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情敌he了[娱乐圈]
这是江恕第一次养鹦鹉,于是她在做了一百二十倍的决心,一点点开始学习,自从有了鹦鹉后她都不出门浪了。
在学习养鹦鹉这两天过去,很快就到了九月底,即将迎来十一小长假,和九月最后一天魏淳爷爷的生日。
九月底这天,江恕难得比较焦虑,衣服换了一套又一套都没找到合适的。
她索性不找了,直接给魏淳打电话让她来接人,顺便带一套和她可以配套的礼服过来。
魏淳来的时候给她带了套奶黄粉色拼接几何连衣裙,还特别嘱咐一句穿平底鞋。
江恕虽然好奇还是穿了,她现在脑子都是乱的,压根就没心思考虑为啥一定的穿平底鞋。
俩人上车,车上大大小小的礼盒都是魏淳准备的,她从包里拿出个小盒子递给江恕,告诉她把这个给她爷爷就说是她选的礼物。
江恕应下,半路上没忍住打开看一眼,是一块玉石吊坠,被红线穿着,精致剔透的漂亮。
“这是?”江恕有些疑惑为什么送玉?
魏淳目视前方,道:“凌云寺求的,开过光,保平安。”
闻言江恕一顿,攥着着玉石的手一紧反复看魏淳两眼,这才把东西放回去。
魏淳一定很尊敬她这个爷爷,江恕想。
凌云寺久负盛名,开过光的玉器尤为出名,但是求凌云寺的玉器也有个规矩,那就是所求之人必须真心,默念祈求者的名字从凌云寺门口一步一叩首进去,在沐浴焚香才可以得到一块。
现在这个年代很多人不信这个,一听说要爬那么高的台阶还得一步步跪着磕头,就都放弃了。
所以凌云寺香火早不如以前旺盛,瘦死骆驼比马大,信得也大有人在,但是很少有人去求玉器。
她是真的没想到,魏淳竟然去凌云寺求玉器,一步步跪上去膝盖得多疼,也是这就是家人的力量。
为了给家人求一个平安,多少台阶跪多久,都不重要。
车子停下,江恕也收回思绪,到了魏淳她俩。
一座大四合院,青砖黛瓦、小桥流水、曲折回廊很好地方。
还没进去就可以听到里面人声沸鼎。
难得,江恕觉得自己有史以来第一次怯场了。
她紧紧握着魏淳的手:“你可得保护呀,我难得这么紧张。”
魏淳轻笑,主动松开她的手,站在她面前神情轻松,抬手给她理一理头发正一正裙子。
然后低头,在她额头和发顶各轻轻印下一吻。
“不用紧张也不用害怕,一切有我,你需要跟在我身后就可以了。”
魏淳笑容好像带安定剂一样,奇异的抚平了她内心的焦虑。
江恕深呼吸一下:“好,听你的,走吧女朋友。”
魏淳笑着,眼角眉梢都是愉悦。
☆、第三十一章
俩人手挽手走进去。
热闹的屋院在看到她们那一瞬, 有了明显的停顿,瞬间鸦雀无声。
江恕有些紧张,她们一进来屋院就安静下来,使得她更加紧张身体僵硬一下,要不是魏淳拽着她估计她当场就要原路返回。
魏淳大大方方的拉着她进去,视线缓缓扫一圈。
然后若无其事的上前两步:“爷爷,我回来了。”
“嗯, 这位是?”老爷子硬朗。面容也颇为严肃。
江恕有些害怕,却还是硬着头皮上前,脸上挤出笑容:“爷爷好, 我是江恕,这是礼物祝您生辰快乐。”
老爷子没说话,也没动,礼物自然也没人敢接。
魏淳搂过她的腰, 神情淡然:“爷爷,她是我爱人, 礼物您看看。”
她顺着江恕的胳膊向前推一下,然后自然而然把礼物递到老爷子面前。
魏老爷子盯着孙女一会,这才慢慢抬手把礼物接过来。
“小姑娘长得不错,叫什么。”老爷子说话随和, 并没有对魏淳的说辞有半分质疑或者不悦。
江恕有些拘谨道:“爷爷,我叫江恕。”
“好名字。”老爷子道:“你带你朋友到处走走,别在我这老头子跟前浪费时间,找年轻人玩去。”
魏淳没立马搭话, 而是等一会,才听老爷子的意思带江恕离开。
她突然有些摸不准爷爷的想法,所以把江恕交给回来参加寿诞的小叔那,自己匆匆去了书房。
江恕全程处于懵逼的状态,她觉得自己来的挺多余。
魏老爷子不高兴的很明显,并没有向魏淳说的那么好说话。
不过想一想,自己大寿孙女带会一个女人说是爱人,之前还一点风都没透,是她的话也会不高兴。
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老爷子有个单独的书房,在西院,是个古香古色的地方。
魏淳敲敲门,老爷子应一声进来,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爷爷。”魏淳规矩的站在书桌前,身姿笔挺。
她等了一会,也不见老爷子应答,这才抿下唇,犹豫道:“爷爷不喜欢江恕还是不喜欢我有女朋友?”
