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名为爱[快穿]
安容容就没听懂,喂了好一会的蚊子,叶然和顾明和这才依依惜别。
安容容正想悄悄离开,毕竟偷听这种事并不体面,尤其是一个后宫宠妃和外男之间有私情,若是被叶然知道了,她好不容易刷起来的好感度就没了。
“出来吧,安才人。”
幽冷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清晰,安容容抬起的脚一顿,紧拽着衣裙,慢慢地移了出去。
安容容垂着头,面色隐在暗处,呼吸很轻。
倏地,叶然走前一步,踏在青板上,发出不大不小的闷声,安容容的心跟着颤了颤,不由软了腿。
“安才人,你是谁的人?”
安容容对上她讳莫如深阴冷的眸子,不在伪装成平日里笑吟吟的模样,此刻周身蒙上一层浓重的嗜杀,危险而恐怖。
如果回答错了,她会死的。
叶然见她不说,冷肃的脸上又带上了媚笑:“看我,都忘了,外面不是个好说话的地方,安才人,随我回景安殿吧。”
安容容看着前面走得姿态婀娜的叶然,只想逃跑,回到景安殿,绝对是死路一条。
轻幽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安才人可想清楚,跑了,就真没人能救得了你。”
安容容这才停止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可她确实谁的人都不是,若是解释不了,肯定会白白送命的。
再重刷一遍好感度,她真的会疯。
很快就到了景安殿,一进去叶然就挥退了所有的下人,独留白西一人在外面守着。
这景安殿到处都是探子,叶然可不放心。
“说吧,安才人,你背后的人是谁?”叶然坐在高坐上。
安容容半点不敢放松,她光是站着都能感受到叶然极强的侵略骇人的气息。
安容容扯了扯笑:“贵妃娘娘,我背后没人。”
叶然轻笑了一声:“还在装蒜。”说完便从桌上拿出一张信纸,扔给安容容:“你可认得这个?”
安容容打开一看,只见上面抄了一首伤春悲秋的诗,有些纳闷:“这是?”
叶然指尖点了点桌:“这才是安才人的字,你说,你的字迹和她哪里像了。”
安容容一惊,她这才想起原主写得一手不错的簪花小字,与她那狗爬的字,可谓是天差地别。
也就是说,叶然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不是原本的安才人。
那为什么从一开始就没拆穿她。
发出的声音有些干涩:“为什么?”
叶然目光没有丝毫温度,极为淡漠:“破绽太多,就当养个乐子。”
安容容再问:“那为什么?”又要拆穿。
“你认识顾明和,这就是你的罪。”
安容容不觉得叶然的表情是在吃醋,可是刚刚在御花园,两人还是郎有情妾有意的模样,为何?
叶然指尖点了下桌,“我不管你是谁?但接近我的只有两种人。”
“讨好我达到某种目的”
“亦或者是恨不得想杀了我?”
“那么你是哪种?嗯?”
安容容对上她那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默了默,“讨好你。”
她确实是在讨好女主,以此来找到bug,没办法谁叫bug要围着女主转。
叶然了然一笑,慵懒地靠在椅子上:“那么,现在来取悦我。”
作者有话要说: (:з」∠)_昨天出现失误了
☆、祸国妖姬07
“那么, 现在来取悦我。”
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眼神, 安容容一怔, 清亮的眼里带着迷茫。
因着参加宫宴的原因, 叶然今天的打扮比平时更隆重,妆也比平日里更艳了些。
桃花眼上晕染着红色粉影, 眼角挑起,凤眼更显迤逦, 放在桌上的手骨又白又细, 染着蔻丹的指甲, 精致却又妩艳。
似被蛊惑,安容容上前拿起一只手, 叶然则也没拒绝, 很配合抬起手,指尖不自觉微微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上挑着眼尾, 兴致正浓的看着安容容。
她也想知道,安容容如何取悦她。
毕竟她不是那么容易被讨好的。
近看这双手更是完美无缺, 触手宛如羊脂玉, 温凉柔软, 安容容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微微抬眼,便见她温软饱满的红唇。
顿时安容容大脑一片空白,弯身闭上眼,虔诚的吻在那上面。
大脑一片空白的不止安容容一个, 叶然睁大桃花眼,呼吸几乎凝在这一刻,她能嗅到对方香甜的气味,似甜似淡,却是国宴时,糕点的味道。
对方闭着眼,睫毛又浓又密,眉间一片坦然安稳,却又虔诚万分。
她从来没和人这么亲近过,过快的心跳差点跳出嗓子眼,叶然下意识狠狠推开安容容,见对方差点没站稳摔倒,手无意间伸出想要拉她,却见她站稳后,收回手狠狠擦了唇,眉间带着怒意和难以掩藏的羞意,“放肆。”
安容容这才回过神,发觉自己做了什么,满脸通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叶然被她那么一弄,心里那点不对劲也没了,哼笑了一声,站了起来,捏紧安容容的下颚,声音娇媚极了,“本宫老早就怀疑你喜欢本宫,现在看来,本宫猜得不错,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安容容一脸懵:“???”
