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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抬花轿娶对妻

作者:李叙 时间:2020-11-01 06:39:04 标签:生子 前世今生

  婉儿哭了一阵,猛地跑到窗边,打开,只见沈文昶出了声乐坊,往后面小路走,连忙提着裙摆追了出去。
  此时,陆清漪和小柔二人来到三桥街,一路打听往书铺去,拐了个弯,抬头看见书铺,刚要迈进去,便听见后面一个女人在喊沈文昶。
  陆清漪连忙停住,转身看去,只见一个身穿浅绿衣裙的女子提着裙摆往后面的小路跑去,心下一惊,也连忙跟了上去。
  “小姐,你等等我。”小柔紧跟着自家小姐往后面小路跑去。
  陆清漪跑着跑着停了下来,不远处,她看见那女子紧紧抱着沈文昶,陆清漪下意识地握紧秀拳,咬紧下唇,眼眶微红,她想转手离开,可心里却有股不甘心,万一,万一她冤枉那人了呢,如此一想她轻迈莲步,想上前问个清楚。
  沈文昶侧着身子,轻轻推开婉儿。
  婉儿却是不顾一切,踮起脚吻向沈文昶。
  沈文昶愣住了,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陆清漪停住了,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向下滑落,提着裙摆,转身就跑,怪不得昨日匆匆离去,原是......原是......
  小柔看向接吻的二人,心里将沈文昶骂了个遍,身在福中不知福,她家小姐哪里不好,小柔瞪了眼远处的二人,转身去追自家小姐。
  沈文昶推开婉儿,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原来和不同的人接吻感觉是不同的吗?想起湖中和陆夫子的吻,沈文昶的心颤了颤。
  “婉儿姐姐,我真有喜欢的人了,我吻她的时候心跳的很快,而且我、我很喜欢,你吻我,我没有那种、那种感觉。”
  婉儿闻言心如死灰般看向沈文昶,眼泪止不住地流,背转过身:“我以后,不会,再打扰你。”婉儿姑娘说罢抬起手捂住嘴往回跑,该如何忘掉一个人呢。
  沈文昶站在原地叹了口气,她怎么也会有这样的烦恼呢,想以前她每天嘻嘻哈哈地无忧无虑,看起来被人喜欢是件麻烦事,就连陆夫子喜欢她,她心里虽然欢喜,可也发愁呢,这天大秘密说出去,陆夫子可能不一定还喜欢她。
  沈文昶念及陆夫子,突然有些想念,“衣衣现在在干嘛呢?我要不要去找衣衣玩?等立了冬去湖边钓鱼就冷了,到时候染了风寒就不好了。”
  沈文昶想罢,伸出手指算了算期限,要不了多久她就得去跟陆夫子坦白小秘密了,说不定陆夫子恼了之后就再也不理她,她就没机会再和衣衣玩了。
  “对,去陆家找衣衣去,衣衣一定也很高兴我去找她。”沈文昶说罢转身往后跑,跑了两步又停了下来,陆家住在衙门后院,她要怎么进去呢?见不到衣衣怎么邀她出来玩呢?看来得先去探看探看,如何能混进去,她还是第一次想混进衙门后宅呢,到时候衣衣见到她想必又惊又喜。                       
作者有话要说:  沈:衣衣,我来找你来了,你开心吗?
陆:(留给大家补~~)


☆、第五十三章

  婉儿姑娘一路捂着嘴跑回声乐坊,在厅上瞧见若无其事试弦的丽娘, 顿了顿, 目光含恨,哭着跑回房去。
  丽娘愣住了, 她刚刚怎么感觉婉儿恨她呢?她无非教婉儿认清浪荡子的真面目罢了,不过, 那小子临进棺材时又自己个退出去了, 究竟是她丽娘魅力小呢还是那小子当真坐怀不乱?
