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宠妻无度
“是,不过虞瑶现在正往南方跑,太子妃带着人追过去了。”探子开口:“虞瑶有三王爷的人接应,太子妃只怕是无法全身而退。”
“哦?”陈容一挑眉:“为什么太子妃会亲自去?”
探子想了想:“虞瑶手里有一封信,是太子和外族人勾结的信,这种把柄若是落到了皇帝手里,太子只怕……”
陈容点了点头:“也正常,太后党羽都被皇帝清理的差不多了,而慕容夜玄也有尧族的支持,他若不寻求外联便没多少胜率了。”
陈容知晓了大致的情况,摆了摆手:“好好盯着便可,不必插手。”
“若是我们得到那份信,不是能成为要挟太子的筹码吗?”探子有些不明白。
陈容笑了笑,她手里的把柄多了去了,与其拿去给慕容乾坤,受他的猜疑成他的妻棋子,还不如独善其身地看戏。
“时不时搅和一下稀泥,不是更好吗?”
太子回府的时候才发现府里的人一个个都噤若寒蝉,不由得有些纳闷。
他回到书房刚坐下,便听到他的心腹敲门求见。
“慕容夜玄他们到哪里了?”太子倒了杯茶,刚入口皱了皱眉:“这茶水怎么是凉的?”
心腹跪了下来,重重地叩头,眼眶有些红,“眼线断了,我们追踪时夫人突然来了,说虞瑶盗取了府里的机密。”
这府里许多暗卫都是太子妃从丞相府带来的,加之太子妃平日里待人和善大方,所以也是感情颇深。
“她昔日身上的伤留了根,怎么能亲自去追?如今她人嗯?”慕容极脸色变了变,不安地站了起来。
“夫人夺回了机密,可是三王爷的人却来了,我们带出的人太少不敌对方,撤退不及,分散了。”心腹咬着牙,一个男人竟然要哭了,“夫人,夫人被逼到了绝路上……坠崖了。”
慕容极脸上瞬间血色全无,浑身发冷,踉跄着退了两步,堪堪扶着身后的桌子才不至于跌倒在地上。眼底充斥着茫然和错愕。
“怎么可能?我进宫时,她还好好的。”慕容极无力地摇着头,“我不相信!”
心腹只是哽咽着开口:“夫人到最后也没有交出那封信。”
慕容极闭上了眼睛,无论是伪装蛰伏了多少年,此刻都再也无法压抑心底的情绪了,大叫了一声把书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上,抱着头大哭了起来。
这一路都是她陪着他,他堂堂一个太子,每日过的战战兢兢,受人折辱,只有她从不计较。
如今却死在了他的宿敌手上。
“查,给我查!”慕容极大叫,眼里满是扭曲的仇恨:“找到慕容极,我要他陪葬!”
心腹张了张嘴,坚定了目光,“是。”
这才没几日,太子府又办起了丧事。
陈容自然得去一趟的,吊唁了一阵,看到了跪在灵堂里的慕容极,心头泛起了一丝同情。
不过这个局里,也没人完完全全的善良和无辜。
丧事的气氛很压抑,很多人劝慕容极节哀顺变,他只是低眉顺眼,一如既往的只是个懦弱的太子。
“国师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慕容极看向了格格不入的陈容。
陈容看着慕容极,微微颔首。
到了后院里,慕容极反而没有急着说正事,反而是坐在台阶上,跟个没架子的人一样,自言自语地说了些太子妃的事情。
陈容只是应着。
“事到如今我不得不全力一搏了,不然对不起我母亲,对不起太后,也对不起我的夫人。”慕容极垂眸,惨淡地一笑:“国师大人,我一直搞不清楚你是真糊涂,还是手段太高明了呢?”
慕容极经过这件事之后似乎明白了一切事情,旋涡里有陈容的身影,可是她却又似乎和这个旋涡毫不相干一般。
陈容笑了笑:“殿下想多了。”
“那你能不能让我见我夫人一面?最后一面。”慕容极直视着陈容的眼睛,语气里有些祈求:“你不是会很多奇怪的东西吗?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只要我给得起。”
陈容沉着眸子看着慕容极,点了点头:“好,我帮你一次。”
不过代价可就有点重了,权当做是补偿吧。
毕竟太子在慕容璃的事上算不得有多少过错,反倒是慕容夜玄那些人,她倒是可以毫无顾忌的算计了。
陈容给了一次入梦的机会,等慕容极睡着之后就离开了。其实就算见到了最后一面也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陈容回到国师府的时候,看到慕容璃正坐在客厅里和下人们一起在打麻将,不由得拧起了眉头,“你如今倒是什么都敢学啊?”
慕容璃听到陈容的声音,吓得赶紧把钱袋子收了起来,“我们只是随便玩玩。”
其他人也赶紧道:“没错没错随便玩玩。”
陈容目光扫了一眼,那些下人们赶紧都缩着脖子撤了。
陈容把府里的人都清理了一遍,慕容璃可以光明正大的出来了,她性格讨喜,和大家相处得也十分愉快。
“你不会要打我吧?”慕容璃看陈容靠近,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心虚得很。
陈容却一撩袍子,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手里捻起麻将子,哼了一声:“敢不敢玩一局?”