“你也大了,再过个年就三十而立了,你的生活、感情爷爷相信你自己会处理好。”
魏老爷子顿一下,礼物道:“但是今天你做的不对。爷爷可以理解你,但是其他人可以理解吗?今天来的虽然都是家里人但也有很多和咱们不是一条心的,你这么做只会徒添口舌八卦。”
魏老爷子叹口气,自己这个孙女从小叛逆不走寻常路,虽然越长大越沉稳,可也越来越不好说教。
他可以理解孙女着急证明自己感情的决心,但是其他人理解不了,都说要过好自己的日子不理会旁人的一言一语,真正要做到这样又那有那么容易。
“行了,你去陪陪江恕吧,今天先当普通朋友介绍着,等晚上其他人都走了只剩家里人在好好介绍。”
魏淳点头,走到门口停一下,回神解释道:“爷爷,是我着急了,可是——我真的好喜欢她。”
面对孙女故意卖可怜,魏老爷子撇嘴嫌弃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会替你和你爸妈说情的。”
“谢谢爷爷!”魏淳跑回去隔着书桌抱一下爷爷,然后亲了爷爷脸颊一口发出响亮的声音:“爷爷赛高!”
“快走快走,肉不肉麻。”魏老爷子眉开眼笑,对于这个小孙女真的是没话说。
果然是长大了,为了一个爱人就可以开心成这样,还是他基因好。
想当初他老伴同意和他在一起那时候,他也像小孙女似的,高兴的恨不得上蹿下跳让全世界都知道。
魏淳计划通,出了书房立刻乐颠颠的往自己房间去。
人刚拐进房间还没进门,就听到女人气哄哄的大嗓门,恨不得嚷的整个北京城都知道一样。
她脸色一沉推门进去,果然就看到最不想看见的人。
“范女士有事吗?有什么事冲我说,别赶我不在的时候过来。不经过主人家的允许随意进门你的教养呢?”
“我是你长辈来你房间还需要敲门经过你同意吗?我看你才是没教养!这么大个人还带女人回来胡闹!”
“你已经和我小叔离婚了,就不是我的长辈,进我房间敲门是必须的这也是做人基本的礼貌,现在马上给我滚出去别惹我不开心,”
魏淳翻个白眼,胸膛压抑怒火,真不知道她那么英明神武的小叔,当初怎么石乐志娶这么个泼妇,还好离婚了要不然肯定家宅不宁。
“你!就算离婚了我也比你大是你长辈,你怎么能不尊敬我!你个没教养的死丫头!”
