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面前掉马了
一点一点的掌控着白依的节奏,带着对方沉浸在欲/望的海洋里。
白依身上的睡袍,不知不觉已经被解开了,林然身上的衣服也被她自己扒了个干净。
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水到渠成。原本两个人之间早就该完成的那一步,硬生生地推迟到了现在。
好像有一点晚了,但是姗姗来迟总比不来的要好。
林然觉得自己好像来到了天堂,耳边回荡着清澈的水声,还有仙女的吟唱声。两个人轻慢的,抵达了云端之上。
.....
林然不知道自己怎么的就和白依滚到了一起。
然后滚到一起之后,自己竟然还下手没轻没重的,也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还是第一次。
她现在看着自己指尖已经渐渐开始凝固的血渍在发愣。而身边的人早已经因为过于疲倦,而沉沉的睡了过去。
白依说她有过一个女朋友,所以林然理所当然的就以为对方应该已经有过了。
所以情到深处,也就没有太过注意这些,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好像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怎么办阿..林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进到这个房间里,好像就被什么色鬼上身了一样,整个人都变得有些不受控制。
两个人在一起之前她确实是每天在琢磨着和白依的关系怎么才能更进一步,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她们现在是处于分手状态。
分手了还能在一起滚床单吗?当然是不可以的。
林然自问还没有渣到这种人神共愤的地步,而且她就算是再人渣,也不会想要去渣白依。
脑子里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等白依醒来之后要去如何面对对方。
室内的暖气还是很足,就算是□□着身体站在外面也不会觉得冷。但是现在却完全没有了那种口干舌燥之感。
弄得林然都快觉得,之前自己身上那种没得由来的燥热感是自己所臆想出来的了。
她悄悄地伸出手覆在了白依的额头上,这时候距离喝药己经过了好几个小时了。
感觉到对方额头上的温度好像没有那么烫人了,林然才稍稍放心了一点,再缓缓地把手撤了下来。
怎么办呢。
两个人的关系现在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但是要林然就这样原谅对方的话,她好像也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于是林然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捡起自己的衣物开始穿衣服。
鸵鸟就是鸵鸟。
在遇到自己解决不了,和不想面对的事情的时候,就会下意识的去选择逃避。
这是林然性格里很差劲的那一部分,虽然她自己也很清楚,这是一个很不好的习惯。
但是现下这种情况,她还是这么做了。
白依睡的很沉,不知道是因为感冒药的原因,还是因为刚刚经历过一场欢爱的缘故。
或者是因为和心爱之人刚刚经历了美妙之事,所以变得异常的满足,长期以来紧绷的神经得到了解放。
总而言之,林然收拾自己的整个过程,她竟然都没有醒过来。
林然走的时候轻手轻脚的把自己的箱子拎出了门外。
离开的时候她还忍不住心虚地看了床上的人一眼,有些于心不忍。
也深知自己现在这副德行,就像个拔/屌无情的人渣。
只不过区别在于她没有那种玩意而已。
房门被轻轻的关上,房间里又恢复到了最初宁静的样子。
林然最终还是搭上了去法国的飞机,只不过从早上的航班变成了晚上的航班。她靠在飞机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还做了一个梦。
梦见白依不远千里找到她,然后当面甩了她一个巴掌。指着她的鼻子骂
“林然,你真的是个人渣。”
她生平最讨厌别人用手指着她了,但是这次是个例外。
毕竟是自己对别人做了很过分的事情,所以被人骂也是理所应当的。
林然被这一巴掌给扇醒了,醒来的时候飞机刚好快要落地了。
......
“嗯....”
白依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浑身酸痛,下意识的以为林然就躺在自己身边。
于是闭着眼很自然地就伸出手去想要搂住身边的人,没想到很尴尬地就扑了个空。
一只手捞下去,捞到的是空气。白依本来还迷糊着,这一会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从床上半坐起来,原本覆在身上的被子一下子滑落了下来,白皙地皮肤上还残留着点点红印,很明显就是刚刚那一场欢爱留下来的吻痕。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她用眼神仔细地环绕一圈之后,才发现所有关于林然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答案显而易见。
这个人趁着自己熟睡的时候跑了。
以前只有在网上才能看到的事情,没想到现在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无穷无尽的失落感和挫败感,铺天盖地地向她涌过来。
如果连这种情况下对方还是能狠心的丢下自己一个人走的话,白依觉得,她真的没有办法再说服自己继续追下去了。
林然,你真的是个人渣。
一更
林然以为自己至少会接到一个白依的电话,是打过来骂自己的。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 接下来的好几天她的手机都没有动静, 也没有再在巴黎的街头上‘偶遇’白依。
几乎都要以为自己的手机是不是坏掉了, 但是这个可能性很快就被她否决掉了。
因为她还是能接到姐姐林当打过来的电话。
所以, 不是她的手机坏掉了。
是对方不愿意和她联系。
也是, 换个角度想想,如果自己是白依的话, 一定是已经对自己失望至极了。这样一个人,有什么好值得喜欢的呢。
那一天发生的事情, 就好像是一场梦, 没有任何的迹象有昭示着这件事件曾经发生过。
除了林然脑子里不可磨灭的记忆。
林然一个人在巴黎街头感受了一把艺术,街道上有很多卖艺的人。这是属于西方国家特有的自由职业者, 他们对自己的艺术有着狂热的追求。
林然站在街头听完了一个吉他小哥谈完了一整首完整的曲子,最后在盒子里放下了一张欧元。
忽然之间技痒,于是上前用英文和对方沟通了一下, 顺利的借到了吉他。
“Please take a good look at me.”
