昶也觉得这样紧绷着走路特别累,闻言便放松下来。
  “爹,不能卖啊,不能卖啊!”
  不远处传来一声声哀求之声。
  沈文昶闻声望去,只见前面画坊前面围堵了一群人。
  “姑爷,快来。”陆庆说着连忙往那边跑去。
  “爹!儿子求您了,这是祖上唯一一幅画了,您可不能卖了,这《四世同堂》真卖了,可就真的是愧对先颜了。”陈基允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旁边的邋遢汉。
  沈文昶拨开人群一看,这不是陈先生吗?
  “陈先生,这是怎么了?”
  陈基允抬头一看见是沈文昶,连忙站了起来,面上有几分羞赧,如今她是秋儿的先生,在眼前这位少东家面前出家丑实在颜面扫地。
  “少东家,无事,家父要卖画,我心中不舍,故而相阻。”
  沈文昶闻言瞧了眼旁边的懒汉,上下打量,随后抱着胳膊,摩挲着下巴问道:“你便是那个什么神笔的后人?”
  “什么叫那个什么神笔?我祖上可是堂堂侯爷陈季云,我是他第十五代孙。”陈基允之父陈子龄十分得意地说道。
  “啧啧啧,这么厉害啊?这么厉害你怎么穿的破破烂烂?还侯爷,这都什么朝代了?第十五代孙,管用吗?你祖上若知道你败尽家财,早就气得从坟里跳出来了,你还好意思提祖上。”沈文昶深以此人为耻。
  “说得好。”一旁穿墨绿色袍子的小少年突然出声,“我陈家出此败类,着实辱没祖先。”
  陈子龄闻言大怒,指着少年道:“按辈分,我怎么也算你伯父,你竟然帮外人说落我?”
  “都说五代之后不认亲,咱们虽然都是陈怀醉的后人,但已然都到了第十六代了,没有什么血缘亲戚可言。”少爷说着摇开扇子,追根溯源,她是陈时第四子的后代,而面前这两位肯定不是,毕竟她家族谱上没有他们的名字。
  “你!!!”陈子龄忍了忍,“好,好,好,不认亲便不认,你再多加二百两银子,这《四世同堂》你拿着。”
  “爹,不能啊。”陈基允急了。
  “不卖画,赌坊的银子你替老子还啊?”陈子龄怒道。
  沈文昶在一旁看着摇了摇头,名人的后代也都不咋地。
  “先生啊,你爹执意要卖画,你阻止一次,阻止不了第二次,与其卖给别人,不如卖给这小兄弟,毕竟人家也是陈怀醉的后人么。”沈文昶上前扯了扯陈基允的袖子。
  “我愧对祖先啊。”陈基允捶胸摇头。
  “这位兄台,小弟陈思允,虽然咱们血亲断了,但看兄台为人忠厚,小弟愿意与兄台结交,不知可否?”那小少年上前笑道。
  陈基允闻言一愣,连忙道:“同是先祖后代,我自是愿意结交,只是,今日让你见笑了。”
  “哪里,哪里。”陈思允说罢看向陈子龄,“今日闹得人尽皆知,也算丢尽了陈家的脸,看在祖上面子,我便多给你二百两,只是,这二百两我要交予令公子。”
  陈子龄一听,两眼冒光,交给儿子也好啊,起码家里起居三餐有着落了。
  “好的,好的。”陈子龄点头应允,“来,一手交银票,一手交画。”
  “且慢,给你钱之前,我要先验验画。”陈思允道。
  陈子龄一听怒了:“个浑小子,我是正儿八经的陈家后人,还有拿假画诳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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