  “哎, 我闲得没事想这些做什么?婉儿就是太相信男人那张嘴了,整日沉迷在情爱之中,若换了我,哼哼, 我才不会那么傻地动情喜欢一个人。”丽娘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站了起来, 拿着琵琶, 扭着小蛮腰准备上楼。
  此时一位满头大汗的少年跑了进来, 环顾四周不见管事的,抬头瞧见楼梯上的女子,喊话道:“那位姐姐。”
  丽娘闻声回头看去, 只见一少年身背着柴禾站在门口,少年身穿洗得发白的灰色短打, 瞧着有些纤弱,不过一看就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念及都是苦命人, 丽娘好心停了下来,开口道:“有事?”
  少年在丽娘转身回眸间微微一愣,她往日见的都是邻里的小家碧玉,哪里见过如此风情的女子,听见问话意识到失态,连忙行礼道:“烦劳这位姐姐帮忙通禀一声管事的。”
  丽娘闻言转身往下迈着台阶,走到最后两格问道:“卖柴的?”
  “对!”少年声音洪亮。
  丽娘闻言起了私心,以往来送柴的大娘已生华发,而这小子年纪轻轻,她私心想把生意留给那位大娘,而这少年可以多跑几个地方,眼下快入冬了,不愁没人要。
  “我们声乐坊的柴禾只收一位大娘的,你去别处看看吧。”丽娘说罢转身上楼。
  “那是我娘,我娘今儿个有些不适。”少年望着楼上的女人不急不慢道。
  丽娘闻言回头看向少年,打心里瞧不起眼前的少年,瞧着干干净净的,怎么就那么的不懂事呢,只有娘亲不适才来送柴吗?家有男丁却一直让娘亲抛头露面,小小年纪就好吃懒做。
  丽娘懒得搭理,转身扭着小蛮腰上楼。
  “是程大娘的儿子程意小哥吗?”管事站在楼上伸了个懒腰。
  “是,给您送柴禾来了。”少年说罢将身后的柴禾卸下放到地上。
  管事下了楼,从钱袋取了钱付给程意。
  程意拿着钱往楼上看了眼,问道:“管事大哥,刚才上楼的是哪位姐姐啊?”
  管事拿眼瞧了眼程意,笑道:“咱们声乐坊的丽娘,要不要上楼点她弹了曲?”
  “不,不,不,告辞了您勒。”程意拱了拱手离开。
  管事的站在门口嗤笑一声:“呵呵,穷小子。”
  程意出了声乐坊,站在三桥街上,抬头看向二楼,适才那位丽娘姑娘正斜倚着栏杆往远处看。
  “芳容丽质更妖娆,秋水精神瑞雪标。”程意站在街市上仰着头看着楼上的丽娘情不自禁吟道。
  丽娘眺望远方,将目光下移,瞧见楼下的少年,白了一眼,站直身子,扭着小蛮腰走了进去。
  “呵呵。”程意笑了,“美则美矣,就是刺太多了。若不是我得攒钱科考,现下倒要进去听听她弹得如何呢。”程意自言自语罢,觉得荒唐,苦笑着摇了摇头,她肩上担子父亲临终的遗愿,从大伯手里夺回程家,她实在不该生出听曲这种丧志的念头来。
  程意准备打道回府往家走,走了没几步瞧见一个身穿绸缎的阔少爷,耀武扬威地走在街市上,这阔少爷就是程家大伯的儿子程光。
  当年程意的父亲做生意发家,便将乡下的母亲和大哥一家接来共住,大哥的媳妇是个厉害的,先是哭哭啼啼丈夫没本事,哭着求着把自己丈夫塞进铺子里,后来又在程老夫人耳边念叨二房无子,要把儿子过继二房,正当程老夫人快要点头的时候,程意母亲怀了,过继之事暂停。
  程意的父亲不是没看出大哥一家的想法,心寒之余更是气愤,好容易等到孩子降生,可偏偏是个女儿,程意的父亲担心过继之事重提,这千辛万苦挣下的家业倒给别人做了嫁衣裳,产房内咬了咬牙将女儿扮做儿子,在衙门户口簿上落了名。