叶然的五官极具有侵略性,近看精致毫无瑕疵,身上还有一股独属于她的熏香味,安容容莫名的又红了眼。
叶然见她那模样,了然一笑:“你送给本宫的那些信,荷包、还有那天晚上故意同本宫共浴、同塌,这一桩桩的事,可不是讨好本宫那么简单,安才人,本宫已经不止一次发现你偷看本宫了。”
这这会功夫,安容容没说什么,叶然直接下了定论。
见她一副被人看破的灰败模样,叶然扫兴的放开她,“本宫生得美,你喜欢,也是应该的。”
“可你偏不该认识顾明和。”
说道这,叶然背着安容容,把白西唤了进来:“送她去柴房关着。”
白西看了眼满脸茫然的安容容,上前客气道:“安才人,走吧。”
直到安容容孤零零站在柴房里,这才反应过来所有的事。
迅速在脑海里把刚才的事整理了一遍,还是没明白这其中的逻辑。
明明是叶然让她来取悦她的。
难道是取悦的方式不对?
安容容委屈的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双腿,开始思考下一步怎么办。
女主性情实在太反复无常了,她根本摸不透。
或者是,她从来没有摸透过。
叶然沐浴完后,躺在床上,睁着眼,等白西进来熄烛的时候,略不自在的问了一句:“白西,你说女人喜欢女人,正常吗?”
白西咯噔了一下,还是很认真回答:“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无关纲常伦理,只是恰好是她。”
恰好吗?
叶然侧首,手撑着头,媚笑:“去给本宫找点女人间的春戏图来。”
白西垂目,面上没有半点震惊:“是。”
——
安容容被关了两天,除了精神有些恍惚,身体在柴房待着不适浑身酸疼外,竟然不觉得害怕,恐慌,甚至是抗拒。
有那么一瞬间,安容容甚至觉得,自己曾经也被这么关过,不然为什么她适应得这么快。
反正左右叶然不会短了她的吃食。
正胡思乱想间,柴房开了,阳光洒进来,安容容不适的眯起眼,白西则是贴心的上前给安容容挡着强光。
几息间安容容才适应,白西开口:“安才人,娘娘传唤你。”
安容容心里不知为何有些发慌,叶然憋了两天,也不知道会怎么处置她。
一进去,叶然正在把玩一个长盒,那锦盒外表雕刻得十分精致,一看就知道里面放的不是凡物。
叶然微抬眸,见安容容灰头土脸的模样,捂鼻,十分嫌弃,眼中确是笑意潋滟:“怪本宫,实在太忙,都顾不上安才人了,安才人不会怪我吧。”
安容容可不敢乱说,心里如何,面上还是尽责恭敬:“嫔妾不敢。”
叶然指尖点了下锦盒:“哟,关了两天,安才人同本宫都生分了。”
安容容低着头不回话,她现在说什么都是错的。
叶然没趣挥了挥手:“送安才人去浴池洗洗吧。”
白西拿着换洗衣物跟在安容容后面,一进去放好衣服,便退下了。
安容容见她没在那守着,心里松了口气,要是白西真在那,她肯定得别扭死。
在那里面泡了好一会,泡舒服了,安容容这才懒洋洋出来,拿起要穿的衣服,有些傻眼了。
就一件轻如薄纸的桃粉衣衫,穿上什么也遮不了,就连个贴身衣物也没有。
安容容往外唤了一句,却无人应她。
她也不可能光着出去,只能穿上,双手紧紧的护着自己,真空走了出去。
还担心看见外面的宫女不自在,却发现只有叶然坐在那手撑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倒是好身段。”
桃粉色的衣衫披在身上,衬的那肌肤更加奶白,半干的头发规整的放在身后,微垂着眼,睫毛不安的抖动着,脸上带着薄薄的红晕。
楚楚可怜却又秀色可餐。
叶然拿起锦盒,赤脚走到安容容面前,十分温和的牵着她的手:“来,本宫给你看个好东西。”
安容容手颤了一下,还是很温顺的跟着叶然走,只是另外一只手牢牢抓着衣服,不然一松手,什么都露了。
走到床边的时候,安容容猝不及防的被推倒在床上,床下是松软的被子,并不觉得不适,只是有些发懵。
见她蹙着眉,叶然轻笑,俯身压了下去,强势的掰开安容容抓着衣服的手,雪白的肌肤瞬间露了出来。
随后轻笑,伸手刮了刮她胸前的红樱,娇笑,垂在安容容耳边,声音苏媚:“真软。”
安容容瞬间脸通红,扭动身子,别看眼,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贵妃娘娘,你这是做什么?”
叶然轻笑,在安容容脖上轻抚,安容容是又痒又麻,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渐渐地叶然的指尖下滑,点在红樱上,“安才人不是喜欢本宫,本宫就给你机会,你应该偷着乐才是。”
说完指尖在柔软处绕着大小划了一圈,见安容容闭着眼隐忍的表情,心思一动,俯身吻在了她的锁骨上,只是单纯的贴着,慢慢往下移动。
这种轻触却更为撩人。
慢慢地安容容腿间的衣衫被挑开,温凉的手指在大腿内侧逗弄。
察觉到她想干什么,安容容一急,还没来得及说完,一根手指就涌了进去。
……
在安容容嘤咛间,她仿佛看见叶然从锦盒里拿出一根翠绿的玉/势,对着她娇媚一笑,随后被涌进来一根温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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