林然抱着吉他,对小哥做了一个合掌拜托的手势。
吉他小哥笑了笑, 对林然比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开始尽心尽力的为林然记录这一场街头演奏。
来来往往的路上, 偶尔会朝着林然这边投来一束两束的目光,但是鲜少会有人为之停留驻足。
因为在巴黎的街头, 这样卖唱的人太多了,但是林然却丝毫不在意这样。
她弹唱了一首很甜的歌。
就和她喜欢吃的糖果一样,听了就让人甜到心里。
白依放下了手里的文件,点开了微博的特别关注动态, 然后点开了林然最发出来的动态。
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耳机插上。
“风吹过,浮出你的笑容。”
“你眼中藏着一片星空。”
....
视频里的林然笑得很开心,就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一边弹唱还一边跟着自己节奏摇晃。
灵活的手指一点也不觉得为难的在吉他弦上肆意的跳动着。
从她嘴里唱出来的歌,听到白依的耳朵里,让她竟然有一点点觉得巴黎的风应该也特别的甜。
白依之前一直在想,如果自己不再跟在林然的身后追逐对方是不是会要活的开心一点,现在看来好像是这样的。
没有我的话,她一样也能活得很开心。
白依放下了手里的手机,随手锁了屏。这半年多来经历的事情之曲折离奇的程度,都快比的上她人生前二十多年的经历了。
林然这个人就像是午夜的昙花,只在她生命里绽放那么一瞬间,然后就快速的枯萎。
她没有再回那个称之为家的地方了。
因为在那个地方,她完全感受不到任何亲切和温暖,每次回去之后,只有无穷无尽的失望。
虽然她已经拿着霍晚给的证明,当面戳穿了母亲的谎言。
可是对方却好像并不在意这些,也不会觉得欺骗了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是还苦口婆心的说了一句。
“妈妈是为你好。”
为她好吗?
为她好所以联合医生杜撰了这样一个弥天大谎,为她好,所以要逼着她去结婚生子。
为她好,所以看着她一步一步,亲手推开了自己最爱的人。
这应该就是她们想要的吧,自己现在这个模样,应该就是她们最想看到的了。白依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就像一副没有灵魂的空壳。
她每天都会看林然的动态。
看到对方活得越自由,越开心,她就越难过。因为这样开心自由的林然,就是在提醒着她,你已经失去这个人了。
她没有你,活得更开心,更快乐。
白依没有心情,也不快乐。
最近下班之后,她除了偶尔开工作上的视频会议的时候像个人样子之外。
别的时候,大多数时间在发呆。
别人失恋都想哭,可是她一点也不想哭。
也许是哭不出来的缘故,她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大概是叫做欲哭无泪吧。她有什么好哭的呢,就算大哭一场,已经离开的人也不会回来。
家里打了很多个电话叫她回家吃饭,还是老样子,不管她说些什么,父母权当作听不到。
即使她的态度再坚决,在父母眼里也不回就是那样了。
白依觉得,自己可能需要狠下心下一剂猛药,他们才能理解自己话语中‘坚决’的意思。
没有了一个杨飞宇,也不耽误他们再物色别的‘优秀青年’。
俗话说得好,两条腿的蛤/蟆难找,难道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吗?
白依看着自己响个不停的手机,忽然觉得很烦,很聒噪。
于是烦闷之下,克制不住自己心里滋长的躁意,伸手捞起一旁的手机,狠狠地砸在了屋子里的墙壁上。
手机砸到墙壁上,发出了一声很大的撞击声,然后掉落在了地板上。
然而好像并没有什么用,这样摔好像也没有摔坏,铃声还是继续的响着,仍然在表达着自己的倔强。
白依有点烦,不知道该说这个手机质量好还是自己下手不够狠了。
她倒是想换个新手机,可惜老天爷不给她这个机会。
她有些烦躁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然后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卧室里,然后把门‘砰’地一声关上了,试图以此隔绝掉客厅里手机的响声。
本市的天气,这一周都不是很好,几乎每天都在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再刮上一点风,加上这边特有地湿冷气候,走出去那种冷意就像一根根针一样,直接钻进你的骨子里。
天气不好,心情也不好。
外面的天空都是灰色的,怎么能怪人抑郁呢?
窗外的雨声很有节奏的传进了白依的耳朵里。
白依有些疲软地窝在自己的床上,看着窗外的雨,一点点的拍打在窗户上,然后水珠在窗子上滑落,留下一道长长的水痕。
这样周而复始...不知不觉间竟然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是被元微叫醒的。
白依家里的钥匙,除了她自己手上有一把之外,她还给了元微一把。
对于她来说,好朋友显然是比家人更值得信赖。
元微知道白依在和林然在悉尼发生的事情,所以很体贴的就准备在这个周末叫好朋友出去散心,逛街。
总之干什么都好。
失恋的人,最好就是不要一个人呆着,不给她留下时间胡思乱想,这样才不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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