  后来,程意父亲一直想有个儿子,怎奈四处经商经常不在家,程意七岁那年发生一件暗地里夺权的事情,程意父亲气血攻心,没能熬过那个冬天去了。
  程意的母亲恨透了大房一家,在带着程意守孝三年后提出分家,最终被程意奶奶驳回了,大房更是不愿意搬出程家再寻落脚之处,程意母亲一个妇道人家有理没处说,眼睁睁看着铺子归了大房。
  五年后程意奶奶去世,大房彻底撕破脸皮,拿出一封伪造的书信,打发程意母子去了程家庄园,程家的仆人换了大半,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孤儿寡母说理,程意母亲气愤难平,带着程意离开程家,可她并没有去庄园,而是带着程意在三桥坊区住下,一边织布一边供女儿读书。
  程意瞧见程光,双拳紧握,父亲去世的八年里,她可没少被这堂兄欺负,奶奶去世前两年送她的通房,她因为身份之故并未碰过,可却被程光糟蹋了,虽说她是女子,可那丫头到底名义上是她的女人,程光无异于给她戴了绿帽子,此仇她如何能忘?只是可惜了那丫头,奶奶将错归咎于那小丫头,第二天便打发她离开了程家,如今三年过去了,也不知道那丫头怎么样了,真是造孽。
  “哟,这不是堂弟吗?”程光肥胖的手上托着鸟笼,瞧着程意。
  程意压制着怒火,她得忍,她大伯和南通付县的县令交好,她去告状得不了好,而她是付县的户籍,不能越县而告,只能她自己去考科举,如今忍为上策。
  程意转身离开,不去理会身后之人嘲讽之言。
  那厢,沈文昶兴冲冲往知府衙门去,到了衙门,只见四个捕快分两班站在衙门口,这无论如何是进不去的。沈文昶摸了摸下巴,转身往衙门后院的角门去,推了推,推不开。
  沈文昶往后退了两步,向上一跃,跳到墙头上,只见角门内四周无人,便匆忙跳了进去,猫着身子躲到一个屋后。
  “这么多房间,到底儿哪一家是衣衣的呢?”沈文昶蹲在墙后摸着下巴。
  正当她要起身时,听见旁边的房间门响了,侧头一看竟然是小柔那丫头,沈文昶心下一喜,见小柔走远,便跑到旁边的屋子后面,偷偷打开半扇窗户,往里打量着。
  入眼处,便是陆清漪趴在床头哭泣,沈文昶一愣,这是有什么伤心事?
  沈文昶向左右看了看,轻轻跃了进去,跑到床边蹲下,抬手拍了拍陆清漪的肩膀。
  “衣衣,衣衣。”沈文昶轻声唤着。
  陆清漪闻声身子一颤,抬起头,只见沈文昶蹲在床头,一时间百感交集,委屈更胜,她一颗芳心已经全系在这人身上,没想到她还是看错了人错付了心。
  沈文昶见陆清漪哭得梨花带雨一般,瞬间心疼一边抬手去擦陆清漪的眼泪一边问道:“衣衣,你怎么了?你有什么伤心事吗?”
  陆清漪头轻轻一偏躲过沈文昶的碰触,冷着脸站了起来,抬眸看向半开的窗户,走到窗边,久久无言。
  沈文昶只觉得莫名其妙,走到陆清漪身边,刚站听便听见一声质问声。
  “你怎么进来的?”陆清漪看向窗外冷声问道。
  “越墙啊。”沈文昶回头看向旁边的陆清漪。
  “越墙?呵呵,看起来沈同学越墙驾轻就熟啊。”陆清漪心更加寒了,说得如此理所当然不知道翻过多少女儿家的墙,自己当初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呢,越想陆清漪越气,自己的感情竟然被人如此玩弄。
  “衣衣,你,谁欺负你了吗?你跟我说,我帮你出气去?”沈文昶疑惑了,这大清早的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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