范琳破口大骂,已经顾不上什么形象不形象了。
以前结婚的时候魏淳就和她不对付,今天听说她带了女朋友回来,范琳是特地过来嘲笑的,没想到魏淳不在她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嘲笑那个和魏淳回来的女人。
那想到刚说没两句魏淳就回来了,没嘲笑成功不说,居然还被她大呼小叫,真气人。
魏淳脸色更难看,眉间眼底的嫌恶特别明显,可是范琳悄悄看不出来一样,还在那嘚啵嘚啵的说。
魏淳深呼吸一口气,单手提起她的衣领把人拎到外面。
“再敢走进来一步,不管你是谁请来的,腿打折!”
魏淳把人扔出去后瞬间觉得神清气爽很多,空气都新鲜不少。
“魏淳,你再次刷新我的认知了,刚刚御爆了。”江恕对她眨眨眼,捧心做花痴状。
她不想魏淳因为这么个人心情不好,今天是她爷爷是寿诞没必要为了不相干的坏心情。
魏淳本来是让他小叔陪着自己的,可是魏小叔临时有事出去了,没一会那个范琳就过来了。
江恕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人,对方就开始连珠炮似的狂喷,说话很难听还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对待这种人江恕一向冷处理,她和满嘴喷粪的东西没什么好说的,自然也就没有理她。
可是范琳还是喋喋不休的说,江恕都要忍不住动手了,这时候魏淳进来了,然后就发生了刚刚的事。
对待范琳这样没脑子又说话不好听的泼妇,要么冷处理要么就像魏淳一样,直接把人扔出去看见一次打一次,打消停就好了。
魏淳一伸手掐住她的下巴,身子前倾使两人挨的特别近,鼻息混合在一起。
她勾起嘴角眉眼带笑:“是不是被我迷住了。”
江恕下意识吞咽一下,眼神开始四处乱飘就是不放在她身上。
“瞎说,我明明比你好看,要迷也是被我自己迷住!”
她伸手掰下魏淳的手,挪开些距离,皱着眉:“哎呀,你烦死啦!离我远点不许太近!”
见她欲盖弥彰魏淳笑出声,伸手揉乱她的头发。
下午宴席结束,就是家里人轮番给老爷子祝礼。
魏淳听老爷子的话,在祝礼结束后,把江恕以爱人的身份介绍给家里人。
家里大多年轻人,都不在意这个,只有魏淳父母脸色不好,不同意的话说了一遍就被老爷子挡回去了。
经老爷子一番游说,魏淳父母虽然仍旧抗拒,但我同意先和她们互相了解一段时间,不甘于女儿的感情。
彻底结束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江恕明天有个杂志拍摄,所以拒绝了留宿要求,由魏淳送她回去。
路上,车里。
江恕漫不经心的应着电话里经纪人的要求,一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终于经纪人挂了电话。
她才困倦的靠在车椅背上,闭着眼睛休息会。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等她在醒过来已经到她家楼下了,魏淳在外面靠在车头,微微仰着头向上看,指间夹着香烟冥蓝色烟雾浅浅缭绕模糊了侧颜。
江恕坐在车里透过车窗看她,神色不明有些疑惑。
江恕摇下车窗,趴在那,淡淡道:“你还会抽烟啊,一天刷新两遍我的认知,魏影后赛高。”
“不冷吗?”魏淳掐了烟侧首看她,侧脸精致冷艳,眉间眼底是放松。
“不冷,你在看什么?”
“看你客厅的窗户,那只鹦鹉好傻啊,一个劲撞玻璃。”
闻言江恕也抬头去看,果然是她的鹦鹉一个劲的在撞客厅的玻璃窗户,也不知道它用没用力疼不疼?
“你说它疼不疼?我觉得疼,戳它羽毛一下它都一副天大事的样子,这么撞肯定疼。”
江恕自问自答一句,推开车门下去,和她一起靠在车头看鹦鹉撞窗户。
魏淳微微矮下身子,将头轻轻靠在她的肩膀上状似不经意问道:“江恕你还喜欢李洛吗?”
她揣在裤兜里的手握紧,指甲在掌心摁出痕迹,生怕听到让她不喜欢的答案。
她知道李洛和江恕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比常人来的深厚,所以很怕江恕会钻牛角尖会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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