“好啊好啊。”慕容璃赶紧点头,把钱袋子又拿了出来,却被陈容阻止了。
“玩钱俗气。”
慕容璃狐疑地看着陈容,总觉得她心怀不轨,啧了一声,不过她也不带怕的,“说吧,你想玩什么?”
陈容勾起嘴角,“输的人晚上任由赢的处理,怎么样?”
慕容璃一拍桌子,豪气万丈道:“好!”
其他人:夫人真可怜。
一局之后。
慕容璃搓着小手:“不行,三局,三局两胜!”
陈容挑眉,嘴角的笑意扩大了,“可以。”
第二局,不出意外的,又是陈容赢了。
慕容璃揉了揉脑袋,有些苦恼,不过输了就输了吧,陈容总不能吃了她。
陈容对侍女吩咐道:“端晚饭上来。”
吃完饭后,陈容突然凑近了慕容璃,在她茫然的眼神里,抬手用大拇指抹去了她嘴角的米粒,“该回房睡觉了。”
慕容璃刚想说其实还早,就已经被陈容打横抱了起来了,下意识勾住了她的脖子,嗲道:“你就这么着急?”
房间里依旧准备好了热水,陈容背对着慕容璃脱了衣服,踏进了水里,靠在浴桶边,双手搭在边缘上,水面上还漂浮着花瓣。
“进来。”陈容双眸含笑。
慕容璃扭扭捏捏地当着陈容的面松开了衣衫,进了浴桶,在陈容的目光中搭着她的肩膀,慢慢地靠近,吻住了陈容的唇。
水汽升腾,两个人的肤色都有些泛红了。
陈容搂住了慕容璃光滑的腰,在她耳边低声道:“今天就给你一个在上面的机会。”
“全部我来主导吗?”慕容璃却不好意思了,耳根泛红:“把握不好分寸,要是弄疼你,你可不要怪我。”
“又不是一次两次了。”陈容的声音里有些无奈。
慕容璃窘迫:“我又不是很有经验……”
陈容却突然道:“听过那句诗吗?”
“什么?”
“轻拢慢捻抹复挑?”
慕容璃脸都红透了,赶紧捂住了陈容的嘴,“你闭嘴吧你!”
陈容一本正经地反驳:“我的意思就是分寸,你不要想歪……”
“龌龊!”
陈容笑了:“你光着身子和我说龌龊?嗯?”
……
慕容璃醒来的时候正躺在陈容的怀里,搂住她的腰,抬头在她下巴上亲了一下。
“醒了?”陈容动了动身子,睁开了眼睛。
慕容璃抬手抚着陈容锁骨上的红痕,“你今天陪我吗?我想玩。”
陈容点了点头,把慕容璃不安分的小手撺住了,“陪。”
慕容璃欢呼一声,开心地弯了眉眼。
陈容吩咐人把慕容璃曾还在宫里时送给她的狐狸皮毛做了两件披风,一人一件,慕容璃的是红色的,陈容的是银白色的。
手牵手走在一起,让人羡慕。
慕容璃的脸上略作了处理,所以也不会被认出来,这样她时常可以透透风也不至于闷坏了。
“这位小公子,给夫人买朵绢花吗?”有人叫住了陈容,待看到陈容的面容时,才改嘴:“竟是位小姐,小姐可买绢花?”
陈容看那绢花做工精细,倒是好看,转头看着慕容璃,“喜欢吗?”
慕容璃点了点头,从篮子里挑出两朵,陈容付了钱,对那人抬眸一笑,“这确实是我夫人。”
那人张大了嘴巴,反应过来的时候,陈容已经牵着慕容璃的手去了别处了。
她出门有暗卫跟着若是有熟人靠近是会及时来通报的,她全然不在意。反正这种时候了,也没人顾得上来触她的霉头。
“你都不怕别人说你的吗?”慕容璃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吃着,“上回听人说你好女色,语气轻蔑,我还很生气呢。”
陈容纠正她:“我并不是好女色,我只是喜欢你。所以这是事实,别人那事实来取乐,可见也是个傻子,不必理会。”
慕容璃噗嗤一声笑了,唇上染了糖葫芦的红,愈发的娇嫩动人,抿了下唇,“这糖葫芦好甜啊。”
陈容一挑眉:“哦?那我也想尝尝。”
慕容璃赶紧把糖葫芦递给陈容,可是陈容却直接矮下身子在她唇上舔了一下,还一本正经地点评。
“确实很甜。”
慕容璃羞地垂了陈容一下:“大庭广众的,你要不要脸啊?”
陈容一脸无辜,坦坦荡荡,“我只是在吃糖。”
慕容璃翻了个白眼。
时间一晃而过,局势愈发的紧张了。
而慕容乾坤在这个冬日,已经无法下床了,身边的太监宫女换了一批又一批,太医也杀了许多,可是都毫无改善。
他也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中毒还是生病。
慕容极在朝堂上放出一样又一样的证据,一个个大臣倒位,都是支持慕容夜玄的人。
而慕容极的人也一个个被暗杀,两方简直要拼个鱼死网破。
陈容从宫里出来,尚且还没来得及去给慕容璃买她喜欢的炒栗子,就被人拦住“请”上了茶楼。
陈容坐在椅子上,面前只有一壶清茶,对面坐着一个戴着黑纱斗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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