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火葬场
某人抓着她不让她走,这是另一个原因,但怕某人想起昨晚的事儿无地自容,她还是给面子不提了。
苏阑一脸不信:“不可能,你别骗我。如果我们没发生什么,那我全身上下的衣服怎么都换了,连、连……咳,你懂的。我还是勉强能记起一些片段的,是你给我换的衣服,对不对?”
“是我给你换的,但是我们没有……”风轻舟试图解释。
苏阑很失望:“你的意思是,我在你面前脱光了,你都没有一点想法?你都始终正人君子,坐怀不乱?”
“……”
等等,哪里不太对劲?
苏阑很伤心,痛心疾首:“你的意思是,你和你的女朋友同床共枕一晚上,相安无事?”
“……”
得,还成她的过错了?
苏阑很自卑,泫然欲泣:“好吧,我知道我身材不好,没能勾起你一丝兴趣,是我的不对。我一定多泡牛奶,多吃木瓜,多贴面膜,好好努力,争取让你见色起意。”
“……”
敢情,她昨晚忍耐那么久,某人还挺不甘心的?
风轻舟气笑了。
“苏小阑,你是不是很遗憾?很想我对你做点什么?”她眯了眯眼睛。
苏阑浑然不知危险在靠近,不知死活地说:“是!”
风轻舟笑了,“记住你现在的话,一会儿不许叫停。”
“嗯?”
苏阑眨巴眨巴眼,茫然又无辜。
下一瞬,她就知道领导是什么意思了。
苏阑的睡袍是风轻舟亲自买的,也是风轻舟亲自为她穿上的,眼下不过是把穿上的过程逆转,轻轻一勾白色的束带,睡袍就散开了,露出里面洁白如象牙的肌肤。
冷空气陡然扑了进来,苏阑缩了缩,还未动作,一双手就覆上她的身子,自她敏感的肚脐渐渐往上,一路挑起火热的战线。
接下来,是一场作画与跋涉的过程。
画笔又挑又勾,沿着山坡曲线一步步攀高,直至采撷到高山之巅的寒梅。寒梅不屈,微微颤动,雪峰随之起伏,间歇还有甜软的声响。
画家轻笑,唇舌没有闲着,描绘过草莓的线条后,又评点了两侧柔软的洞穴。
五官之中的耳,常用于听,以至于其他用途都很笨拙,在画家的点评下,只能沦为成熟的果实,被吞吃入腹。
“教学可还满意,好学生?”风轻舟眉眼间满是风情。
苏阑盯着她不说话。
偏生这人像是难得一见苏阑被她为所欲为的模样,竟在关键时刻停了下来,调笑她道:“很不甘心,嗯?”
苏阑气急,瞪着一汪春水荡漾的眸子,哼哼唧唧道:“你、你等着吧,之后有你好受的……”
好的,这便算是答应了,风轻舟轻笑,“还想压我?”
回答她的是一声闷哼。
风轻舟吻去身下人疼痛的泪花,动作越发温柔起来。
雪山不敌画家的执着,最终只能融化成水,在崩塌的战栗中,润泽千里。
骤雨初歇。
苏阑没经历过这遭,已经瘫软成了一团泥,只能任由风轻舟收拾残局。末了,她才嗓子微哑道:“风老师,你之前真没谈过恋爱吗?”
风轻舟换好衣服出来,好奇地问:“是啊,为什么这么问?”
苏阑跟大型咸鱼一样趴在床上,动也不动:“那你怎么这么熟练?”
风轻舟嗤笑,“可能我天赋异禀吧,不像某人,看了一堆资源,还是什么都不会。”
苏阑震惊了,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正要站起来,腿又一软,像一只毛毛虫一样在床上滚了一滚。
风轻舟在一旁忍俊不禁:“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问,我怎么知道的,对吧?”
苏阑可怜兮兮地点头,而后又忿忿不已:“笑什么笑,还不是怪你!快说,你怎么知道的?”
风轻舟把她连人带被子抱起来,任劳任怨:“好好好,怪我。至于怎么知道的嘛,你有你的助攻,我自然也有我的助攻呗。”
苏阑:“……可恶,书绵这个狗腿子,竟然出卖我!”
“没办法,我实在不能理解你之前都那么怂,那晚在车上怎么就一下主动了。”
苏阑凶:“我怂?你竟敢说我怂!看我马上反攻你!”
风轻舟笑,一手把扑腾的栗色小狗狗给按住:“反攻?像你最初那样只会亲我的唇面吗?”
苏阑哼哼两声,倒在风轻舟怀里不动了:“风老师此言差矣,刚才你这么身体力行地教我,日后我定要百倍还之。”
“好好好,那你先起来好不好?你要在床上待一天么?”风轻舟戳她的脸。
苏阑自打开荤后,就把耿直化为了不要脸:“也不是不可以啊。噫,风老师竟要和我白日宣丨淫。”
啧。
这人,做完之后就解放了真性情吗?
风轻舟:“……呸。”
苏阑回味着刚才的感觉,笑:“大好时光,风老师不考虑再来一次吗?你不是说,让我不要喊停,我还没喊呢?”
风轻舟:“……”
这人,真是……
风轻舟怜惜苏阑第一次,没再动她,苏阑却在休息好后,趁风轻舟不备,反压了对方,用强势的进攻,逼得风轻舟步步退让。
风轻舟退让着退让着,衣服就被扒掉了。她一边喘息,一边想要制止苏阑:“别……”
苏阑俯下身子,暧昧地含住风轻舟的耳垂,眼里是满满的情潮:“风老师,我给了你机会了。”
风轻舟浑身发烫,意识模糊地问:“嗯?机会……?”
苏阑被她可爱的反应逗笑,温柔地说:“总要有个人喊停,不是我,当然就是你啊,风老师。”
说完,她抱着风轻舟在床上作了几幅画,这次,她是画师,而风轻舟是她专属的模特。
不知过了多久,苏阑抱着怀里软趴趴的,已经精疲力尽的人去了浴室。结果水汽迷离,美色丨诱人,她心头一荡,一个没忍住,又作了一幅浴室春景图。
这次,苏阑终于如愿以偿地听到了风老师的“停”,还不止一回。
于是,这一上午,就被两个人磨磨蹭蹭地度过了。
中午苏阑主动去厨房下了两碗番茄鸡蛋面,风轻舟吃完乏得很,苏阑有些愧疚,赶紧哄着所长睡了个午觉。
本来她是抱着风轻舟闭眼养神,但或许是怀中人的睡意传染了她,没过一会,她也睡着了。
这下,两个人一口气睡到了下午四点。
风轻舟先醒,稍微动了动。苏阑也醒了。
两人相视一笑。
风轻舟说:“你还头疼吗?要不再睡会儿?”
苏阑揉了揉眉心,声音嘶哑:“不了,睡太多了,想做点别的。当然,风老师要是想和我一起再去床上做点什么,那就另当别论。”
风轻舟失笑,掐了一把苏阑的脸:“再说一遍,想做什么?”
苏阑浑身一颤,就差背和谐社会二十四字真言了:“学习吧,我们努力学习,天天向上,实现自我价值!风老师,我好累啊……”
“你呀,就知道贫。明明是你先开始作死,受苦受累的是我,你还好意思撒娇说累?”
苏阑心虚了,赶紧狗腿地帮风轻舟搓揉腿脚和肩膀,嘴上不正经:“那……你还酸不酸?”
风轻舟红了脸,没理她。
苏阑变本加厉:“嗯?酸不酸?”
风轻舟恼了,恶狠狠地说:“……你再说一句试试看。”
苏阑哈哈大笑。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
风轻舟看着苏阑认真的动作,忽然想到了什么,唇角微勾,却又很快收敛下去:“啊对了,上次买给一个认识的小朋友的礼物,好像多买了一个,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今天天气晴朗,屋子又向阳,米色的阳光照进来,暖烘烘的。沙发软,阳光暖,让人根本不想动弹,两个人就像两只慵懒的猫咪,一个搭一个。
风轻舟之前还泡好了牛奶和清茶,摆在茶几上,两个人渴了,就喝一口,有一句没一句地聊。
过得像两个老年人。
其中一个老年人动了动耳朵,很警觉:“嗯?小朋友?你还有其他的小朋友?”
这语气,俨然就是一个假小朋友要和一个真小朋友吃醋。
风轻舟轻笑,懒懒地说:“没有,只有你一个小朋友。就送给朋友孩子的礼物,多买了一个而已。”
被哄好的苏阑又趴了下去:“什么东西啊?”
“switch。”
苏阑来了精神,一下坐了起来:“switch?真的吗!哪儿呢,我要玩!”
她很喜欢玩游戏,但对网游这些不是太感兴趣。
倒是掌机啊,单机游戏之类,她样样不落。虽然工作之后玩的时间少了许多,但依然喜欢。最近,她对任地狱公司才出的switch游戏机很关注,前几天还跟书绵约好,之后要一起买,然后交换游戏卡互相玩。
没想到,风轻舟这里竟然也买了!
风轻舟见到这招果然有效,忍住笑意,指向电视下面的柜子:“喏。”
苏阑赶忙跳了过去,打开柜子,把里面的一个大盒子捧了出来。
盒子上有偌大的标志:NINTENDO SWITCH,确实是她关注的那款掌机。
苏阑一个虎扑,抱住了风轻舟,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欣喜:“轻舟轻舟,我跟你说,我可想要这款游戏机了!特别是上次看直播,就好想玩《塞尔达传说》啊。啊,你不知道塞尔达是什么吧,我跟你解释一下哦,那是一个游戏,很好玩的……”
苏阑语速很快,话里又涉及太多专有名词,风轻舟不玩游戏,不了解这些,所以听不太懂,但这不影响她倾听苏阑兴奋地碎碎念。
印象中,这是头一次苏阑跟她说起自己的喜好和兴趣,风轻舟暗暗高兴,看来是买对了。
等苏阑滔滔不绝地说完了一大堆话后,风轻舟才状似忧愁地叹了一口气:“唉……”
苏阑喝了一口牛奶,奇道:“怎么啦?是不是哪里我没说清楚,你不太懂?”
风轻舟用纸帮她把嘴上的一圈白沫擦去,才说:“不是,你说的很清楚。”
“那?”
“虽然听起来不错,我也有点兴趣,但是我不会玩也不会用,这怎么办啊?”
苏阑这才想起,风轻舟对这些一窍不通啊,那可怎么办?
她挠挠头:“你刚才说,你是买多了,所以这个,只能你自己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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